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抓了呢!”另一桌的客人卻是叫了起來:“我們不是一起的!”

可是黑臉膛的老板卻是指了指那顆烤好的但是卻已經冷卻的人頭冷聲道:“但是你們卻根本沒有品嚐我們的美食!”

那桌的人一時之間有些傻眼了,他們又不是食人族,讓他們把人頭吃下去,話說這事兒的確是有些為難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越發的不樂觀了,於是剛才那個開口的人卻是再次開口道:“求求你放開我們吧,這道大餐……我們吃了!”

不過黑臉膛的老板聽到了這話卻是嗤笑了一聲:“晚了,現在這大餐已經錯過了它最最美味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服務生卻是已經直接架起一個男子,然後也不管這個男人卻是如何的尖叫如何的掙紮直接把男人往桌子上一按,然後卻是隨手幾下子便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

其中一個服務生拿起一把牛耳尖刀,而另一個服務生卻是看向他們店裏的那些老顧客笑著問道:“這個很新鮮,看口齡在三十五左右,這種肉不老不嫩,而且還很有嚼勁呢,誰要?”

而那幾桌的客人當中卻是立刻便有站起身走了過來,於是很快的大家便七嘴八舌地將這個男人的分完了。

男人現在幾乎都已經完全傻掉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他臉上的神色似乎很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都是真的,這些人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兒便已經將自己這個人,這條命都已經分完了。

他想要張嘴尖叫,那種叫做無比恐懼的感覺已經襲上了他的心髒,他隻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不隻是一頭被刨光的豬了,更是一隻被丟到沙灘上的魚,張大著嘴巴卻隻能是徒勞無功地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不過就在他嘴巴張開的那瞬間,一個服務生卻是已經一抬手便將一塊幹淨的白毛巾塞到了他的口中,接著一場分割禮便正式開始了。

鮮紅的

了。

鮮紅的血液迅速地染紅著男人身下的白色桌布,然後又滴落在地麵上,於是那地麵上也很快便積出一片豔麗的血紅。

而那兩桌身份已經由食客變成食材的客人卻是一個個都呆了,他們的腦子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他們明白現在這個男人便是未來他們的命運。

他們想要哭,可是看看身邊的那些臉色麻木的黑衣漢子,他們卻是隻能動了動嘴巴卻是不敢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音,現在能多活一分鍾便是一分鍾,哪怕就算是一分鍾現在對於他們這些注定將死的人來說也是一種奢侈了。

而對於燒烤店內後續的那些事情蕭哲,梅長歌,江月白還有江月寒四個人卻是不知道的了。

此時此刻四個人倒是已經施施然地從酒店裏走了出來,他們這一次倒是找到了一家西餐廳,一人點了一份牛扒吃了起來,不過很明顯對於江月寒來說一份牛扒根本都不夠他塞牙縫的,雖然剛才在那家烤肉店裏又是看到烤人肉,又是看到烤人頭的,可是不得不說對於這四個心理素質如此過硬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影響他們的吃吃喝喝。

而江月寒這個家夥居然一口氣吃了五份牛扒,雖然還沒有吃飯可是在餐廳侍者那向他投來的古怪的眼神中他終於還是嘴角一抽,與三個人一起結帳走了出來。

不過江月寒卻還是衝到了店邊的便利店裏又買了一堆零食。

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白三個人根本就沒進去便利店他們三個人隻是站在便利店門口等著江月寒出來,隻不過當後者出來的之後,蕭哲,梅長歌,江月白三個人看到他手中提著的那滿滿一兜子零食,卻是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貨該不是餓死鬼投生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