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腦子嗡嗡作響根本就不知道麗斯帕拉現在在說著什麼,她隻是看到麵前麗斯帕拉的那紅色的嘴唇一開一合的。

“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江月白,那麼我可以幫你!”

而後在麗斯帕拉那近乎於溫柔的目光中陳雪的身子卻是軟軟地倒在了地麵上。

再說這幾天,江月白卻是都有些不敢合眼了,因為他一旦閉上眼睛那麼便會“看”到那個麗斯帕拉,然後那個女人便會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她喜歡自己,還說她想要和自己在一起,並且還有那個電話號碼,那個叫做麗斯帕拉的女人可是翻來覆去地說了好多遍。

對於夢裏的電話號碼,江月白記得很清楚,而且就算是他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依就是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卻是從來都沒有動過要拔打一下那個電話的念頭。

今天是江家人回到老爺子那裏聚會的日子,而且蕭哲與梅長歌也會回去的,所以江月白也是收拾整齊之後便準備下去開車,可是他才剛剛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正好打開,卻是看到陳雷正站在電梯裏。

“咦,陳雷!”江月白倒是沒有想到陳雷居然又來找自己了。

“八八七五三八七九!”陳雷盯著江月白,他的目光有些發冷。

而聽到從陳雷嘴裏吐出來的這組數字,江月白卻是完全怔住了,他疑惑地看著陳雷:“你怎麼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

話說這個電話號碼可是在夢裏的時候,麗斯帕拉不斷地告訴他要拔打的電話,雖然他沒有拔打過,可是他卻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忘錯。

“你為什麼不拔打這個電話號碼?”陳雷的聲音裏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怒火。

江月白有些古怪地看著他:“夢裏的一個電話號碼,我為什麼要去打啊!”

可是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麵門上卻是重重地被陳雷的揮過來的拳頭打了一個正著!

☆、004,半鬼的鬼丈夫

江月白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想到陳雷會打自己,而且力道居然還會如此的大,一時之間他的身子居然重重地撞到了對麵的牆壁上,口鼻同時有鮮血流了出來,那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也被打飛了出去,江月白抹了一把口鼻處的鮮血,吸了一口氣看向陳雷:“你這是什麼意#

“咦,不過梅長歌,這貨明明是鬼怎麼還會在大白天的跑到三哥這裏呢?”蕭哲卻是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

江月白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他現在真的很想要提醒蕭哲一聲現在似乎好像不是在想這種事情的時候吧。

可是梅長歌卻是一臉淡定地解釋道:“他現在並不算是一個完整的鬼,或者說他根本就是一個半鬼罷了!”

蕭哲明白了:“就是半人半鬼的意思!”

說到這裏蕭哲卻是又在心底裏補充了一句,這怎麼聽著好像與自己差不多呢,她可是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可是半人半鬼的存在呢。

梅長歌卻是沒有看出蕭哲的心思來,他點了點頭。

陳雷的一雙血色眼瞳卻是看到了梅長歌手中的那把小弓,他明白剛才那支銀色的小箭應該就是這個少年射出來的,於是他冷冷地開口道:“讓開,如果不讓開的話那麼他就得死!”

蕭哲看到江月白的臉孔這個時候都已經泛起了蒼白色,於是她便扭頭看向梅長歌,不過梅長歌的目光卻是微微在那地麵上的手機上微停,手機上赫赫然還能看到那一串的數字:八八七五三八七九。

“八八七五三八七九,這是什麼電話號碼?”梅長歌卻是一臉好奇地問道。

江月白現在是真的無語了,他能不能說說這兩個小家夥能不能先把自己救下來的再探討其他的問題呢。

他倒是想要掙脫出來,可是現在他隻覺得陳雷的那隻大手就好像是鐵鉗一般,無論他是用手摳也好,用腳踢也好,人家陳雷根本就不為所動。

陳雷陰沉著一張臉孔:“讓開!”

梅長歌卻是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陳雷的話一般,他附在蕭哲的耳邊低語了兩句於是蕭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陳雷你應該是拔打過這個電話,但是你卻與讓你拔打這個電話的女鬼達成了某種協議吧,否則的話你這個鬼丈夫怎麼可能隻是半鬼的形態呢,難不成你現在想的是讓江月白去當鬼丈夫,而你再變回人,呃,難度很大呢!”

江月白卻是越聽越有些聽不明白了什麼鬼丈夫,什麼半鬼,什麼再變回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雷的目光在這個時候卻是有些驚疑不定起來,他目光不善地看著蕭哲與梅長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蕭哲一笑,抬手拍了拍梅長歌的心口:“他是天道梅家的人,我是天醫蕭家的人,半鬼先生你好啊,認識你很高興,咱們能不能坐下來聊聊,當然了你也最好先把江月白放下來,萬一他真的死在你手裏,那麼隻怕你這個半鬼也當不下去了!”

陳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