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2)

子甚至王後,會比別的女人來得有趣……”

“還是別了,我現在煩心事一堆。”廂隱甩甩頭。

“什麼煩心事,說來聽聽。也許我能為你排憂解難。”流雲王說得很真誠。

可以說嗎?廂隱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敵不過想對人傾訴的欲望。或許流雲王真能給點什麼意見,一解她現在的胸悶狀態呢。

晗拯站在遠處,依稀聽見他們話語之中涉及滌塵。

他好奇之餘用了精靈之量,靈魂出體俏俏走到他們身邊,才終於聽見廂隱跟流雲王說的話……然後,他臉色一黑,心一沉。

隔天早上。

博藥居。

昨夜聽了流雲王與廂隱的對話後了然事因,晗拯寒著一張臉回到房間,然後倒頭就睡。他又重複那個夢了,那個夢是個預言。

晗拯今天早上起了個大清早。

殺……殺人

昨夜聽了流雲王與廂隱的對話後了然事因,晗拯寒著一張臉回到房間,然後倒頭就睡。他又重複那個夢了,那個夢是個預言。

晗拯今天早上起了個大清早。

博藥居的夥計們都很詫異,為什麼晗拯不象平常那樣先去藥爐那邊看看熬藥的情況,而是拋下他最關心的藥爐,一大清早便閑來無事磨大刀?剛才夥計們就是被他的磨刀聲給吵得睡不著,提前爬起床的。

頂著滌塵臉孔的廂隱,也被晗拯的霍霍磨刀聲給吵醒。

她揉著兩隻眼睛打開房門,便瞥見晗拯拿刀蹲在磨石邊,磨刀磨得專心至誌。

晗拯的臉上除了專注外,幾乎沒有別的表情。頂著滌塵臉孔的廂隱發覺他今天與往日有所不同,但是不同在哪裏呢?除了他怪異的磨刀舉動外,廂隱實在想不出有別的。她道:“晗拯,你磨刀幹什麼?”

“殺人!”

晗拯隻蹦出兩個字兒。

“殺……殺人?”

沒錯,依照計劃,晗拯今天是要殺人沒錯,可是……他怎麼會知道?

驀地廂隱全身一震。

莫非晗拯提前察覺了什麼?

“你要殺什麼人?”不知為何廂隱的牙齒都在顫唞。

“殺該殺之人。”

“誰是該殺之人?”

晗拯停止了磨刀,徐徐望向她,“你先去吃早飯吧,我已經交代了廚子,做你最愛吃的東西。”對她拋以微微一笑,以安撫她。

感覺到他不願多談,廂隱走到飯廳裏開始早飯。她發覺這些點心真的是她最愛吃的東西,而非滌塵愛吃的東西。為什麼呢?

她重新走回晗拯身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她凝重地問。

“我知道了什麼?”晗拯不答反問,笑得好不狡猾。

“呃……”其實廂隱已經有不好的預感,晗拯的表現太反常了。但她又不能透露丁點信息,以免自我暴露。也許晗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她的錯覺呢。所以她隻是笑笑,說:“沒事了,我……我去吃早飯。”

陰冷

“呃……”其實廂隱已經有不好的預感,晗拯的表現太反常了。但她又不能透露丁點信息,以免自我暴露。也許晗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她的錯覺呢。所以她隻是笑笑,說:“沒事了,我……我去吃早飯。”

“其實我知道的,僅僅是讓自己不致於成為一個傻瓜而己。”

晗拯衝她的背影說。

廂隱怔了怔腳步,沒敢回頭。

今天一切都看似平靜,但廂隱知道事態的發展已經出乎她們原先設定的軌跡。

碧空萬裏無雲,陣陣清風拂過臉額,是難得的好天氣。

可是整個博藥居卻好似籠罩在一片陰冷之中。

夥計們十分費解他們的主子神醫為什麼不配藥了,然後也不監督他們是否在認真熬藥了。他們看著晗拯一言不發,陰風滿臉的表情,不由得渾身發抖,不寒而栗。媽啊,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來著?

迭蕩的時刻到了,‘韋應島’以一身黑衣的打扮,從茂密的竹林中竄出來,出奇不意地以慣用的長劍襲擊了‘滌塵’……

‘滌塵’正欲防守應敵之際,不料晗拯卻一掌把她推開了,接著,晗拯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電般抽出腰間的大刀,然後氣勢盎然地以刀鋒指著‘韋應島’,說:“親愛的,你是想……死在我的刀下嗎?”

‘韋應島’怔住了,因為事情的發展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望向廂隱,廂隱也回視她,那表情好象在說穿幫了。

他將刀移到‘韋應島’腰際,痛心道:“我會殺了你,讓瘟疫消失。但你阻撓不了我陪你共赴黃泉路的決心。滌塵,我愛你。”

他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淚。

“晗拯……”

真的穿幫了。滌塵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為什麼會提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