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兄你怎麼這麼熟?”
“以前學過。”應該說是死之前學過,到現在沒忘而已。
“以前,鬼兄你是什麼時候死的?”
禦堰細細的想了想,才緩緩地開口,“忘了。”
“忘了?”木槿瀟透過銅鏡看著禦堰,“你記得咱們綁發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的!?”
這好奇怪的。
“嗯,好了。”禦堰從首飾盒裏拿出一個銀色的發釵,插在她頭上。
“好漂亮。”木槿瀟看著銅鏡裏的自己,起身,想要在他臉上親一下,可是他的麵具擋住了一大部分臉,隻露出下巴和嘴,無奈,隻能親在他嘴上。
“鬼兄你能不能不要戴麵具啊?”
“不能。”禦堰想也沒想就拒絕道,他曾經是想過不戴麵具的,可是他取下麵具後木槿瀟卻對他的疤感興趣,所以……
“為什麼呀?”
禦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門打開,忽然一盆涼水撲麵而來,禦堰一個閃身躲過,涼水皆潑在了地上。
“噗!”木槿瀟不用看禦堰的表情都知道禦堰現在跟便秘一樣,心情要多壞有多壞!
走到門口一看,風奕庭端著一個臉盆站在門口,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五皇子?你這是做什麼?”
“木槿瀟!你還舍得起床啊?”風奕庭將臉盆往旁邊一扔,上前一步來到她麵前,“你知不知道你害我被母妃罵嗎?”
“為什麼要罵你啊?”木槿瀟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一副你說什麼我不知道的樣子。
事實上木槿瀟的確不知道,她睡了一天,怎麼會知道?
“今天有人來叫你進宮。”禦堰飄到她旁邊,提醒道。
“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啊?”
禦堰聳聳肩,他若是叫的醒的話那還會有那麼多事嗎?
“叫醒你?你這鬼房門哪裏打得開?就算是本皇子拿大炮都轟不開!”風奕庭憤怒的樣子是木槿瀟沒有見過的鬼兄,出於好奇,木槿瀟緩緩地湊近看著他的臉。
“你你你你你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湊這麼近?”風奕庭臉不自覺的紅了。
“鬼兄,都說了他跟你長得一樣是吧!”木槿瀟嬉笑著看著旁邊的禦堰,見他一副深沉的樣子,“鬼兄你在想什麼?”
“你在跟誰說話?”風奕庭不解的看著木槿瀟跟空氣說話。
難道木槿瀟真的有病,還是真的中邪了,亦或者是病壞腦子了?
還好他一係列的疑問都沒有說出口,不然木槿瀟會懟死他的!
“他的靈魂是殘缺的。”禦堰過了很久才說出一句話。
“啊?”木槿瀟回頭看著風奕庭,“殘缺的?”再次打量了一下風奕庭,學著禦堰的樣子意味深長的說道:“該不會你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吧?”
她能想到的就是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因為倆個人長得太像了!所以重複的幾率也很大。
“什麼同一個人?”風奕庭愈來愈不明白木槿瀟為什麼總是喜歡說一些奇怪的話,而對心裏的懷疑也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