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鴻作為派出所、警察局的常客,他對警察那一套早已經快要背下來了,但是到了警察局就還要穩穩當當的來,畢竟各有各的法度,到了人家警察的地盤就要按照警察的來,才不會吃苦果,但是碰到那些二逼警察,謝文鴻會毫不猶豫拿住政治部的身份來壓他們,畢竟自己的身份是真的,不用白不用嘛!
“請坐吧!”謝文鴻笑著點了點頭,他坐了下來,看對方沒有給自己戴手銬,便知道這事情肯定不嚴重。
審訊室內,一個警察從夾包裏拿出筆和紙,旁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看樣子此人是這個案件的主審者,他一本正經問道:“對於你們這些學生,我真是無話可說,父母辛辛苦苦給你們拿錢來上學,你們卻在學校為了女生打架,糟蹋你家裏那兩個錢了。好了,流程還是要走的。姓名?”
謝文鴻淡然道:“謝文鴻!”
“籍貫?”
“J市!”
“年齡?”
“18歲”
兩個人一問一答,很快把程序上的事帶過,那男警問道:“你的那些舍友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而且要死都不說還有誰。最後我們通過食堂的工作人員,才查到還有你的事。來,說說吧……為什麼在學校打架,而且下手那麼黑,有三個學生被你打骨折了!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謝文鴻一楞,看來宿舍那幾個兄弟沒有把自己動的手說出來,一個個看的不咋的,到了關鍵的時候,都還比較夠義氣,他陰柔地說道:“如果你們查過,就知道不是我們先找的事。我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還是第一次他們,他們動手打我,我總不能站在那裏等著他們打吧!”
“謝文鴻!!!別看你是個學生,但是我知道你有一定的背景,一個人能夠將比你們大那些學生打成這樣,我懷疑你來廣州不是上學的……”說著,男警貼近謝文鴻,逼問道:“你是自己把你的目的說來?還是要我們想辦法讓你說出來呢?”
謝文鴻佯裝可憐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打傷他們完全出於自衛,我在家裏學過武的,而且我是就是一個單純來廣州上學的學生,怎麼會有什麼目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的同學!”
男警不死心,總感覺這人不會這麼簡單,一把把謝文鴻脖領子抓住,怒聲說道:“你很不合作,這對你沒有一點好處。老實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你的情況,如果你老實說出了,我可以考慮幫你求情,如果你還頑抗堅持,後果是你預想不到的!”
謝文鴻什麼人沒見過,對警察這一套也了解,隻看對方的眼睛就知道他什麼都不清楚,隻是想詐知道而已,在警局有這麼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也不是空穴來風,警察的手段就是這些恐嚇、關禁閉、老虎凳……
謝文鴻心中冷笑一聲,默默把此人的長相印在腦中,等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他,麵上卻表現出不知所措的樣子:“警察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有些什麼違法的事。我是廣州大學管理係的學生,你難道還要讓我承認什麼搶劫殺人嗎?!”
男警盯著他半天,沒有看出謝文鴻有任何慌亂的樣子,轉頭看向那女警,搖了搖頭。
然後又對謝文鴻說道:“小子,以後不要打架知道嗎?!這裏是廣州,你要是敢鬧事,嘿嘿……”說罷,警察從夾包裏拿出謝文鴻的身份證,學生證等證件,扔在床上,說道:“被你打的那些人都在醫院,並且承認他們是出於無聊,看上了你的女朋友。隻是想打個架玩玩,大多都是大三的學生!現在這些小孩……你雖然傷了幾個人,但考慮你確是出於正當防衛,這次就不追究你責任了,下回小心點。還有,這事沒完,我們有新的發現還得找你,你這段時間要隨叫隨到!”
謝文鴻“恩”了一聲,低頭沉思,不知道那些學生是不是腦袋裏邊長了泡,不狠狠地敲詐自己一筆,至少也要自己賠個幾萬塊錢,怎麼會就這麼“聽話”就全部交代了,難道這事……
那男警見謝文鴻低頭不說話,眼眉一挑:“怎麼的?你還不滿意……”
那個女警打算他的話:“算了,張隊長。局裏開會還等你呢!”
“恩!”男警察瞪了謝文鴻一眼,然後對女警小聲說道:“雨夢,那這小子就交給你了!要是他沒有什麼案底,怎麼把他找來的,你就把他送回的學校。他是個外地人嘛,多照顧照顧!”
“是!”女警點頭答應,張隊長向謝文鴻嗬嗬一笑,帶著另外一個男警察走了出去,後者被笑得一身雞皮疙瘩,打個冷戰,女警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
謝文鴻雙手抱肩看著女警道:“我們好像認識吧!?”
“這個……你先不用和我套近乎。我先問你,你難道跟本地的黑幫沒有絲毫的瓜葛?”女警大眼睛向謝文鴻眨了眨。
謝文鴻見了暗驚,她不會是知道了自己什麼吧……但是謝文鴻沒有證據你休想讓他開口,就算有了證據,你也不能拿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