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隻是她自己不知道。”
“我以前也有一個很喜歡的人”
‘以前’這個詞他很喜歡,聶琛繼續聆聽。
“他是我在高中的隔壁班同學,他成績很好,也很帥。但是我真的不是因為他的樣子才喜歡他的。”小念很認真的解釋,畢竟葉為翔在他的印象裏並不隻是一張討人喜歡的臉:“我第一次見他,就感覺他和我認識的其他男生不一樣,很靜,很舒服,且很聰明,能幫我解開很多難題。我那個時候真的很喜歡他,就很努力的學習想要和他考同一所學校,他喜歡吃蛋糕,我就學做蛋糕給他吃,我追了他很久他才答應和我在一起,可是最後還是分手了。他從來沒和我說過他喜歡我,我知道他沒有喜歡過我…….可是我怕什麼呢?”
借著酒氣,她可以盡情抒發倩緒,像是突然有了勇氣,小念挺起脊背:“我怕什麼呢?本來就是他劈腿…..我今天看見他了,可是我為什麼要跑呢?本來就是他不對,我跟他提分手,換了電話,刪了微薄,可是我卻害怕他質問我為什麼突然換了電話不理他……”她把頭埋在腿間,雙肩微微顫唞:“我那個時候是很害怕他問我,害怕聽見他說想跟我和好,也害怕他跟我說對不起。”
害怕聽見他說想要複合,自己會不爭氣的答應他,更害怕他說‘對不起’宣告她這些年的努力付出全是白費,她很窩囊,沒有勇氣,甚至不敢以正牌女友的身份去質問他為什麼劈腿。
因為心裏的某個角落,她一直知道,是她強霸著他不放的,好像很喜歡他,是自己理虧,這樣不公平的戀情早就該結束了吧?
她抬起頭看聶琛,眼睛裏蒙了一層霧氣:“這樣做不好對不對?知道他不喜歡我還那麼纏著他,那樣很窩囊,很沒有自尊”又把頭深深埋下:“可是我真的很努力的想讓他喜歡我…..”
服務生聽見這裏的異響,緩步走了過來,聶琛回頭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止步。服務生很知趣的退下,把室內的燈光調的更加瑩幻朦朧。
聶琛靠近她身邊,輕輕撫著她的背:“小念,你不用這樣,不用刻意討好誰,他不喜歡你,是他的損失,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好麵對他,那就不要著急。”
他的話舒緩了她的情緒,抬起頭,換成了一張笑臉:“其實這段感情雖然很失敗,但對我來說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我以前學習不好,在學校屬於得過且過混日子的學生,是因為葉為翔我才開始努力學習的。還有,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知道自己喜歡做甜品,我現在蛋糕做的還不錯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聶琛突然問:“你畢業後的那一年去了哪裏?”去年6月份,他偶然乘高鐵出差,卻在商務客廂裏意外遇見了她,她那時好像很傷心,倚在窗戶上默默流眼淚,連坐在身邊的乘客換了都不知道,他想和她說話卻一直沒有機會,後來派人去打探她的音訊,也一直沒有消息。
小念仰頭笑了笑,眼睛晶瑩透徹,因為酒精的作用沒有刻意思考他這句話哪裏不對,主動把頭歪向了他這一側,從身後遠遠的看,像是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聶琛的手也輕輕攬上她的肩膀。
“我啊,拜師學藝去了,我沒有錢去法國,就拜了去法國學過甜品的師父,本來還要再待一段時間的,可是師父有些事要處理,所以我就先出師啦。我以前和葉為翔說想要開甜品店,可是他說做這個門檻太低,入行很容易,很難有突破,不會有好前途,還是讓我做大學的專業比較好,後來反正分手了,我就照著我的想法做,等我攢夠了錢要開一家星級甜品店,賺很多錢,讓他看看。”說完,眼神又暗淡了一下。
“是他沒有眼光”聶琛輕聲道:“小念,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有解藥的,沒有神醫,沒有解藥,就要學會自愈,有了很強的自愈能力,就不會受到傷害。”
小念抬眸:“你是說我失戀這件事,要學會自愈療傷嗎?”
“不止這件事,以後也還會發生很多事,道理都是一樣的。”聶琛的眼睛閃著黑曜石的光芒,柔和的看著她:“不過葉為翔這件事,你不用自愈,我可以幫你找解藥。”
“自愈和解藥?”小念笑:“你是學哲學的嗎?講這樣的大道理。”
聶琛揉揉她的頭發:“傻瓜,這不是哲學。”
這不是哲學,是情話。
被他溫暖的目光包圍,小念覺得很安心,“其實我已經好多了,跟你說了這些,心情就更放鬆了。”
眼光投到他放在膝蓋處的左手上,把自己手上的粉晶手串亮出來:“你手上那條手鏈怎麼跟我的很像?”雖然是墨綠色的,但是銀質鎖扣上的花紋分明和她的一模一樣。
這麼快就恢複了?聶琛把左手腕和她的並排放在一起:“孔誌新送的,和你的是一套,不過你的是粉晶,我的是捷克隕石。”
chapter18 走近
周末,小念接到一個未命名電話,“你好,是小念嗎?我是杜子睿。”
小念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杜子睿是培培公司的‘才子’,在她這裏定過幾個蛋糕。
“你好,我是秦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