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六年過去了,我也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姑娘。也成為了在這個大城市中掙紮的一塊浮木。
幾年前我門原來的那個老小去進行拆遷。本來也在江城給我們家賠償一套不錯的公寓的。可是被媽媽拒絕了,她選擇了折現賠償。她說爸爸也不再了,我們在城裏也沒有個親戚朋友,我也在外地讀書,她一個人住著也沒意思。就拿著錢回到姥姥家的小鎮上賣了個小院住著,鎮上的房子便宜,買了房子還剩下一些錢,她說存折給我做嫁妝。我想著她在鎮上住著還有些以前認識的老鄉,也許日子過得不會那麼單調,也就隨她去了。
大學畢業我選擇去了上海,這個城市紙醉燈迷,確實是很誘人,有錢人的金窩窩。但是沒錢又沒人脈的人在這裏確是步步難行。媽媽對我說了很多次讓我回老家,以我的資質可以在老家這一份很好,很安穩的工作。每天隻管按時上下辦,吃飯遛彎。到著年齡再找個人嫁了就是一輩子。可是我在外麵這些年已經過不來那樣的日子,我覺得我還很年輕,剛是需要奮鬥的年齡,我不想過那種一眼就能看到頭的日子。在這裏雖然苦,經常被房東追著崔房租。每天過的跟打仗似的,但是,我覺得我過的很有激情。當每天被鬧鍾鬧醒,拉開窗簾,看到升起得太陽,我就會告訴自己,自己在這個城市又過了一天,今天又是奮鬥新的一天,又會和昨天發生不一樣的事情。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不是說城市越大,機會越多嗎?我相信我總會在媽媽老之前讓她過上好日子。
由於我還沒有考上醫師資格證,所以在這個人才橫流的城市,我又沒有個關係什麼的工作很不好找,公立醫院根本就進不去。所以就隻找了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私立診所上辦,如果每個月不用隨份子錢或者是過節換季什麼的,工資勉強還算能夠糊口。
季朵朵畢業後聽說我要來上海,非要死皮賴臉的跟來。靠家裏的資助在這裏開了一個工作室,本來業績還說的過去,隻是她不安心的經營,成天在外麵鬼混。時不時的接濟一下我這個窮閨蜜。這些年明初哥從來沒聯係過我,我也沒向朵朵打聽過他的消息,我不知道我們這算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心裏還沒有完全放下他。朵朵知道他哥當年不辭而別,也不好意思在我麵前怎麼提起。
新語自從念大學我們的聯係就很少了,隻知道她學的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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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被鬧鍾鬧醒,看看時間已經是七點。拉靠窗簾正好看到對麵不遠處的寫字樓。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以前的老房子,小是小了點,還有點破,不過房東也還算是良心商家,不要的二手家電還是有幾台。房租也不是特別貴,主要是上班坐車方便。
簡單的洗漱一下,從冰箱裏拿出牛奶熱了合著麵包簡單的吃了個早飯。提著便當包包就打算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