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猶如裝了火藥桶,瞬間點燃!

‘那是!咱們這種清清白白的老百姓怎麼能和這嫣紅柳綠的鶯鶯燕燕相比。沒兩分姿色哪裏就能接的了貴客!和你這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比起來就更加遜色了。’

一個髒字沒有,卻句句聽著刺人。

‘臭丫頭你說什麼?!’青玄怒目而視。

‘呦,可惜了,美人兒居然是個耳背,不會是外表看著光鮮水嫩,實際上曆經滄桑了吧?’紅兒頭不抬眼不睜,嘴裏卻不饒人。

‘你!賤人!’

‘謝了!咱們總還是個人。可比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強多了。’

‘你、你TM都不管管你的女人嗎?!’這是衝著一直沒吭聲的麵具男說的。

紅兒瞪了隻顧盯著自己猛瞧的麵具男一眼。

‘笑話!你都管不好自己那張賤嘴,還管別人家裏家外的事兒!真當自個兒是天王老子啊,哼,不過是個以色事人的lan貨!’

青玄的臉色快和他的衣服一個顏色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青玄顯然不是君子。

他右手一抬,一道綠芒射向紅兒。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麵具男持扇的手腕子一抖,精美的竹扇打著飛旋在空中拐了個彎兒,啪地擊中綠芒,強力的慣性帶著綠芒狠狠地敲在了青玄的右手上。

‘啊、唔!’

撕心裂肺地嚎叫聲卻硬是被紅兒隨後跟上的一粒葡萄打在了啞穴上而突然中止,翠綠小蛇毒牙尖利,帶著內力的竹扇猶如寒鐵,手骨折斷的同時,青玄的右手瞬間黑了一片,無法宣泄的痛苦,讓青玄眥目欲裂。

‘玄!’

聽到青玄來找麻煩而隨後尋來的商,一來就看到讓他急怒攻心的一幕。果斷封住青玄幾大要穴,服下解藥。可是斷掉的骨頭,看來一時半刻也接不上了。

‘公子,你打傷宮主的人,是要和憐花宮作對嗎?’

麵具男一揮衣袖。

‘不過是條看門狗,代表不了整個憐花宮。打死了又如何?!滾吧!’

一股勁風愣是把青玄和商推出了門外,隨後房門啪地關上,擋住了二人怨毒的眼神。

‘公子好威風。’

紅兒不冷不熱地道。

‘女子閨房,您是不是也應該出去了’

‘嗬嗬,睡糊塗了嗎?這裏是我的房間,你現在坐的是我的床榻。’

‘我走?’

‘不行。’

‘那請你出去。’

‘唉……我是為你好。’

‘讓我見雲兒。’

‘也不行。’

‘歐陽明日?’

‘你死心吧。’

‘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

‘……’

‘……’

好像兩個別扭的小孩子吵架。二人心裏均閃過一陣惡寒。

麵具男以手扶額,無奈的語氣。

‘你真的變很多,剛才伶牙俐齒的樣子讓我以為是另外一個人。’

‘我沒變,從來沒變。’紅兒眼神發愣,‘我說過,你從來都不了解真正的我。’

‘可你了解真正的我。’

‘什麼意思?’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從來就沒有瞞過你。我騙過任何人,卻獨獨沒有騙過你。可你呢?你在我麵前,卻從來沒有放下過你的麵具。讓我如何去了解你?’

‘……公子言重了。我隻是個下人,沒有必要了解我。’

‘既然是下人,怎麼不自稱奴婢?和從前一樣?’

‘……我也說過,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咱們這樣談下去有什麼意義?’

‘有!星兒,我喜歡你。’

紅兒……不,應該說是星兒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麵具男。

麵具男苦笑道:

‘怎麼是這麼個表情?!’

‘你、你是誰?!他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