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裏人來人往,看著這兩群人,祝之廟不怒反笑,朝著謝文鴻勾了勾手,說:“上次我一時大意,才遭了你小子的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來一次你媽啊!”蘇鵬擼其袖子,就揮拳砸去。
謝文鴻沒有阻攔,他眯著眼睛,隻見蘇鵬的拳頭,距離祝之廟還有十公分的時候,祝之廟猛地抬起腿,朝著蘇鵬的胸口就一腳,“蘇鵬蹬蹬向後連退幾步,被幾個小弟扶住,才算是站穩了腳。
祝之廟冷笑著,說:“三腳貓,也敢跟老子動手。”
謝文鴻眯著眼睛,走上前去,說道:“想不到幾個月前的三腳貓,如今也能數落別人了!”他簡單活動了一下,說:“別再大意了!”
“哼!”正所謂仇人見麵眼紅三分,祝之廟上去就是一腳,但被謝文鴻輕鬆躲開,他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笑,單手撐地整個人由下而上,一腳踢踢向了謝文鴻。
謝文鴻眼看躲不及了,他雙手重疊於胸口,掌心和祝之廟的腳底,“啪”地一聲,謝文鴻感覺自己的手心發麻,朝後退了一步。
祝之廟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站了起來,勾了勾手說道:“我說過上次是我大意了!”
謝文鴻眯著眼睛,這個祝之廟這次和上次判若兩人,肯定是在家接受了嚴格的訓練,要不然他的豬腦子,怎麼能占據上風。
想著他一個彈腿踢向了祝之廟的下盤,祝之廟一副信心滿滿,一個急速閃身躲了過去,一手快速抓住了謝文鴻的腳踝,另一手也趕了上來,飛快地原地繞了一個圓圈,一鬆手叫囂道:“走你媽了個逼!”
謝文鴻整個人被丟了出去,引起了一陣喧嘩和尖叫,眼看他就要頭部撞到牆上,千鈞一發之際,謝文鴻伸出雙手一扶牆,手臂一彎,借助這股力道,他的大臂微微用力,整個人像是離玄的箭一樣,雙腳朝著祝之廟而去。
祝之廟沒有料到謝文鴻的反應這麼快,爆發力這麼強,這一切像是行雲流水般,一個猝不及防,謝文鴻一腳將祝之廟踹的飛了出去,而他自己的後背也狠狠地摔倒在地,骨頭像是散了架一樣。
蘇鵬和郝宏斌連忙將自己的老大扶起,說道:“動手!”
“廟少!”他的那四個保鏢和小弟,立馬圍了上去,慌忙中也把他扶了起來,看到鴻鵠會的人湧了過來,他們立刻亂戰成一團。
全校師生看著這邊開始打架,學生們觀而不語,而那些老師們搖了搖頭,當做沒有看到,躲到了辦公室裏邊。
謝文鴻揉了揉自己的後背,眯著眼睛,說:“夠了!”
那些鴻鵠會的小弟,聽到自己的老大發話,立刻撤了回來,而那些祝之廟的小弟,好像一條條瘋狗一樣,還拚了命的死纏爛打。
蘇鵬和郝宏斌上去一人放倒了幾個後,他們才算是消停了下來,祝之廟也不斷地揉著自己的胸口,說:“這事不算完,你給我等著。”
謝文鴻說道:“隨時恭候!”
“走,兄弟們今天都賣了力氣,一會兒一人多二百的活動經費!”祝之廟憋紅了臉大聲叫囂,他的那些小弟一聽便“嗷嗷”亂叫,有人還對著鴻鵠會的人,說道:“看到沒有,像我們廟少這樣的老大,才是好老大,我看你們還是投靠我們吧!”
謝文鴻看著他們離去,嗤鼻冷哼道:“一群烏合之眾。”
他被蘇鵬等人扶著回了教室,他歎了一口氣,眯著眼睛說道:“讓豐偉哥他們小心點,這家夥是有備而來,我們不要陰溝裏邊翻了船!”
“文鴻哥,你放心吧!”郝宏斌點頭道。
接下來的幾天內,祝之廟的太子黨經常找鴻鵠會的麻煩,他們靠著給的錢多,那些小弟已經擴充到了一百多人,祝之廟更是囂張之極,感覺他就是這個學校的老大的了。
晚上,謝文鴻坐在丁香村的“緣來”夜總會裏,其他的兄弟也在,張豐偉說道:“文鴻哥,聽說你們學校又建立起一個太子黨,這是怎麼回事?”
謝文鴻眯著眼睛說:“是來找我麻煩的,那家夥用錢砸到了不少的人!”
“切!”蘇鵬不懈地說道:“裏邊連戴眼鏡的二餅子都有,如果真的幹起來他們根本架不住我們一次襲擊。”
謝文鴻看向郝宏斌問道:“斌子,你怎麼看?”
郝宏斌思考了片刻,說道:“他們都是學生,如果我們就這麼大張旗鼓地去學校打散他們,對我們鴻鵠會在道上的聲譽有影響。而且文鴻哥也說過,那個祝之廟的爺爺可是中央裏邊的人,我擔心我們貿然行事,我們在L省的根基都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