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晗不情願地站了起來,說:“謝文鴻謝謝你,沒有你我就死了!”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趙母在她的身上拍了一把,本來她被謝文鴻這個流氓救了就很委屈了,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不幫著自己,居然幫外人,想到這裏趙舒晗就哭了起來。
這一下謝文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趙母一邊哄著自己的女兒,還和謝文鴻微笑著,以表達剛才出手相助之情。
正在這時候,火車到達了L省火車站,眾人紛紛開始下車,謝文鴻看趙家母女兩個人也挺不容易的,便說道:“阿姨,我們邊走邊聊吧!”
“嗯!”走在出站的路上,趙母和謝文鴻聊起了天。
這樣謝文鴻才知道,趙舒晗的父親做的的皮草生意,母親就是一個家庭婦女,原本家裏也有個百十來萬的存款,還有一輛二十幾萬的別克車。
可從趙舒晗得了病之後,不僅連存款花完,買了車和房子,還借了五十多萬,用這些錢終於換回了趙舒晗的一條命。
可是癌這個東西,不管它是什麼癌,隻要跟這個字沾了邊,對於普通人這就是一個無底洞,趙舒晗每天吃著一百多塊錢一顆的藥,現在的家裏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謝文鴻承認自己是壞蛋,但並不代表壞蛋就沒有同情心,雖然謝文東對他要求甚嚴,但畢竟家裏還是有錢,給他拿了一萬塊錢,是作為他這一學期的生活費,他將存錢的卡放在了趙母的手裏,說:“這張卡裏邊有一些錢,您拿著給她看病。”
“我們不要你的錢!”趙舒晗將那張卡從母親的手裏一搶,一丟被謝文鴻接住了。
謝文鴻再次將錢放到趙母手中,說:“這錢不是給你的,是給叔叔和阿姨的,得病不是你的錯,但你家裏現在什麼情況了,你還要耍你的大小姐脾氣麼?”
“孩子,阿姨謝謝你!”這次趙母將卡放回了謝文鴻的手裏,說:“誰家的錢也不是刮風逮的,不像是土,沒有了就田地裏鏟一鐵鍬。阿姨不能要你的錢,今天真是要謝謝你,既然你們兩個是同學,有時間就到阿姨家裏來做客。”
謝文鴻看了趙舒晗一眼,趙舒晗正低著頭,淚珠不斷地砸在車站前的石板地麵上,仿佛也砸進了謝文鴻的心裏,他想不到這個世界還有這麼不幸的家庭,如果自己有什麼不測,不知道自己老爸,願不願意用他的全部來挽救自己,他自己越來越不肯定了。
“那好,我一定有時間去阿姨家做客!”謝文鴻將卡收了起來,看了趙舒晗一眼,她的頭一直低著,沒有敢看謝文鴻一眼,讓人憐憫,真的是天妒紅顏。
謝文鴻和諸博打了一個車便離開了,路上諸博問道:“少爺,你是不是打算幫助那對母女!”
謝文鴻眯著眼睛,笑了笑說:“人家也不接受我的幫助,而且我又不是醫生,有心而無力啊!”
諸博點了點頭,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對你來說就不是問題,你跟三眼哥、強哥或許是爽哥他們隻要一張口,這家的燃眉之急就解決了!”
謝文鴻說:“如果這是錢的事,我就好辦了,以後再說吧!”
兩人說著說著,便到了丁香村,下了車之後,直接進入了“緣來夜總會”,這個時候的這裏正在裝修,地上很亂,一些鴻鵠會小弟見自己的老大回來了,立刻一起叫道:“文鴻哥!”
“豐偉哥他們呢?”謝文鴻問。
一個小弟說:“我們的場子被獄幫砸了,都在裝修,豐偉哥他們在旁邊台球廳打台球!”
“哦!”謝文鴻兩人,在一個小弟的帶領下,到了旁邊一家叫“新月”的台球廳,此刻幾大堂主都在裏邊,一邊聊天一邊打台球。
“咦?我操,是文鴻哥回來了!”蘇鵬丟下手裏的球杆,一猛子就紮了過來,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老婆,跟謝文鴻抱了一下。
謝文鴻和眾人打過招呼,說:“張陽,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張陽點了點頭,說:“都調查清楚了!”
獄幫,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嚇一跳,全幫五百多人,沒有一個沒有進過監獄的,他們的老大是一個叫騰飛的四十歲男子,因為殺了人,被判了無期,逃獄之後便在L省SY市大方士村建立了獄幫。
獄幫什麼行業都做,正經生意有金融、房產、貨運等,見不得光的生意黃、賭、D樣樣染指。
而且這個獄幫專門招收一些變態的殺人魔,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隻要你殺過人,獄幫就去監獄裏找你談話,如果看你順眼,他們就會動用錢和關係,把你從無期和死刑中拉出來。
然,凡是殺過人的人,隻要不瘋不傻,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所以獄幫才能崛起的如此之快。
在獄幫中有六位高手,也是六位堂主,他們身上的血債累累,殺過的人比普通人打過的架都多,具體姓名不詳,綽號分別是:妖魔、瘋子、禿驢、瘸子、獨眼狼和賽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