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白那二貨吧,也不能騎山地車吧,一來速度慢,二來如果距離再遠些呢。
既然決定自己賺錢,不花家裏的錢,那麼梅長歌便也有著自己的打算呢,他想了想卻是摸出了一張名片遞給胡隊:“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打我的手機。”
胡隊接過了梅長歌遞來的名片,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間有種這兩個孩子根本就是賣假藥的感覺,這,這是推銷好不,話說那天醫蕭家,天道梅家,雖然他沒有聽說過,可是這名字聽起來卻還是給人一種牛壁哄哄的感覺,可是這一推銷……
好吧,胡隊還是勉為其難地接過了那張名片,然後收了起來。
而那邊蕭哲也為王鬆起針了,順便又喂了他一枚黑色的藥丸子,然後這個妞居然也學著剛才梅長歌的舉動,將一張名片遞到了王鬆的手裏。
直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離開了病房,胡隊卻是嘴角抽[dòng]地看著那空空的病房門,然後看向王鬆道:“那兩個孩子是騙子嗎?”
王鬆表示自己不知道:“就算是騙子,可是他們剛才騙我們什麼了,我們也沒有被騙錢,也沒有被騙色。”
騙色……
胡隊表示自己還是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為好!不過那兩張名片胡隊與王鬆兩個人卻是都收了起來。
王鬆抬眼看著胡隊,卻是發現這位老兄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他張了張嘴,本來是想要勸勸胡隊,這麼晚了,你難道真的不用回家嗎,昨天晚上可是莫名奇妙地在外麵睡了一夜,今天晚上你還想要再繼續不回家,夜不歸家,這種問題絕對相當的嚴重。
不過想了想,王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問題,於是他又看了看胡隊,待看到對方也並沒有任何想要與自己多說的打算時,於是他便直接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然後閉著眼睛睡覺。
至於一邊的胡隊,卻依就是淡定地繼續看書,嗯,就是繼續看書,雖然半天都沒有翻頁了,可是某位隊卻還是看得津津有味兒呢,不得不說這絕對也是一種難得的境界呢。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醫院剛剛上班,王鬆的病房裏便一下子彙聚了這個科室的主任,醫師等等一大群人,可是當他們看到王鬆的樣子時,卻是一個個都不由得呆了又呆,昨天的時候王鬆不要說是臉了,就算是那張唇也沒有什麼色彩,可是你再看看現在的王鬆,那精氣神那叫一個好啊,這怎麼可能會是病人呢,這根本就是一個再健康不過的人了好不好。
王鬆看著這些大夫,卻是微微一笑:“那個,我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兒了,所以我這就辦理出院手續去。”
一群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心裏覺得這事兒還是很有些詭異的,可是他們卻還真的不能攔著王鬆不讓他出院吧,畢竟人家的一切檢查可都顯示的是正常好不。
胡隊頂著一對兒黑眼圈看著這滿屋的大夫護士,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個王鬆,把東西給我,我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
看著兩個人都是一臉堅定地想要出院,於是一個年輕的大夫卻是眼睛轉了轉,然後率先轉身走出了病房。
胡隊的速度也不慢,可是當他走出病房之後卻已看不到那個
看不到那個年輕大夫的身影了,當下胡隊還自言自語地道:“真是奇了怪了,這人呢,怎麼跑的這麼快呢。”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完了,可是當胡隊回到病房的時候,卻是看到雖然那些醫生護士神馬的都走了,可是病房裏卻又生生地多出來一尊大神,而這尊大神不是別人正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李義,說起來胡隊與李義還算得上是熟人呢,上次他們抓捕一夥歹徒,一個兄弟卻是受了重傷,當時送來的時候,就是這位李義院長親自主刀的救回了那個兄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