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經理模樣的男子,苦笑著對著剛剛進入的長發男子,點頭哈腰道:“長發哥,不好意思,飯店已經讓他們包了,您就下次再來吧!”
長發一手抓住那個經理的衣服,另一個手做成圓弧放在自己的耳朵旁邊,說道:“你說什麼,敢不敢再大聲點!”
“他媽逼的!”長發身後的一個小弟叫囂道:“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連長發哥都不知道,你他媽的還敢開飯店,信不信老子兄弟幾個砸了你的店!”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經理一臉的害怕,說:“長發哥,您先等一下,我馬上把讓他們結賬走人!”
“砰!”蘇鵬一下子把手裏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站起來指著那個長發,說道:“我操你媽的,你拿我們當死人啊!”見自己的堂主怒了,其他鯤鵬堂的兄弟,差不多有四十多個站了起來,怒視著長發十幾個人。
“你媽個逼,奶毛還沒有褪光,就學人家出來混社會!”長發從腰裏直接拔出了槍,對著蘇鵬說道:“小子,看看這是什麼?”
謝文鴻和古曼童四人並沒有站起來,古曼童伏在謝文鴻的耳邊,說道:“老大,要不要我們動手!”
謝文鴻搖了搖頭,他說:“隻要小鵬沒有危險,我們就靜觀其變!”
蘇鵬被槍一指,心裏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後還有那麼多的兄弟看著,立馬走到了長發的麵前,用頭頂著長發的槍,說道:“來,打,給你J巴個機會,朝老子這裏打!”
“吆喝!”長發冷笑著,忽然他猛地一抬手,用他的手臂狠狠地朝著蘇鵬的後腦來了一肘,蘇鵬一下子頭暈目眩,暈倒在了地上。
鯤鵬堂的小弟一看,這還了得拿起麵前的酒瓶,朝著那個長發而去。
“啪!”長發朝著地麵來了一槍,頓時可以清楚地看到,地上多了一個窟窿,而他的槍口正在冒著煙,所有的人提著酒瓶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有些人還悄悄回頭看謝文鴻的反應。
謝文鴻依舊在抽煙,眼睛都沒有睜開,好像在閉目養神,仿佛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再看蘇鵬還倒在地上,好像被砸的挺厲害的。
“哈哈……”長發身後的小弟笑了起來,一個小弟說道:“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長發哥在這一帶是什麼名氣。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連文東會的大哥都敢惹。來,有本事再靠前,長發哥就賞他一顆子彈!”
“哦?文東會的大哥?”謝文鴻聽到這話,他起身扒開了人群,眯著眼睛說道:“你是長發哥吧?”
“你聽過我?”長發接過了自己小弟的一支煙,點起來牛逼哄哄地反問道。
謝文鴻搖了搖頭,說:“沒有!”他走到了長發的麵前,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不知道長發哥是文東會哪個堂的堂主?”
“我不是堂主!”長發白了謝文鴻一眼,說:“我的老大李爽是堂主!”
“哦!”忽然,謝文鴻手快速地在長發的麵前一晃,那把機具威脅的槍,立刻到了他的手裏,他用槍指著長發的頭,問道:“不是堂主,你牛逼什麼?”
“我……我……”長發看著自己兩手空空,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麵前這個小子奪走了槍,他把雙手舉了起來,說:“小兄弟,別亂指,很危險的!”
謝文鴻將槍插入了自己的懷裏,朝著鴻鵠會的小弟,說:“現在可以打了!”
那些鴻鵠會鯤鵬堂的小弟早就在那裏憋著,謝文鴻一發話,他們立刻一擁而上,手裏一人提著一個酒瓶子,紛紛地砸向了那是十幾個人,把他們砸的哭爹喊娘。
謝文鴻讓古曼童他們把蘇鵬先抬到了一個椅子上,看也差不多一人砸了一瓶子,立刻說道:“停!”這時候長發已經和他那十幾個小弟淹沒在了酒瓶的碎渣裏邊。
謝文鴻拿起一個酒瓶子,將那些碎玻璃推開,露出了長發滿是鮮血的臉,他眯著眼睛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
“大……大哥,你……你饒了我們吧!”長發帶著哭腔地說道。
謝文鴻點了點頭,說:“滾吧!”
長發和他的十幾個小弟,從碎玻璃堆爬了出來,他們想不到自己在J市這麼多年,居然會被一群孩子給收拾了,但也不敢再廢話,一個個攙扶著,離開了飯店。
“嗯?”蘇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他隻記得自己讓那個長毛怪用槍打,就感覺自己的後腦一疼,然後就不知道了,等他醒了,長毛怪不見了,隻剩下一群繼續喝酒的小弟,和一地的碎玻璃,有幾個服務員正在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