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聽大家聊天,別人聊正事時她會識趣走開。
晚些時候,她遇到了顧母。
顧母並非那種苛刻板著臉的人,相反,說話和和氣氣的,處事大方得體,見了許念還會主動問兩句。
許念覺得她像港劇裏的貴太太,有涵養,會待人處事。
沈晚摟著顧母的胳膊撒嬌,一口一個外婆喊得又甜又親密,哄得顧母喜笑顏開,高興得很,末了,還帶著她倆去見自己的老姐妹們。
顧母↓
“吃了蛋糕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
許念愣愣,神色略複雜,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垂了垂眼皮,一聲不吭,好一會兒回道:“明天沒課。”
原本周一有課,但考試後就結課了,明兒空閑。
顧容沒說話,切了塊蛋糕給她,頓了一下,又給自己切了一小塊,慕斯蛋糕軟甜,入口即化。
雨沒有丁點兒要停歇的架勢,反而越來越大,啪嗒啪嗒滴落,像用盆倒似的,陣勢駭人,好在沒閃電打雷。吃完蛋糕,恰恰淩晨一點四十,紅酒隻剩小半瓶,許念小口小口地喝著,不慢不緊,酒流進喉嚨裏,熱意蔓向四肢百骸。
顧容就這麼放任她。
酒後亂.性這個說法其實不成立,無情無意,喝到吐喝到死都不管用,隻是酒壯慫人膽而已,趁著意識不清醒,做點平時不敢做的事。許念這人就慫,慫到因為一句話就不敢再靠近分毫。
淩晨兩點,關了電視上樓睡覺。
顧容起身要走,卻發現許念坐著不動,以為這是喝醉了,便想拉拉對方,不料卻先被拉住按到沙發上。
夜黑,看不太清楚周圍,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許念嚴絲合縫地抵著她,手四處造次。顧容趕緊抓住她,沉聲道:“許念,你喝多了。”
可是不管用,這人力氣比她大多了,輕輕鬆鬆就掙脫,反過來鉗製她,占有欲十足地抓著她的雙手,抵著她的額頭,冷靜沉著地低聲說:“沒有……”
顧容欲言又止,偏了偏頭,不想頸間忽而溫熱,還來不及出聲,許念的手摸到她唇上,緊接著又放開,濕滑的帶著酒香的軟舌探了進來,輕輕地卷弄。
一會兒,許念退了出去,親她的額頭、臉、脖頸,以及手背,沒完沒了。
持續不斷的大雨淅淅瀝瀝,院壩裏積了水,許念鬆開鉗製,身下的人沒動,她低頭重新去含對方的唇瓣,小力拉開了睡袍帶子。
第34章
現今正處下半夜, 整條寬北巷都是靜悄悄的,隻聽得到嘩啦啦的雨聲, 離這兒不遠處的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黑魆魆一片, 紅磚房裏亦四處漆黑,沙發上糾纏的兩人,為空寂的屋子增添了許多旖旎曖熱。
涼風裹著雨往大開的門窗裏吹,燥熱卻絲毫不減, 許念掙紮了片刻, 最終還是跟著想法走, 逐漸往下,顧容放任她造次,慢慢合上了眼。
經過雨水衝刷的三角梅, 愈發紅豔, 花兒被水包裹著, 愈加挺立,枝條隨風搖擺扭動,枝葉間滿是水,下麵的花壇亦盈著水。
許念最終還是放過她,將睡袍攏緊係上,趴在對方肩頭。
兩人都衝動過了頭,需要緩一緩。良久,顧容終於有所反應,抱住了許念的腰身, 親昵地挨了挨這人的臉側,不想許念得寸進尺,趁機吻她的臉頰,再移到唇角處親吻。
親了一下,半撐起身子俯視顧容,兩人四目相對,因著夜黑看得不是太清楚,許念摸到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