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做的事就是遛狗,八斤可沒啥時間概念,反正每次都是吃完東西後就被遛,而今早喂食比往常早,故才會過來找人。
簡單洗漱一番,顧容打算換身衣服再出去遛它,她膝蓋有點紅,昨夜被磨狠了,現在感覺還有點點疼,身上也酸,沒有力氣,她換了條寬鬆的深色長褲穿,畢竟今天還要見沈晚。
上午的時光過得飛快,下午一點,沈晚打電話過來,顧容帶上行李和小金毛八斤開車去接這妮子。沈晚喜歡八斤,一上車就抱著狗揉,熱情得八斤都開始嫌棄地用爪子抵著她的臉。
“啊,對了,”她突然想起正事兒,將兩個紙袋放副駕駛,“這是給你和阿念帶的B市特產。”
顧容不冷不熱地應了聲,不太想說話。
沈晚習以為常,沒在意那麼多,翻出手機聽歌,並給許念發消息說自己正在路上。
許念沒回,應當在忙。
中途有人打電話給她,她接了,是沈媽媽打的,叮囑她們路上注意安全,沈晚無聊,便隔著電話跟自家老媽閑聊,聊的時候無意間晃見顧容頸後有紅紫色的惹眼痕跡,登時一愣。
這個年紀了,在某些方麵還是懂的,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目光時不時就飄到自家小姨頸後。沈晚對顧容有那麼了解,知道這肯定不是亂來,多半是有人了,不過沒好直接問,一路都在糾結這個事兒。
下車的時候,她終於憋不住了,迂回問道:“小姨啊,你昨晚在哪兒過的?”
顧容打開後備箱拿行李,沒有正麵回答,反問:“怎麼?”
沈晚遮掩道:“沒,問問而已。”
得虧顧容不愛多話,沒繼續說。
拿好行李,給八斤套好牽引繩,乘電梯上樓,因為要帶上八斤,不方便住酒店,民宿亦不好找,這一家還是加了錢才讓入住的。等進了住的地方,沈晚還在糾結,好幾次望見顧容後頸上的痕跡,她都想直接問,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顧容沒告訴家裏這事兒,應該也不會告訴她,問了也是白問。
但她就是好奇,顧容的性向整個顧家都清楚,顧老爺子顧母雖然古板,可獨獨在這方麵看得不是很重,顧老爺子今年已經七十,膝下孫輩數個,他現今唯一的要求就是顧容能回去幫老大打理家族企業。他知道顧容有這能力,且一向看好這個女兒,無奈顧容從來不按他的想法行事。
顧老爺子人老了,可精著呢,不然顧家的生意也不會在他手中越做越大。
另一邊,許念他們團隊一大早坐校車從學校出發,抵達比賽場館後便著手準備,時間很緊,要做的工作繁多,大夥兒中午都是在場館裏將就吃的盒飯。
臨近賽前,大家都緊張,指導老師事無巨細地交代各種注意事項,比賽中可能會遇到的狀況和應對措施,這次賽事對電機驅動和機械臂抓取這兩點非常看重,較往年有所不同,G大在電機驅動這一塊向來成果突出,若不出大問題,比賽簡直如魚得水。
由於課程安排等原因,許念在這一方麵的涉獵並不深入,她主要負責另一塊。
準備就緒,指導老師讓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隊伍裏的夥伴讓許念一起吃晚飯,許念婉拒了,先請大家喝水,再借機離開,走之前特地跟指導老師招呼了一聲,說是要去超市買東西。
“晚上九點清人,不要走太遠。”老師叮囑。
許念應好,急匆匆走了。
顧容早把地址發給她了,她跟著地址找到民宿。
彼時顧容和沈晚正在做飯,隻差最後一個湯,八斤聽見聲響,衝到門口可勁兒跳。
“剛說你呢,就來了,”沈晚笑盈盈道,丟了個蘋果給她,“馬上吃飯,正好趕上,再晚點我都要給你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