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量她也不敢做出什麼事情,不然她會用他們薑家的道術對付薑玲。
“沒事,如果我沒回來,跡部君先回來,就告訴他我絕對沒事,讓他放心。”殷珈說完停頓一下,又說:“告訴他,我不是廢柴。”她當然不是廢柴,隻要薑玲做出一點讓她感到威脅的事情,她這次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薑玲,而是讓她付出代價。
女仆頓時一楞,沉穩的臉上開始有點不知所措。
殷珈瞅了瞅女仆,然後邊往外走,邊溫和的說:“不要緊張,把我原話告訴你們少爺就可以。”
殷珈沿著路走向遠處,然後走著走著就離開大路,而是走進草樹橫插的山裏。
浮雲飄渺,遠山如黛。山穀深處翠綠青蔥,生機黯然。一泓平如鏡麵的湖水映襯著美麗的一麵,燦若凝脂。
殷珈站在一高山處望著遠方,她從未爬過山。在朝歌她一直都在她的宮殿內,就算以前和金吒出門也沒爬過山。看到山也是她母親讓她修行的時候,她飛到天空中才看到的山峰。她清楚的記得是她11歲的時候第一次飛上天空,當時她很害怕。她看到她所住的宮殿小如螞蟻,以往隻能仰望的雲彩在她身邊圍繞,不過也過去了。在她飛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熟練就不在害怕那個俯視眾生的感覺,而是喜歡上那個感覺。
殷珈走到湖水麵前,伸手想施法,她想營造出把她現在看到所美好的一切在增添點仙境的感覺。可是她手頓住,她忘記她現在不能施法。她歎氣,為什麼會有這條禁令,如果沒有這條禁令,或許她會過的很快樂。想懲罰誰就懲罰誰,想整誰就整誰。尤其是跡部景吾,如果能施法,她一定會讓跡部景吾每時每刻處於不華麗的狀態,讓他天天被女人追著狂吻,他不是喜歡接吻嗎?她自己的初吻也被他給奪走了。初吻呀,竟然被他這個男人給輕易奪走了。她還是對於被他奪走初吻耿耿於懷。想到這些,殷家不可避免的要惋惜,因為自己的初吻沒有了,讓他天天被女人追著狂吻,還真的是很便宜他了。
殷珈放下頓著手,繼續望向遠處,片刻,她閉上眼全身放鬆深深吸氣然後吐氣。慢慢的她感覺她心裏長久壓抑的隱晦全部吐出去,心裏突然有點空,不過這個感覺讓她臉上的微笑越來越真實,越來越顯得很靜淑。
半晌,殷珈才慢慢睜開雙眼,調皮一笑,今天她想的太多了,輕輕鬆鬆過完在這個世界的日子就可以了,所謂的得過且過就是像她現在這樣吧。
殷珈看看四周的樹木,目光鎖定一棵大樹,提氣直接飛了上去,抱住樹幹坐了下來,雙腳在半空中前後晃蕩。地勢低的地方顯然視線會受到影響,看不到美景。而高處就不同,現在她看的更遠,遠處的風景也很美。
很久很久,太陽都到頭頂,也是該吃午飯的時候,殷珈還沒打算從樹上下來。反正陽光也照不到她,樹木葉子全幫她遮住陽光。
“看來,我是第一個找到你。”
淺談
薑晟煊的聲音從樹下響起。這著實讓殷珈嚇了一跳,她太放鬆,竟然來人她都不知道。如果是居心不良的人,那她就要倒黴了。不過這個薑晟煊怎麼也過來了?不要讓她以為他是立海大網球部,那她就糾結了。薑玲在的地方薑晟煊就在嗎?還是說薑晟煊在的地方薑玲就在?她心裏歎氣,不過臉上卻改為平常麵對任何人都露出的招牌微笑,溫和的對薑晟煊說:“你這麼會在這裏?難道你也是立海大網球部的?”
薑晟煊沒有去看殷珈,而是靜靜的站立在原地,抬眼看向遠處。片刻,他才說:“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