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真的隻是做夢嗎?
木槿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一樣的光潔,臉疤都沒有留,而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也是她居家的睡衣,並不是古裝……
“啊……果然是個夢啊!”
她已經淪落到做這種夢的地步了嗎?
…
第二天一早,木槿瀟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其實並不是她想這麼早起來,而是她有些不習慣這軟綿綿的床。
剛打開房門,就看見許折縈撐著門框穿著睡衣擺了一個異常瀟灑的姿勢,聽見她開門的聲音,一個甩頭將頭發甩到腦後,邪佞的唇角一勾。
木槿瀟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嘴角抽了抽,說道:“你脖子抽筋了?”
“誒!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大清早的說這種話真的很不吉利誒!”
木槿瀟不理會她,直接從她腋下彎腰過去,到洗手間裏刷牙。
“對了,既然醒了,就回去上課吧,你知道我為你請了倆個月的假,教授差點沒打死我!”許折縈一邊拿起桌上的吐司,一邊說道。
“怎麼就差那麼一點?”木槿瀟含糊不清的說道,下一秒頭上就被扔了一塊沾醬的吐司。
“許折縈你是要上天是吧?”木槿瀟一口泡沫噴出,嫌棄的將吐司從頭上拿下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
“本仙女不屑與你說話。”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木槿瀟刷完牙順便洗了一把臉,走到餐桌前伸手就要拿吐司。
“啪——”
木槿瀟手上一疼,抬頭看著許折縈問道:“你幹嘛?”
“要吃可以,付錢啊!”
“折現吧。”
“看你多年蹭吃蹭喝的份上,少蹭一餐也不是不可以。”
木槿瀟翻了個白眼,拿起一塊吐司就坐在凳子上沾醬。
“哎呀呀你可以寫詩了我跟你講,順便可以唱起來呢!”
“本仙女很有自知之明,寫詩這種事還是不適合我。”許折縈撩了一下頭發,木槿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道。
“仙女你的頭發是不是應該梳一下了?”
她知道淩亂也是種美,可是她這般淩亂,稱為神經病不是更好嗎?
“等一下,本仙女去去就回!”
“仙女慢走。”
…
於是,木槿瀟的生活又重新恢複了與許折縈每天貧嘴的日子,除了麵對大學畢業,木槿瀟心裏就沒有想過別的了。
她僅僅是把那當成了一個夢……
…
倆年後
倆人合租的小公寓裏,又是一番要撕逼的喊叫。
“木槿瀟你特麼是不是傻?大學畢業去當了個護士?”許折縈強硬的將木槿瀟按在了凳子上,站在她麵前雙手插腰氣的不打一處來。
她選什麼職業不好非要選護士,況且以她的學曆,不是有更好的職業等著她嗎?
她就不明白了,木槿瀟這腦子是大考的時候懵了嗎?
“護士不好嗎?”木槿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她一直都想著當護士的,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大姐你就算當醫生也比護士好啊!”
“我不喜歡醫生。”
“行行行,到時候你別哭著來找我就行了!”許折縈很無奈,若不是答應幫忙看著她,不然她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