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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你沒事兒吧?!”梅長歌很是有些擔心地看著蕭哲,少女的小臉有些微的蒼白,於是梅長歌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那可是更疼了起來。
“我沒事兒!”因為舌頭上的傷口的關係蕭哲有些吐字不清地道。
“唉,你啊胡鬧!”梅長歌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然後對蕭哲道:“把舌頭伸出來!”
蕭哲難得乖巧聽話地把舌頭伸了出來,梅長歌卻是用手沾了些白色的藥粉然後點在蕭哲舌尖上的傷口處:“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
蕭哲一臉讚同地點了點頭:“放心吧,剛才那種時候也就是因為你,不是你本姑娘才不救呢!”
聽到蕭哲這麼一說,梅長歌卻是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剛才蕭哲到底是如何救的自己,剛才她可是吻了自己好片刻呢,於是少年的臉孔卻是很可疑地紅了起來,而且居然連耳朵也跟著紅了。
不過梅長歌如此這般的樣子,卻是讓蕭哲笑了起來:“哈哈,梅長歌你居然還會害羞啊!”
好吧,看著麵前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梅長歌的臉上卻是更紅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江月寒那吃驚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了起來:“小哲你們兩個快看那個鬼毒居然活了!”
於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忙向著那鬼毒看去,果然看到那黑黑的一團鬼毒居然正從地麵上立了起來,然後竟然好像是蟲子一般的伸出了四條纖細小腿便向著那被毀滅的祭壇爬了過去。
“靠,居然想跑,可能嗎!”蕭
能嗎!”蕭哲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個小瓶然後三步並做兩步地便衝到了那鬼毒的前方然後便將那小瓶放到了地麵上,打開的瓶口正向著鬼毒的方向。
於是梅長歌與江月寒兩個人就看到那鬼毒竟然還真是如同沒長眼睛一般的爬進了小瓶內,然後蕭哲飛快地拿起小瓶將瓶口塞緊,這是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瓶,接著三個人便看到那個鬼毒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於是它居然一下一下地狠狠地向著瓶子不斷地撞來,可是不管它怎麼撞,那瓶子頂多不過搖晃幾下罷了,如此這般一直持續了近一刻鍾的樣子,那鬼毒卻是再次化為了一灘黑水靜靜地躺在了瓶子裏,好吧,它這是認命了。
蕭哲卻是一臉興趣地搖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瓶子,然後拍了拍梅長歌的肩膀:“這鬼毒摻了些你們天道梅家人的血居然還能活過來,有意思,我決定了以後天天用你的血再加點我的血來喂養鬼毒,我倒是很想要看看這鬼毒最後能成長成什麼樣兒,嘿嘿說不定到時候這貨會很聽我的話呢,我讓它咬誰它就咬誰呢!”
說著蕭哲還轉了轉眼睛然後對著瓶子裏的血毒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叫做小黑吧!”
江月寒:“……”他是第一次遇到還能活著毒,也第一次知道毒居然還可以養,不過他卻不是第一次知道蕭哲的起名本事兒很差勁,從大黑,大白兩個名字上就能看得出來,不過這個黑叫做小黑,那麼如果日後再遇到什麼黑色的東西要叫什麼呢,難不成叫做中黑不成?
梅長歌:“……”不過梅長歌的臉上卻是一片的淡定吧,好吧對於小哲會起這種極為沒品的名字,他已經免疫了,反正隻要將來他們兩個人的孩子不用小哲起名字就好了,否則的話他隻怕蕭哲會給他們的孩子起名叫做阿大,阿二,阿三的……或者幹脆來個周一,周二等等!
好吧,不得不說梅長歌你真相了,就是想得有點兒遠,那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猴年馬月的事兒了呢。
給瓶子裏的鬼毒起了名字之後,蕭哲這才一臉滿意地將小瓶收好,然後她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夜空卻是發現那血月之中的血色卻是已經漸漸消褪了,於是她便道:“那我們就去鬼娃島吧,我想現在月白哥應該就在那個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