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個兒人都不好了,他可記得
,他可記得很清楚上一次蕭哲就說過自己爺爺的身體隻能再撐半個月,而現在半個月已去掉了一個星期了。
那,那現在如果蕭哲再去那邊治療那個人的話,他可聽到了需要一周的時間,那豈不是說……
江月白不幹了,於是他忙跑了幾步張開雙臂擋在了蕭哲與梅長歌的身前:“小哲,麻煩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就去和他們好好說說。”
蕭哲卻是寒聲道:“不用了,既然你們寧可聽一個根本連辦法都沒有的庸醫的話,那麼便與我沒有關係了,江老如果再出事兒,那麼你們這些他所謂的親人還有那個庸醫都是殺害他的儈子手,而且江少爺你不是也聽到了嗎,現在還有人等著我去救命呢,在一個醫者的眼裏,任何的病患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說來也巧看到江月白追了出來,於是那錢漢方也江山夫妻兩個也跟了出來,於是三個人倒是清楚地聽到了蕭哲居然說錢漢方是庸醫,還說他們是儈子手,當下三個人氣得都不輕,江月白的母親,慕新華已經控製不住地叫了起來:“警衛,警衛給我抓住他們。”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眼裏一寒,再看向江月白的時候那眼底裏的諷刺之意卻是絲毫不加以掩飾了:“嗬嗬,江月白你請我們過來就是為了上演一場鬧劇了嗎?”
江月白的嘴裏有些苦澀,他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蕭哲冷冷地看著那些聽到了慕新華的話而圍攏過來的警衛,冷聲道:“這一切我記下了,我蕭家也記下,不過江月白你也要記得你們江家欠我大爺爺一條人命。”
聽到了這話,江月白的心頭一抖,他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呢,梅長歌卻是冷冷地開口了:“這一次是小哲錯了,隱世家族本來就不與軍政兩界扯上任何關係,小哲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不要再幹這樣的蠢事兒就好了。”
說著江月白隻看到梅長歌的手掌輕輕地在蕭哲的背上一拍,於是這對少年男女卻是身形騰空而起,如同流星趕月一般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陳叔吃驚地看著這一幕,他現在是知道了上次如果小丫頭把所有的底牌都用出來,自己就算是神槍手也萬萬不是小丫頭的對手。
李義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他有些痛心地看了一眼江山夫婦,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錢漢方也是吃驚地張大著嘴巴其實真的說起來他不過就是不相信蕭哲那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醫術會比自己高,在他看來就算是天醫蕭家的當代家主站在這裏,他的醫術也不會比其差。
而江山與慕新華兩個人卻是對視了一眼,倒是沒有想到那兩個孩子居然真的是隱世家族的人。
江月白盯著自己的父母,好一會兒卻是露出一抹無力而且蒼白的苦笑:“好了,好了,現在你們兩個滿意了,一切都被你們搞砸了,你們就開心了!”
江山瞪了江月白一眼:“你這個孩子怎麼說話呢。”
慕新華也是很快地回過神來:“這有什麼,他們兩個既然走了那麼再找回來就是了。”
江月白苦笑:“再找回來,哈哈,再找回來,你們說得倒是輕巧,你們可知道我找了多久才找到了天醫蕭家的人,你們以為這種事情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不成?天醫,他們是天醫,他們的傲氣那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兒賺來的,你們以為我們的身份很高貴,他們便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了,我告訴你們,他們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們是隱世之家的人,你什麼時候見過隱世之家的人會來巴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