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你從這棵樹上剝出來,她才不會去管其他人死活呢。”某方麵來說琉璃仙非常了解烏紮娜的作風,畢竟都是從西域出來,又有相同的喜好。“不,說不定她還會順便讓島沉掉,因為實在是個可惡的女人……”
“知道得真清楚啊,你和她交往過?”紅鈴鈴問。
琉璃仙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開這種恐怖的玩笑!隻是被她威逼過而已!”
“哦,有人能夠威逼你?”鬱插嘴道。別的不說,她對自己徒弟的實力是非常認同的,人類所能學的法術她是傾囊相授,絕不藏私。“我雲遊時聽說淩雲山的琉璃仙是西域第一的仙術師,難道烏紮娜的咒術有那麼厲害?”
因為被誇讚了,琉璃仙看鬱的眼神帶上幾分滿意,解釋道:“說到咒術師烏紮娜,在西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她的咒術是一流的,連我都還遠不及。”簡單地說,就是術業有專攻,詛咒方麵的知識烏紮娜在他之上。
“那,你能解開她的魔咒嗎?”紅鈴鈴更關心島上百姓和她的哥哥。
“可以啊。隻要有施術者的血就行了。”
鬱沉默地做一個透明人,看著琉璃仙和紅鈴鈴準備去找烏紮娜取血。正做著飛毯衝出半路,琉璃仙又折了回來,目光凶狠地盯著站在紅星壽旁邊的鬱。
“你也跟我們一起去!”
一看他的表情,鬱就知道他把她當成情敵了。看過劇情的人都曉得,琉璃仙是個同性戀,前麵無數次戀愛失敗的例子擺在前麵,但凡有女人站在他看上的美男身邊,一律視為情敵。
聳聳肩,鬱輕盈地跳到飛毯上,含笑不語地看著琉璃仙和紅鈴鈴一路吵嘴。以前路薩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隻會用仇恨的眼神瞪她,除了討論仙術,基本不主動跟她說話,沒想到這孩子的嘴巴變得這麼毒。該說近墨者黑嗎?
琉璃仙帶著的烏鴉飛錐飛到鬱的身邊,打量了她幾眼:“你不生氣他把你叫來嗎?”
“不會呀,我很愉快,好久沒有這麼有趣的好戲能看了。”
“烏紮娜可不好對付,琉璃仙是不會保護女人的哦。”飛錐提醒道。
鬱掩唇笑而不答,但態度顯然完全沒把烏紮娜當一回事。
飛錐想起她也是一個仙術師,一個女人既然敢單獨外出雲遊,應該有兩把刷子的吧,烏紮娜自有琉璃仙對付,鬱和紅鈴鈴隻要能保護好自己就行。遂不再多言。
很快,飛毯降落到一個島上。
紅鈴鈴望著眼前的建築物驚訝地感慨:“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房子!可一點都沒聽說呀。”
“還不就是用法術變的嗎?”琉璃仙吐槽地說:“平時用霧之類讓大家看不見,這點小本事還是有的。”
說著,麵前出現一個烏紮娜“嗬嗬嗬,不愧我們是這麼久的老朋友,你還知道得真多。”
琉璃仙不屑地扭頭,冷聲道:“好像我曾和你交往過似的,你別用這種口氣說話好嗎?隻不過是你一廂情願,還被我甩了而已。”
本來也不指望琉璃仙能說出好聽的話來,烏紮娜倒沒生氣:“你說話還是這麼不中聽啊。”
鬱和琉璃仙都清楚眼前的烏紮娜是個幻影,但衝動的紅鈴鈴沒有察覺到,當即提起棍子衝上去,結果反而是自己正麵撞到牆上,疼得眼睛含淚。
烏紮娜本就設好陷阱要捉琉璃仙,反而用歡迎的態度打開了進入房子的門。鬱一語不發地跟著琉璃仙走了進去,一路上也不出聲,安安分分走在後麵,用傾世元禳保護自己不被攻擊的餘波掃到,既不出手幫忙,也不拖後腿,在心裏暗自評估琉璃仙目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