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都毀了,自然什麼封印也約束不住她了。
鬱大略估計了一下,突破封印之壺大概需要解放六成的仙力,然而解放超過一半的仙力她身上的花香封印就會控製不住。為了繼續保持錦花仙帝繼承人的“死亡”狀態,她起碼要把自己的能力再提升一個台階。
好在她有一個最強風仙的禦風大帝做父王,托強強結合血統的福,隻要稍微用心修煉,力量成長是非常迅速的。
和力量增長比身體成長更快,為了不傷害到身體,不得不封印自己成長的蕾不同,鬱已經丟開了花仙的軀體,靈魂本就是力量凝結的精華,因此力量再怎麼成長也不會對她造成影響,她原本就通過不停魂穿吸收他人的靈魂和知識而成長,要更上一層樓對她並不太難。
說幹就幹,把魔鏡丟回儲物空間,鬱開始自己的修煉。
卷二 戀愛中毒的仙術師 較勁
今天,感覺到路薩斯靠近災厄之壺,魔鏡自動自覺飛出來投影外麵的情況。
“又來?”鬱這話說得咬牙切齒。
時光匆匆又是幾十年,鬱忙著提升自己的實力以突破封印,路薩斯也不忘修煉,時常將新研製出來的封印術層層疊加在災厄之壺上,雙方開始了一場實力的較勁。
鬱氣得險些吐血,所以說她最恨天才,她憑著血統優勢拚命奮鬥那麼多年,結果路薩斯倒好,三不五時研製一個強大的封印術,一下把她打回解放前,又要再進一步提升實力。這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數學題,兩個折疊重合的封印要解開,比起兩個分開單獨解封,需要多花費上好幾倍的靈力,更別說這樣不斷疊加起來!
雖說在異世界吸收了不少知識,但是越修煉到後期,實力就越難突破,而她有忌憚著那個禦風大帝的父王,不管是花仙還是風仙的力量,她都不敢過度引用。再說,不是每個人的天分都像路薩斯一樣變態的啊,當然,她那素未謀麵的父王據說也強得很恐怖,所以她得更小心!
氣歸氣,鬱還是偶爾拿出魔鏡觀察壺外的情況,以便及時知道路薩斯又準備給災厄之壺加什麼料。
這次是她栽了,擔任了一千年錦花仙帝的繼承人,血脈中又流淌著禦風大帝的血統,戰鬥技能師從斬殺過魔神的最強花仙聖白鬼,她幾乎可以說沒有遭受過挫折,導致她過分自信,以為人類再怎麼修煉終究是人類,所以將路薩斯帶在身邊,利用他的仇恨心戲弄他給自己泄悶氣。
她不在意肉身的生命,以為靈魂終歸會回歸,即便讓路薩斯得手也無所謂,又一直不曾教授過他靈魂係法術,以為高難度的仙級法術不可能憑自學掌握,完全沒料到路薩斯會對她的靈魂下手,還在魔鏡未察覺的情況下弄出災厄之壺這麼變態的封印器具!
栽得如此徹底,鬱再不吸取教訓她就不是疏忽,是真傻!
不得不說,這些年她發奮練習進度是很快的,當然不敢跟她那位傳說中抬手間翻天覆地的父王相比,但鬱自覺比起花仙的平均水平來,她真的稱得上強了,起碼她覺得自己如今的實力絕對在聖白鬼之上。
麻煩就麻煩在她必須壓抑花氣和風性,能力越強,越需要需要花費更多精力去熟練掌控,否則她何苦在這裏蹲小黑屋,鬱悶啊鬱悶!
魔鏡裏的路薩斯褪下了眼眸中的火焰,宛如在撫摸極親密的人般緩緩撫摸著災厄之壺,沒有了仇恨,他的聲音不再是壓抑的低沉,而恢複成穩重溫雅的清越,氣質也越發出塵:“老師,我加入了西域的魔導士聯盟,也學會了降靈術,可是我居然沒有召喚出普林斯姐姐的靈魂。”
正常啦,你那姐姐的靈魂早成了我的盤中餐,完全吸收消化完畢,召得出來才怪。反正你鐵定要把賬記到我頭上,姐有心理準備了,就是我幹的,你愛咋樣咋樣,頂多是給災厄之壺多加幾個封印,姐現在債多不愁。
“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根本不想讓普林斯姐姐複活。”
啥?你盼了那麼多年,又特地在封印我之後把普林斯的屍體用密法保存起來,在魔導士聯盟埋頭苦讀各類靈魂書籍,不就是為了令普林斯複活!你現在告訴我你突然不幹了,你是故意打擊我的嗎?嗷嗷嗷嗷嗷!
難不成是發現到“死者複活”的禁術太危險,你力不能及,所以打算放棄?就說嘛,亡靈係的法術是相當危險,使用的代價甚至可能要送上自己的命,世上怎麼有那麼多傻帽亂來。
“我快要想不起當年的普林斯姐姐是什麼模樣了,依稀是個很溫柔很溫柔的女性,我原以為能夠記住她一輩子的,和我的父母一樣,可是……”他記不清了,每每回憶起來,腦海裏出現的全是鬱那雙透著輕蔑的眼睛,他人生的前11年屬於平凡的家庭,直到鬱的出現,將他帶進了另一個奇幻而玄妙的世界,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世界可以這麼廣闊,他也能變成一個人人尊敬的魔法師。
這些,都是鬱給他的。鬱無疑很厲害,饒是魔導士聯盟的會長,路薩斯也發現他們在魔法上的修為遠遠比不上他,更不要說和他的師傅鬱相比,鬱的法術華麗又強大,她擁有的知識猶如浩瀚的海洋,哪怕魔法師協會裏的魔法師全部加起來,恐怕也不是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