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女孩子,理應潔身自愛才對,怎可如男人一般,隨便同人玩一掖情,然後還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能相信歐韻致是這樣的人!
她那麼漂亮,那麼出色,那麼積極認真,還有著天使一樣的笑容,怎可同那些膚淺女子一般,如此隨便地便上了男人的床!
卻不想他自己也是很隨便的!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猜想,自己究竟是歐韻致的第幾個男人?
肯定不是第一個了!
他想到這裏心裏就堵得慌。
事實上,周世禮並不是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他身邊的幾個女人,他從未這樣強求過她們。
隻是,他對歐韻致產生了興趣。所以,不由自主地就要想多!
他將自己的身體陷入了辦公椅內,閉上眼,就想起了歐韻致。
她的身體光滑如綢緞,細白若凝脂,腰肢纖細、骨骼纖長,胸房堅|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當她修長的雙腿緊緊地纏在他腰間,躺在他身下細細j□j的時候,他幾乎為之瘋狂!
她過程中一直看著他的眼睛,當他進入她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緊繃。她的眉頭緊緊蹙起,但她沒有說痛,隻那樣睜著一雙濛濛如水的眼睛看著他,偶爾情不自禁時便抬起頭來吻他,他其實並不喜歡和女人這樣口對口地玩口水交換的遊戲,但是當她吻住他的時候,他簡直血脈噴張,立刻瘋狂地回吻住她!
他想到這裏,便覺得渾身緊繃。
那種渾身上下連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唞尖叫的感覺令他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打從心底戰栗起來,可是他現在已不能確定,她是否真的曾將他看在眼裏!
他“謔”一下跳坐起來,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電話,待要伸手撥通那個早已爛熟於胸的號碼,卻又緩緩放了下來。
轉而去給李俊榮打電話。近郊的地塊開拍在即,他還有些事務要同他商議。
談完又接通了譚振國,同他約定隔天下午一起打球。
故意漏掉了翟九重。
最近翟家的事務鬧得沸沸揚揚。他就猜到翟九重必定要打電話向他求援!因除了翟家外,海喬便是華貿最大的股東,而且這股權從前歸何海喬所有,何海喬去世後,理所當然地留給了周世禮,現在翟九重雙拳難敵四掌,必定要尋求外援!
可是他不打算援手。
自古商場便如戰場。翟家兄弟鬩牆,正是蚌鶴相爭漁翁得利的好時候,他老早就囑韓博高盯緊了翟家,隻等時機成熟,狠狠地咬上一口!即使不能一網打盡,也勢必要分一杯羹!
前些日子韓博高還同他開玩笑:“翟九重這次真是大意失荊州,我想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隻不過是去美國看個失眠症而已,竟會被他的兄弟當成精神病而停了職,也不知是誰出賣了他,連這麼私密的事情都能泄露了出去!”
周世禮不能完全苟同。
他並不認為翟九重這次是大意而致。在他看來,翟九重這個人一向剛愎自用,尤其是不知從哪裏結識了個林如悠那個女人後,簡直色令智昏,明明翟清讓將大好的江山妥帖地交到他手裏,可是不過幾年,他就失掉了大半江山,連集團的投資發展部和法務部、財務部都落入了翟九樓和翟九城的手裏,實在是太無能了些!
商家重長子,翟清讓原本也是對翟九重寄予了厚望的,翟家的榮譽爵位盡集於翟九重一身,可是為了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翟九重竟然跟兄弟鬧翻了臉,也無怪乎翟清讓這次遲遲沒有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