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她想死。
不過蕭哲的聲音卻是幽幽地響了起來:“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而一個人隻能死一次!”
方芳不敢相信地瞪大著眼睛看向蕭哲,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死人又怎麼會感覺到疼呢?
方芳不敢相信,她憤怒地盯著蕭哲,那痛苦的聲音裏也是滿滿的怒意:“你胡說,如果我已經死了,那麼我又怎麼可能會感覺到疼呢,死人怎麼可能會感覺到疼呢,而且你看我正在呼吸,我還能動呢……”
隻不過方芳的那尖銳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呢,一邊的離歌笑卻是忍不住接話道:“喂,女人到底是誰告訴你的,死人就不知道疼了,是誰告訴你的死人就不能呼吸,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了,你之前又沒有死過,你怎麼就知道不能呢,不過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因為你是真的死了!”
離歌笑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他故意地把你真的死了這幾個字咬得很重,再加上這小子那一臉得瑟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會讓人覺得這小子根本就是在興災樂禍呢好不好。
當然了,如果現在有人開口去問離歌笑你是不是在興災樂禍,那麼隻怕離歌笑也是一定會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而羅家的眾人卻是越聽越害怕,話說對於死人的理解,他們在今天晚上又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方芳卻還是固執地不肯相信:“不,不,不,你們就在騙我!”
蕭哲從來就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於是她很幹脆地翻了翻眼皮,然後道:“你的身體裏連血都沒有了,你覺得一個沒有血的人還會再繼續活著嗎?”
方芳的聲音頓住了,其實她也不是沒有想到,隻不過她一直不肯承認罷了,她為了得到羅家的一切她可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到了最後自己居然還是兩手空空連根毛都沒有得到,就得去死了,她不甘心啊,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的,而且她憑什麼甘心啊。
可是她的自欺欺人,卻是再次被蕭哲給無情地擊碎了,這個少女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呢,她為什麼要同情羅玥玥,她又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如果,如果不是這個少女多管閑事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的下場呢。
於是方芳的眼睛裏便迸射出仇恨,她恨恨看向蕭哲:“你,你,都是你,如果不是……”
梅長歌的眼底一寒,然後居然一步便來到了方芳的身邊,接著他居然一抬腳便踩住了方芳的嘴巴,讓她沒法再惡毒地罵下去了,而房間裏的其他人卻是又都呆了呆,梅長歌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很溫文爾雅的少年,按說像他這般的少年應該是不會做出如此這般的舉動的,可是,可是……
梅長歌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霜,他冷冷地看著方芳,然後低沉的聲音卻是裹著萬年的玄冰一般:“你剛才想要說什麼,敢說哲不好的家夥我都不會放過的!”
離歌笑一捂自己的眼睛,話說現在的表哥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呃,他的小心髒正在收縮著,嗚,嗚,以後他再也不敢招惹表哥了,話說,話說這種樣子的表哥,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呢,而且他現在也算是聽明白了,表哥之所以會這麼對方芳,完全是因為方芳剛才想要對哲姐姐放狠話,嗚,他以後也敢再隨便地招惹哲姐姐了,現在他算是看明白了哲姐姐根本就是表哥的逆鱗好不。
蕭哲也沒有想到梅長歌居然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般樣子,不過對於現在的梅長歌,她倒是並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而且對於此時此刻霸氣側漏的少年,她的眼睛居然亮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方芳那圓滾滾肚子卻是也終於停止了繼續的脹大,而且因為脹得太大的關係,所以已經將方芳的肚皮撐成了薄薄的一層,就如同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