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宿舍裏睡著覺,夢中正舉著個好大的雞腿啃得香呢,居然生生地被塵羅衣這個混蛋給搞醒了,告訴她有鬼在勾人魂,一定要她來救人。

好吧,好吧,她連睡衣都沒有換下去,就這麼一路衝了過來,連拖鞋都跑丟了一隻,不過還好,還好,趕得相當及時,隻不過……

蕭哲眯著眼睛盯著那根銀色的羽箭看,話說堂堂二十一世紀居然還有人玩這種低能的東西。

☆、006,第一次見麵

“笨蛋!”不過蕭哲的想法才剛剛冒出一個頭來,便被塵羅衣不客氣地給罵了一句。

“咳,咳,咳!”話說蕭哲到現在還是很不習慣有一個聲音老是在自己的心頭莫名奇妙的響起,於是她再次很不小心地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話說自從塵羅衣跟自己回到學校,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喂,小哲哲你老是這個樣子會讓人家覺得很傷心的!”塵羅衣滿是無奈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說這小妞的適應性真的是很點差喲,真是不知道那該死的珠子怎麼就會選中她呢?

“那個死鬼!”死鬼這兩個字絕對是蕭哲對於塵羅衣那個無良的家夥的愛稱:“那個小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但是很顯然塵羅衣對於死鬼這兩個字並不如何感冒,所以這一次他根本就是保持著沉默。

“喂,死鬼你怎麼不說話呢!”蕭哲有種想要跳腳的衝動,靠,這個家夥又來勁兒了。

……

而此時此刻對麵的樓頂上,梅長歌正手握著一張古樸而大氣的銀弓,他的眉頭擰得死死的,看著對麵那間燈火通明的房間裏,三個少女正僵直地坐在教室的地板上,看那三個少女的樣子她們身體裏的鮮血應該已經流盡了,而那個被自己成功阻止住簽名的少女卻是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她的樣子似乎就好像是已經失去了靈魂的玩偶一般。

話說這個少女到底在那鮮血上有沒有把她自己的名字寫完啊。

不過……梅長歌的目光定格了,那個穿著櫻桃小丸子睡衣,然後頂著一腦袋如同鳥巢般的亂發,光著一隻腳丫子,另一隻腳丫子卻是穿著一隻拖鞋的古怪女人又是誰。

本來剛剛在看到那個女人推門衝進來的時候,梅長歌是真的覺得那個女人應該與自己是同類中人,可是,可是……

話說現在那個女人不是應該去救人的嗎,怎麼她一個人在那裏又跳又叫的……

呃!梅長歌在心底裏暗暗地評估了一下,然後果斷地給出了自己的結果,那個女人應該是個神精病吧,話說她現在的形象還有現在的舉動隻能用神精病來形容才是最最正確的。

蕭哲現在真的是很頭疼,塵羅衣這個死鬼居然敢無視自己,難道他不知道嗎,現在他住的地方,那可是自己的眼珠子啊,沒錯就是眼珠子。

“喂,死鬼塵羅衣,你不覺得你應該出來給老娘付些住宿費嗎?”蕭哲繼續跳腳中……

這一次塵羅衣那很是有些慵懶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本鬼爺就是不付,有本事兒你趕我走啊!”

“……”蕭哲無語了,好啊,她不得不承認,她還真的沒有本事兒把這隻死鬼從自己的眼珠子趕出去。

靠,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而就在蕭哲張了張嘴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一直靜靜地呆立在一邊的江珊卻是動了起來。

“喂,你要去哪裏?”蕭哲忙叫了一聲。

可是現在的江珊卻好像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一般,就如同是一個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向著那大開的窗戶走去。

不好!蕭哲的心頭悚然一驚,特別是當她看到江珊居然已經雙腳踩在了窗台上的時候,她第一反就是要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