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曾深藍傻了,這就是所謂麵試?
“來來,咱們來研究一下你的課表。”瞬間他就坐到了自己身邊,攬住肩膀,就跟多年不見的兄弟似的,曾深藍有點不自然。
“怎麼不說話?”
“……”曾深藍憋了半天,不好意思的問道,“不知您貴姓?”
“哎呀他們沒人告訴你我叫什麼?”
搖頭。
“我是你家唐梵語的好朋友,兼合夥人,胥越。”還是那樣笑眯眯的樣子,平靜的說出以上話,但信息量大到曾深藍一時無法回過神。
胥越和宇文光同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立即站起來,“那就到這兒吧,回頭我讓人把我郵箱發給你,你把課表給我就好,沒課的話明天就來吧。”明顯的逐客令。
曾深藍又暈乎乎的被請了出去,走出大廈,回頭看這座高樓。他以為又是唐梵語,說不出來的感受,就跟上次他送自己手機時類似的感受,但他知道千萬不可以再用同樣的方式去解決。
但這次他錯了,不關唐梵語什麼事。胥越樂在的打電話給宇文光,開心的交流剛剛的場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說到最開心時,哈哈的笑容把李曰木都引來了,李曰木推開門,虎視眈眈,“又幹什麼壞事呢!”
“沒有!”胥越把手機藏到身後,宇文光哈哈哈大笑,“懼內!丟人!”掛了電話。
胥越眼睛轉了圈,啥都沒說,李曰木又問,“說,你們倆又幹啥了。”
見躲不過去,隻好老實交代。
“你們!!”李曰木氣不過。
“我們為他好,他是悶葫蘆,沒人推一把的話……我剛剛看了那人,也是個悶葫蘆……必須得有個人推一把啊親愛的。”
李曰木啥都不想說了,“三天不許上床睡。”轉身大步走。
胥越默默流淚。
李曰木還算是個好同誌,立即把這事知會了唐梵語。
唐梵語靜默不語,然後淡淡的說,“既然招過去了,一個月不給個一萬兩萬的,可別想他走。”說完掛掉了。
李曰木憤怒,隻想立刻宰了姓胥的。
曾深藍騎著自行車,剛到校門口就看到唐梵語的車,停也不是,不停更不是。
好在,唐梵語下來了,開了後備箱,看了他一眼,自己先坐進了車裏。曾深藍自覺的把車放到後備箱,坐進副駕。
“說到工資了沒?”
他這樣直接,曾深藍反倒覺得這不是他做的了,“還沒,讓明天去上班。”
“你明天去了,先什麼都別問,就說我說的,工資開一萬,不然有他好過。”
“……”曾深藍看著他。
“怎麼沒見過我說狠話?”
“是沒見過。”
唐梵語低頭猛的把車開出去,“我知道你一定又以為這次又是我,同樣的事情我不會做兩次的。”
曾深藍頓覺羞愧。
工資當然不可能真的開一萬,首先曾深藍就不會要的,開了1500。比他做家教賺得多,說好了做滿三個月漲三倍,曾深藍從未涉足過的金融業,胥越反正無所事事,於是也就常來看看他,順便灌輸一些思想。
潛移默化了一個多月,唐梵語和胥越的畫廊正式開張了。
開張前一天,唐梵語心情好,順道過來接了曾深藍送他回學校,快到的時候告訴他明天的事,要他到時候要來看。
曾深藍明顯也很開心,嘴角微微上翹,唐梵語也就開心了,笑的幅度更大,然後曾同學這個沒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