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1 / 1)

般燦爛的金色禮服裙,也讓她驚詫地看到了邵名媛以前從未顯露過的浪漫氣質。

指針過了二十五分鍾。

店內的設計室的門打開,潘亭亭應聲抬頭,看到從裏麵走出白色寬衣長裙的年輕女郎,她黑色如緞,垂在麵下兩側,唇色很淡,肌膚如白,映著一雙漆黑的眼睛,如深夜閃著波瀾的潭水,美得令潘亭亭心中一驚!

"潘小姐。“

那年輕女郎淡淡的對她點頭示意,就再沒說話,隻用一雙黑瞳淡漠地打量著她。從上到下,從桃紅色胸`前百褶領口係蝴蝶結的雪紡長裙、到閃亮的碎鑽發簪、到漸變色的墨鏡、到金色珍珠色的項鏈、到金色的粗手鐲、到桃紅色的手包、到金色的寬腰封、到桃紅色的細帶高跟鞋,被那年輕女郎的目光嚴苛地審視著,潘婷婷如坐針毯,不由得挺直了背脊。

“請站起來。”

年輕女郎淡聲說。

潘亭亭掙紮了一下,從沙發中不情不願地站起身。那年輕女郎走進她的麵前,麵無表情的摘下他頭頂的碎鑽發簪在,扔到了一旁,看了她一眼,仍舊皺眉說:

“把項鏈、手鐲和腰帶都拿下來。”

那種微帶不屑的口氣,使潘亭亭陡然有了火氣。可是,年輕女郎身上有股冷漠到強大攝人的氣勢,猶如一位強權在握的女王,竟令她莫名又有些猶豫。

等潘亭亭取下項鏈和腰帶。

年輕女郎自一個飾品櫃子拿出一條細長純白色小牛皮腰帶,幫潘亭亭係在腰間,又找出一雙裸色的羅馬細帶高跟鞋讓她穿上。

“身上的重點太多,會讓人不知道該看哪裏。”審視著重新穿戴完畢潘亭亭,年輕女郎淡淡地說。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看著落地穿衣鏡中的自己,從出門時的美豔嫵媚,頓時變得有了清新高雅的氣質,潘亭亭微窘地咳嗽一聲,仰起下巴對那年輕女郎說:

“你就是夜嬰?”

“就是你,想為我設計參加勞倫斯金像獎頒獎禮的禮服?”潘亭亭用眼角睨著他,高傲地說。

“原本是的,”夜嬰平淡地說,“但現在,我覺得也許您更適合別的品牌。”

“你——”

潘亭亭的耳根一下子漲紅了,她當然能聽出夜嬰話裏話外的意░

潘亭亭聽著有些呆住。

“今天我親手幫你量尺寸,”森明美莞爾一笑,將凝重的氣氛淡化掉,“然後我和我的助理設計師們會先出幾個正式的設計方案,同你進行討論,畢竟你最了解自己穿什麼最美麗。”

眼珠一轉,潘婷婷笑著問:

“那需要我先付些定金嗎?”

“說這種話,”森明美微嗔地橫她一眼,“你能在紅地毯上豔壓群芳,讓我們‘森’也跟著出風頭,該是我感謝你才對。”

“那就都交給你了。”

潘亭亭心滿意足地笑著,等森明美親自為她仔細量過身體各部位尺寸,又聊了一會兒閑話,這才走出店去。望著潘亭亭一行人漸行漸遠,森明美回身對廖修和瓊安說:

“開會!”

雖然在她腦中已有大致的方案,但是集思廣益總是沒錯的,她必須要讓潘亭亭對她設計的禮服無比滿意。

把其他所有的事情全部推掉,連續幾天開會,森明美幾乎日夜留在設計室中,同廖修與瓊安反複討論,設計方案修改了一稿又一稿,夜空漸漸發白,天際閃出第一道晨曦,設計室中的森明美和廖修、瓊安還在緊張著研究著各種布料。

陽光燦爛的上午

設計室內,夜嬰望著空白的畫紙思忖著,提筆,勾勒出幾筆線條。翠西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看到她的設計初稿,驚得連連搖頭,說潘亭亭應該不喜歡這個顏色。夜嬰笑一笑,凝神靜心,用整天的時間來完善設計稿,知道越瑄打來電話,問她是否在家裏用餐。

幾天後的下午。

森明美要請潘亭亭來‘森’,看到繪製好的正式設計圖稿,半成品的禮服,潘亭亭驚喜不已,連聲讚歎。森明美還幫她穿上半成品衣服,將禮服的尺寸調整到每一寸都完美貼合潘亭亭的曲線,為她講解全部完成後將會呈現出的效果。

潘亭亭手扶著禮服的胸部,興高采烈地在試衣鏡前左右欣賞,提出自己的一些修改和建議。森明美意義含笑記下,同她商量著如何將這些細節加上去。

離開時經過‘MK’。

戴著墨鏡,潘亭亭找裏麵望了一眼,店裏除了電源校門之外,隻有那個耳朵、鼻翼、嘴唇全部穿了洞的年輕男人和幾位貴婦、名媛,仿佛沒有人意思到她正從店外路過。仰起頭,潘亭亭冷哼一聲,在助理們的租用下打不走遠。

傍晚。

晚霞的霞光自玻璃窗灑照進來,禮服裙的大致廓型已經出來了,夜嬰將手繪的圖案覆在需要的部位。一枚枚的水鑽密密麻麻、細心精致地釘上去,夜嬰負責胸部,翠西負責裙擺。抬起頭,看到翠西深埋著頭,專心致誌、一絲不苟地釘著每一顆水鑽,夜嬰的唇角彎了彎,繼續自己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