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活得幸福。”吳紮庫氏淚眼迷離。
“是,額娘。”隻是,我還能自主嗎?公主格格的命運都是如此,難道我就可以例外?等到回到
皇阿瑪身邊,我怕是也隻會重蹈和婉的覆轍。
弘晝說:““這是個喜慶的日子,就不要再談那些傷心事了。”
吳紮庫氏從弘晝的懷中出來,擦幹淚水,“是啊,紫薇,我也沒什麼東西送你,這鐲子是我出嫁
時的嫁妝之一,就送給你吧。”吳紮庫氏從手腕上退下鐲子,遞給紫薇。
紫薇收下了,但是卻有些猶豫:“這是額娘的嫁妝,我拿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吳紮庫氏說道,“我在和婉出嫁的時候,也送給了她另一個,你們一人一個,不是很好嗎?”說著,幫紫薇將鐲子戴上,“嗯,不是很好看嗎?”
這鐲子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玉石雕成的。
紫薇忽然覺得自己如果那麼做會很傷這兩人的心,但是一想起上一世的悲慘,紫薇下了狠心。醞釀情緒,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麵露微笑,“額娘,紫薇也沒什麼好送給你的。這是金鎖花了很久繡好的,我看不錯,額娘要不我就送給你吧。”
“這金鎖丫頭就是手巧啊!”吳紮庫氏接過一看,手帕上一朵雨中荷花亭亭而立,背景亦然是一幅煙雨圖,更添這荷花的神韻。這麼一幅逼真的刺繡,立馬就把吳紮庫氏給吸引住了,愛不釋手。
看到自己的夫人很喜歡,弘晝也很好奇這是怎麼樣的一幅刺繡,“夫人,讓我看看。”
“好,王爺。”吳紮庫氏沒多想,就把手中的刺繡遞給弘晝。
弘晝接過一看,這繡的的確很美,但是,“這!怎麼會!”
“怎麼了,王爺?”吳紮庫氏看到弘晝驚恐萬分地望著刺繡,頓覺奇怪,“有什麼問題嗎?”
弘晝反應過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搖了搖手,“沒什麼,就是太好看了。”好看的我想去死了!
“真是的,沒見過好東西!”吳紮庫氏白了弘晝一眼,嗤嗤直笑。
弘晝深深地望了紫薇一眼,說道:“紫薇,你和金鎖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事和福晉說。”
“是。”紫薇點了點頭,帶著金鎖離開了。終於,要來了……
吳紮庫氏也是出身於名門望族,她豈會不知弘晝這是要支開紫薇,待紫薇離開後,吳紮庫氏問道:“王爺,是出了什麼事嗎?”
弘晝走到門口,謹慎地朝四周望了望,看見四下裏沒人了,才關上門。走過來,鄭重其事地對吳紮庫氏說道:“夏紫薇可能是滄海遺珠。”
“什麼?王爺,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吳劄庫氏一聽到弘晝的話,驚悚的說道。
“我雖然荒唐,但是我不瘋,我豈會不知這話的代價?”弘晝神情凝重地說道。
正文 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也不怪弘晝和吳紮庫氏如此謹慎了,何謂滄海遺珠?是指皇上流落民間的女兒。而為什麼會流落
民間呢?答案隻有一個——皇上出宮與民間女子相愛,生下女兒。
弘晝也想起來紫薇說過的話:
“那你爹呢?”
“我爹?我沒有爹。”
原來她所說的“沒有爹”是這個意思。
“王爺,你怎麼知道的?”吳紮庫氏奇怪地問道。
弘晝皺著眉頭,“我原來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很麵熟,原來她竟是那個人的女兒。”
“那個人?是誰?”
弘晝走到桌邊,坐下,“夫人,你有所不知,十幾年前,好像是辛酉年的秋天吧,那年我和四哥
出宮,途徑濟南的大明湖,看那風光不錯,便呆了段日子。隻是,沒想到那段日子,會發生那麼
多……”
“怎麼了?發生了些什麼?”吳紮庫氏緊張地問道。
“在大明湖旁,有一個書香世家,姓夏。”弘晝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夏家有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兒,閨名雨荷,容貌秀麗,性格溫婉。”
“那她是和皇上發生了什麼嗎?”
“對。那些日子四哥幾乎天天和夏雨荷呆在一起,甚至連晚上……”弘晝的聲音淡去了,“似乎
四哥還答應那個夏姑娘說,會帶她回宮。隻是,誰知道京城送來急奏,四哥不得不快馬加鞭回
去。”
“那那個夏姑娘呢?”吳紮庫氏問道。
弘晝搖了搖頭,“四哥的女人何其之多,大概一忙就把她給忘了吧,我也都忘記了這件事了。但
是,誰會想到這夏姑娘居然還給四哥生了個女兒。”
“王爺怎麼知道紫薇就是那個夏雨荷的女兒?”
“就是這幅刺繡。”弘晝手中捏著那個手帕,“我記得四哥是送給夏雨荷一副畫和一把折扇的,這上麵的荷花、風景分明是出自於四哥的筆跡,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