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蓉和周彩雲開始聊她們女人的話題,謝文鴻說自己有點事情,便從車庫中拿了一輛車,朝著J市的第二中學而去,第二中學是謝文鴻他們起步的地方,他想看看現在的第二中學有沒有什麼變化,畢竟這四周還有鴻鵠會的兄弟在。
他剛開出去一段,就看到倒車鏡後麵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追趕他的車,他立馬停了下來,一打開門,那個黑色的身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謝文鴻摸著它的頭,說道:“大黑,你怎麼跑出來了?”
“汪汪!”大黑叫了兩聲,然後伸出舌頭在謝文鴻的手上舔了幾下。
謝文鴻打開了後邊的車門,大黑一下子跳了上去,安靜地窩在了身邊。
謝文鴻將車開到了學校的門口,大黑也跳了下來,謝文鴻帶著它,他自己剛一進校門,大黑轉過頭便朝著家裏跑了回去,這一切放佛都是那麼的熟悉,好像謝文鴻還在J市上學,大黑是來送他上學的。
謝文鴻也沒有太多去理會大黑,自己到了第二中學,今天是星期六,所有的學生都沒有上課,看門的老頭看了謝文鴻一眼,他對這個孩子多些印象,而是是好印象,便走了出來,說道:“孩子,今天是星期六,你怎麼過來了?”
謝文鴻恭敬地說道:“我已經上高中了,今天回來,想來母校看看!”
“嗬嗬……不忘本的好孩子,去看吧!”老頭笑著回到了他的門房裏。
謝文鴻看著,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熟悉,不管自己走的多麼遠,飛的多麼高,回到這裏,總能找到一種平靜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根的緣故。
這個根看不到也摸不見,但卻很神奇。
他現在有些理解,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把文東會的總部設在J市,把自己的家按在J市,原來這一切都是根在作怪,原來落葉歸根,就是這個意思。
在學校了轉了一圈,熟悉的教室,熟悉的操場,唯獨少了熟悉的人,他和門房看門的老頭打了個招呼,便上了車,準備離開學校回家。
遠遠便看到,三個染著紅、黃、綠小的流氓,正在欺負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瘦弱的男孩兒,原本他是不會去管的,比較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善被狗欺,就連自己堂堂文東會的少爺,也有被人欺負的時候。
但是,他看到那個男孩兒是一雙丹鳳眼,眼神中有一種特別的東西,任憑那三個小流氓怎麼欺負他,他沒有掉下一點眼淚,而且死死地盯著對方。
謝文鴻把車停了下來,他走了過去,那三個小流氓停止了對那個男孩兒的毆打,看著謝文鴻,其中一個紅發的小流氓,說道:“幹什麼的?”
謝文鴻冷笑一聲,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幹什麼和你有J巴毛關係,滾一邊去!”那個黃發小流氓罵道。
謝文鴻眯著眼睛說道:“你們是在玩火!”
“玩你媽個逼!”綠發小流氓罵著,就揮著拳頭朝著謝文鴻打來。
如今的謝文鴻,早已今非昔比了,他直接輕鬆地接下了那個綠發小流氓的拳頭,一腳將他踹了個四腳朝天。
“有兩下子,一起上!”那兩個小流氓扶起綠發小流氓,三個人將謝文鴻團團圍住。
而那個男孩兒站了起來,他拍了怕身上的腳印,原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雙烏黑狹長的眼眸,盯著謝文鴻他們看著。
三個流氓不約而同衝向了謝文鴻,謝文鴻一個閃身,他們三個來了一個親密地接觸,互相罵罵咧咧的,謝文鴻上去,一人一拳,便叫三個人放倒在地。
男孩兒看到流氓倒了,朝著謝文鴻走了過來,說道:“大哥,謝謝你!”
謝文鴻搖了搖頭,說:“快回家去吧!”
男孩兒說道:“我已經沒有家了,我媽媽得了重病走了,我是來J市尋親的!”
謝文鴻內心的深處被觸動了一下,他眯著眼睛,說道:“你家親戚住在學校附近嗎?”
男孩兒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媽媽臨死的時候說,我爸爸以前的家在J市,不知道現在他還在不在!”
“你爸爸叫什麼?”謝文鴻有些發愁,對找人真是毫無頭緒,自己連唐寅都找不到,還談什麼幫助別人找。
男孩兒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謝文鴻一頭霧水,問道:“那你一點線索都沒有,你怎麼找?”
男孩兒看了看謝文鴻,忽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道:“我媽媽說了,我的眼睛和爸爸的很像。你的眼睛和我的很像。”
謝文鴻一臉無奈,自己和他也差不了幾歲,肯定自己不是他爸爸,忽然他的內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打開了車門說:“如果你覺得我可信的話,就先上車到我家,我說不定能幫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