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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麼?”
她紅著臉,點頭。
他頂在她的花心處,左右旋轉,然後扭動著腰。
“這樣呢?”
她咬牙。又點點頭。
“想摸摸他麼?”
她已經承受不住,毫不猶豫地點頭。
於是他退出她的身體,抓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芐體。
她被他炙熱的***嚇了一跳,想要縮回手已是不及,他故意使壞,硬要她撫,摸個遍。
她叫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然而他再喜歡她,抑或她的身體,清晨的時候,他還是穿著嚴肅的軍裝離開了。
她獨個兒躺在床,上睡的很死,醒來的時候已經實現下午。
她燒了熱水洗澡,浸泡的時候又昏沉沉地睡著了。
最紅被肚子餓醒,她才想起已經幾乎有兩天兩夜不曾進食。
夜幕以及籠罩整個巴黎,她推開浴室的小格子窗,聽到天空傳來德軍飛機的嗡嗡聲,然後樓下便傳來汽車停罷聲。
她立刻穿好浴衣,走下樓梯。
沃爾裏西正tuo去軍外套,手中提著籃子。
她看了一眼,興奮地走上前接過。
發現裏麵有巧克力,於是迫不及待地拆開,吃的滿嘴都是。
他笑著擦拭她嘴角的食物,然後放進口中。
裏麵除了巧克力還有肉罐頭和士多啤梨。
她已經記不得上一次吃它是什麼時候了。
“這種時候,如果有香檳就更好了。”
“誰說沒有呢?”沃爾裏西變戲法一般自最底層拿出瓶gosset香檳。
她興奮地找來開瓶器,於是兩個人拿著高腳杯互相幹杯後,將金黃色的醉人液體吞咽下腹。
伊莎貝拉很開心,做,愛後的第一次會麵並沒有想象中的尷尬。並且兩個人都攀談地十分融洽。
沃爾裏西除卻公事的時候十分嚴肅,平時是個很隨和的紳士。
她在言談中了解了一些他的情況。
“我三十歲,故鄉在柏林,參軍之前是個作曲家。”
她很好奇地問:“歌劇麼?”
沃爾裏西搖頭,如同撫摸情,人一般溫柔撫摸著高腳杯。“不,是小提琴曲。偶爾也作些鋼琴曲。”
“真想聽聽。”
於是他為她現場演奏了一首自譜的鋼琴曲。
她興奮地鼓掌。
“下一次帶我最好的搭檔來演奏給你聽,他的小提琴總是能最好的詮釋我的作品。”
“他是誰?”
“他叫做丹尼爾。魯伊特伯德。希姆萊。有機會你應該見見他,是個對待任何事都十分狂熱的家夥,我們年輕的時候曾一起來法國留學。”
“所以你的法語說的這麼好麼,沃爾裏西。”
他微笑。
“用德語該如何叫你的名字呢?”
於是他示範地念了一次。
她反複念了幾遍,發音都不太標準。
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了他的懷中。
“我喜歡你用法語念著我的名字,那樣很性,感。”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吻了他的唇。
他卻不肯放開,死死咬住。
她抱著他的頭,他順勢來到她的胸`前啃咬。
她的十指插入他金色的發際,慢慢將臉頰貼在上麵,然後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們有了一個並不一般的開始,但是,她希望會有好的結局。
所以,她無時無刻不為此而向上帝祈禱。
於是他們開始了同居的日子。
雖然這是極隱秘的,但是他和她似乎都樂此不疲。
他在這個亂世之中,為她構建了一個溫馨而甜mi的庇護所。他給她她想要的一切:華服、寶石、溫柔的吻、愉悅的性,愛、理想的情人以及麵包。
她從不願多想外麵的風風雨雨,隻每日盼著他的到來。
直到她回過神來,已經過去了大半年。
沃爾裏西雖然是個德國人,但是浪漫而溫柔,他從不吝嗇給於她他所能給的一切,包括愛。
是的,愛情。
她不知道世間如何定義他和她的關係,以及他和她之前的感情。
也許這一切足可以稱之為不倫的、罪孽的、jin忌的。
但是,她愛他。
而她也知道,沃爾裏西愛著她,起碼,他迷戀著她的身體。
這樣日夜的歡愉,讓她在十七歲的到來之際終於迎來了一個小生命。
當她把懷孕的事情告訴他之後,他的表情很嚴肅。
他要她坐下來好好聽他說話。
於是,她忍著不安坐了下來。
沃爾裏西站在窗台前沉默很久,甚至抽了整整一包煙才最終轉過身。
“伊莎貝拉,我必須將你藏起來。”
“為什麼?”她問完,很快地反應過來。“是有人發現我們的關係了?”
“元首發布占領區的特別通告,是關於猶太人的處置辦法。條文規定必須將你們驅逐在一個臨時的區域,便於管理以及。。。。。。最後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