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才更不敢洗的,風流好色你認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第一。“我習慣了,這樣就好。”
“本公子不習慣,快洗了。”賴藥兒踏近一步。
易藍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硬著頭皮:“不可能!”
哼哼,賴藥兒作勢挽袖:“要本公子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己來?”
你——狠!好漢不吃眼前虧,人家動一動指頭,咱還不是任人擺布?“我自己洗,你出去!”
哈哈哈哈!賴藥兒恨不得仰天大笑,本公子終於扳回了一局,狠狠出了這兩日來的怨氣。
心情大好的某人,出了易藍的房間,好心的帶上門,滿臉止不住的笑意盈盈。
笑吧笑吧,怎麼不岔氣呢你!易藍淚流滿麵,怎麼就進了狼窩了呢?色狼出沒,安全沒保障啊。
“淺淺哪,你是喜歡看漂亮娘親,還是喜歡看醜醜的娘親?”
淺淺仰起小臉,奶聲奶氣道:“當然是漂亮娘親,恩,淺淺也喜歡看漂亮叔叔。”
咳咳,賴藥兒頓了頓,本公子這是帥,怎麼能用漂亮呢。看在是個小丫頭的份上,本公子就不計較了:“叔叔這叫英俊瀟灑,不叫漂亮,你可以叫帥叔叔。”
“帥叔叔!”小花癡偎了過去,笑的見牙不見眼。
“二弟,你在做什麼?你又要胡鬧了?”賴藥郎一看弟弟那表情,就知道他要捉弄人。
“大哥,我可沒有胡鬧,隻不過是叫邋遢鬼把臉洗幹淨而已。”
“漂亮娘親,帥叔叔,淺淺喜歡!”
這孩子自小沒有爹爹,看見對她好的男子,那種潛在的依賴性,一並發了出來。可惜自己不知道她的身世,不能替她找到爹爹。易藍聽著外麵的笑聲,心裏微微犯酸,卻又做不了什麼。
對著鏡子,摸摸額頭的疤,易藍歎了口氣。這個疤,本來是有機會消了去的,自己卻堅持留了下來,隻為了讓自己記住,千萬不要愛上任何人。
出去吧,不然那無聊的人,又該來催了。看就看吧,給他看見了又如何,自己雖然相貌不錯,卻遠沒有到沉魚落雁的地步。那個遊戲花叢的人,也不會多驚訝的,頂多是閑來消遣而已。
手按住門上,易藍心裏還是有點兒緊張,畢竟在這裏一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以真麵目見外人。
日光斜鋪在門口,一淡紫衣衫佳人立在斜陽下。三分淺笑,七分緊張,美目微眯,似不適應這突然的光。
三千青絲,隨意挽起,一張素麵粉黛未施,秋波盈盈,不喜不悲。鵝蛋臉兒,小巧鼻頭,檀口微啟,頰染緋紅。
最難得的是那份溫柔沉靜的氣質,溫,雅,再無詞彙可惜形容那種感覺。
天然裝呆
賴藥兒鳳眼圓睜,呆立當場,果然不負本公子所望,這樣才漂亮嘛。至於那破壞和諧的疤,本公子定不會讓它再留著礙眼。
“娘——”淺淺奔過來,撞進易藍的懷裏。
接住小丫頭,圈在懷裏,易藍挑眉,看見了,挺失望吧,比你見過的那些美女差遠了吧。
賴藥兒失笑,以後的日子有樂趣了,這女人可比外麵的那些庸脂俗粉有趣多了。“過來。”
“幹嘛?”易藍不動如鬆。
“讓本公子看看,把你額頭上的疤去了,看著別扭。”
“不,這個一定要留著。”易藍捂著額上的疤,堅決搖頭道。
“你是不是女人,哪有女人不愛美的?”賴藥兒心裏不忿,一個疤而已,至於這麼護著麼。
“我是女人。”口氣堅定毫不遲疑。
你!算了,賴藥兒一甩袖子,這是個什麼女人哪,永遠不按常理出牌,和她說話,不被氣個半死,真難為自己了。“天黑了,你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