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過王鬆想了想卻是開口道:“小靈,你是如何認識的這樣的人呢?”
白靈想了想當下也沒有做任何的隱瞞便一一十地將她與梅長歌是如何的認識的,還有那塊錢的事情都講給了王鬆聽,王鬆倒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一時之間他居然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而這個時候白靈也想起來自己之前可是做得分外不妥,於是她有些糾結地訥訥地問道:“王鬆,你說我都這麼對那個少年了,他能真的來救我們嗎?”
王鬆從白靈的語氣中聽出來了女子心底裏的擔心,雖然現在他很想要扯出一個安心的笑容給白靈看,可是他卻根本就做不到,而且就算是他真的做到了,那麼試想想看,一張沒有人皮的臉孔,如果真的扯出笑容,那麼那笑容看在人的眼裏,又會是一種何種的恐怖呢。
不過王鬆卻是道:“我想既然他們能采取紙鶴過來向你詢問,那麼我想他們應該會來的吧。”
白靈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嗯,也是,如果他們不想救我們的話,那麼他們也沒有必要會讓紙鶴來的。”
希望便就這樣如同一枚光明的種子一般,落在了白靈與王鬆的心底裏。
再說那隻由十塊錢而疊成的紙鶴拍打著翅膀正從鬼苑酒吧的大堂裏穿行而過的時候,卻是很突兀地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於是那紙鶴卻是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然後很仔細地辨別了一下方向,正準備繼續飛走的時候,兩根蒼白的手指卻是輕而易舉地夾住了他的身體。
小方的嘴角帶著一抹微笑,隻是現在他臉上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讓人隻覺得詭異萬分,他笑眯眯地將那依就在自己的手指中拚命掙紮的十塊錢紙鶴舉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後輕輕一捏,於是那紙鶴卻是一張嘴,當下剛才白靈說過的話,便從紙鶴的口中傳了出來。
聽著白靈語氣中的那種似乎有些卑微的祈求,小方臉上的笑容卻是更濃了起來,他看著手中的紙鶴,眼底裏卻是有著一道寒芒閃過,接著他低聲地喃喃著:“憑什麼你們遇到這種事情便有人會來救你們,為什麼當初我與她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卻沒有人來救我們呢,嗬嗬,嗬嗬,既然那個王鬆已經活不了,那麼白靈你一個人被人救走真的好嗎,既然想要做鴛鴦,那麼就踏踏實實地做一對同命鴛鴦好了!”
說著小方卻是直接伸出了另一隻手掌,然後竟然三下五除二地將那隻十塊錢紙鶴給撕得粉碎,然後他陰沉沉地一笑,一揚手,當下那十塊錢所變成的無數的紙屑便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被揚了滿地。
小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一幕,然後抬腳從那些紙屑上踏過,既然那種痛苦他都已經體驗過了,那麼沒有理由讓他看到別人會擁有劫後餘生這樣的驚喜吧。
想到現在在那個小小的角屋裏,白靈與王鬆兩個人的心裏會因為這隻十塊錢的紙鶴而充滿著希望時,小方的腳步便生生地轉了一個方向。
再說自從那十塊錢的紙鶴飛離了這裏,白靈便在心底裏暗暗地計算著時間,她不知道那對少年男女什麼時候能趕過來,她也不知道那對少年男女到底是不是這些鬼的對手。
想著想著,白靈突然間卻是驚呼一聲:“哎呀,哎呀,不好,我怎麼忘記了說了,不應該隻是他們兩個來,他們兩個最好把他們的師傅帶來,他們太年輕了,隻怕根本就不是那些鬼的對手……”
白靈有些後知後覺地道。
可是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那緊閉的房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了,當下白靈那本來就已經蒼白的臉色卻是生生地有些發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