紫薇的這麼一說,陛下就一點兒折扣都不打的、信了?”
弘晝童鞋無奈點頭:“是啊,信了!人家現在叫紫鳶,已經是新封的夏貴人了!”
動作好快!
“……金鎖呢?”對NC龍無與倫比的行動力表示無語,我想起來還是有另外一個冒牌貨在的。
“反正一個小宮女,能翻什麼大浪?聽說還在淑芳齋呢——不過現在淑芳齋也沒人住了,那個小燕子著實是惹惱了皇帝哥哥啊。”弘晝童鞋喝了口茶,一臉的幸災樂禍,“就連延禧宮的那個,也受了波及!哈哈,爺就說了嘛,不過就是一個包衣奴才!”
延禧宮?令仙子?
於是,極好奇的我湊了過去:“王叔,那位怎麼受波及了?又受了什麼波及?”
“誰讓當初是她信誓旦旦說什麼‘鼻子眼睛都像皇上’來著?這就叫做魅惑君王!我那皇帝哥哥又是個死不認錯的……呃!咳、咳,我那個皇帝哥哥是何等的天縱之姿、英明神武,若非這包衣奴才在旁邊口口聲聲蠱惑不休,他何至於認錯格格呢?!”發覺自己說錯話的弘晝童鞋猛然一頓,然後硬生生的把意思給掉轉了一百八十度……
摸了摸鼻子,我表示沒聽見他剛才的口誤,繼續八卦:“然後呢?那人如何了?”
“也沒如何,就是從回宮到現在,一直沒去過延禧宮,順帶禁了那位的足罷了!還有就是,被那位把持了許久的鳳印,也交還給皇後娘娘了。”說的眉花眼笑的,弘晝童鞋極是開心——話說,您老到底看令仙子哪一點兒不順眼啊?我很好奇啊……
算了,這個問題不能問,我問別的:“王叔,那五阿哥和冒牌格格小燕子他們呢?”
“老五他被關在了景陽宮,大概有一陣子出不來了,至於小燕子麼,應該也在景陽宮吧?”弘晝童鞋不太確認的說,“聽說老五是說死了非要那隻燕子不可,甚至還說什麼‘沒了小燕子他也就不活了’,再加上夏貴人在旁邊求了求情兒,好像是給了老五做了個燕格格的吧……”
“福家呢?”雙眼閃耀著八卦之火,我繼續問。
“福家?福倫罰俸一年吧,福爾康貶為庶民,福爾泰倒是還跟著老五呢。”弘晝童鞋言簡意賅的說。
“福倫的懲罰,有點兒輕啊。”我嘀咕——這算不算的也能搭上個欺君之罪的邊兒,怎麼就這麼輕拿輕放的了?
“福倫其實說到底沒啥大錯,他又不知道小燕子是假的。主要吧,福爾康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說他對原先的紫薇、如今的夏貴人是什麼‘情不自禁’!”弘晝童鞋哈哈一笑,沒有繼續說。
果然,吃醋的NC龍是不講情麵的……
47、宮內事。
“皇帝哥哥,臣弟有個事兒……想給您說一下。”弘晝童鞋挑選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加之看著NC龍笑容滿麵春風得意心情極好,他笑眯眯的湊到跟前兒。
“?什麼事兒?”剛從夏貴人那裏出來的某NC龍誌得意滿,心情極度亢奮中。
“是這個樣子的……那啥,前些時候,臣弟不是讓多隆和皓祥去五台山探望皇額娘來著嗎?”弘晝童鞋繼續笑眯眯的。
“就你會討好皇額娘!說吧,什麼事兒?隻要不是你想繼續辦喪事兒,朕就準了。”心情極好的NC龍,不太在意自己這個極其識趣的弟弟提出的小小要求。
“哎呀我的皇帝哥哥,要是辦喪事兒哪還用得著您老允許?”弘晝笑的沒皮沒臉的,“臣弟是聽說了,皇額娘身邊兒好像多出來了個丫頭,好似也叫做夏紫薇來著……”
某人辦喪事,那是連稟奏都不需要,直接就是先斬後奏的——銀子扒拉到手才最重要嘛!
“夏紫薇?真的假的?”頓時,NC龍的臉板了起來,“這事可玩笑不得!朕已經派人在京城四周秘密尋訪她了,至今一無消息,人怎麼去五台山了?”
“那個,皓祥這娃娃辦事還算是牢靠的,”先誇了一句,弘晝童鞋才繼續開口了,“到了五台山,發現皇額娘身邊忽然不明不白的多了個女人,他就查問了一下。那女子今年十八歲了,八月初二的生日,家就在大明湖旁邊,她說進京尋父卻受了騙,上告無門,又聽人說太後巡幸五台山,便就去了……這麼遠的路,兩個弱質纖纖的姑娘家,居然真就能一路尋了去……”
“那當然,那可是朕的女兒!”頓時,NC龍就唏噓了,“朕就知道,雨荷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善良,她是不會因為怨朕就放棄女兒不教導的……”
咳、咳!
弘晝麵目扭曲——我的皇帝哥哥哎,您老這都吃了兩次虧了,怎麼耳根子卻還這樣軟?!這次得虧了是真的,不然您打算認第三個還珠格格嗎?!
“奴婢叩見皇後娘娘!”一身宮妃裝束的夏紫鳶夏貴人帶著溫婉怯弱的笑容,極尊敬的向皇後娘娘行禮叩見。
她是來請安的——這女子雖然極得皇上的寵,可人倒是沒忘了自己的本分,也沒有恃寵生嬌的樣兒,每日的請安都來的極早不說,人也恭順。
看著這個曾經名喚夏紫薇的人,皇後的眼,略微眯了眯,然後叫了起:“起來吧,容嬤嬤,設個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