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麼事情?”跡部的母親端起咖啡輕茗一口。
一說到替她檢查身體,殷珈心裏憋屈的火氣再度升起,不過她壓抑著情緒,滿臉的歉意開口說:“對不起伯母,我隻記得您讓的三位醫生幫我檢查完我腹中的胎兒後,您對我說,胎兒完好。不過我聽景吾說那三位醫生受傷,我也不知道具體出什麼事情,因為我也和伯母一樣昏過去,所以無法解釋。”
跡部景吾渾身一僵,眼裏瞬間閃過一絲震驚,也瞬間恢複傲然神情。
跡部的母親臉上沒有任何異常,隻是直視著殷珈。
殷珈心裏對她充滿了鄙夷,不過她也直視跡部的母親,眼裏帶著誠實的目光。於是兩人來了場火力十足的對峙。
跡部景吾不耐的拉起殷珈站起來,“好了!本大爺要和珈珈去休息。她能解釋的都解釋完了。”
跡部的母親臉上一愣,不過也擺了擺手讓兩人離開。
殷珈忙彎腰對跡部的母親行禮。她被跡部景吾拉著,剛走到旋梯樓梯口處的時候聽到一句話,頓時讓她有想咬死跡部母親的心思。
“景吾,晚上就讓珈珈和你住在一個房間吧。白天的事情怪異,你保護一下她,她現在可是孕婦。”跡部的母親說完頓了一下,又開口說:“以後珈珈就暫時和你住一起吧,不過你不要碰她,她現在前三個月是危險期。”
我會等你
跡部母親淡淡的一句話,讓殷珈現在想口吐鮮血,同時也想咬死跡部景吾的母親。一會叫她殷小姐,一會叫她珈珈。還說以後讓她都和跡部景吾住一起,難道是同意婚姻?還是又對她居心不良?不過她叫的這麼親切巴結誰呢?她殷珈不屑她的巴結。
跡部景吾笑了,興致勃勃的盯著他身邊咬牙切齒的殷珈,低下頭在她耳邊悄聲說道:“不能拒絕,不然會被懷疑。”
殷珈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跡部景吾。跟著跡部景吾,走進他的房間。
“我睡床,其他地方隨便你睡。”殷珈直接跑到床前,雙手伸平擋住跡部景吾。要讓她睡地上和沙發,門都沒有。她是女生,男人應該要讓女生的。不過跡部景吾這個男人性格難說,經常和她反著做。所以她要先警告,否則她都可以想象得到這個人囂張的語氣。啊恩?讓本大爺睡地上和沙發可是非常不華麗的事情。所以啊,不得不提前提醒。
“啊恩?讓本大爺睡地上和沙發可是非常不華麗的事情!”
殷珈滿頭黑線,跡部景吾現在說的話跟她心裏想的一摸一樣。“別華麗不華麗,別忘記我是為了幫你才淪落到跟你住一個房間。”如果不答應,她不在乎把跡部景吾給打暈,到時候他就隻能睡地上。
跡部景吾搖頭歎氣,直接繞過殷珈,從另外一邊走到他那鋪滿昂貴被褥的床鋪,直接躺了上去。“自己地床就是睡的舒服。”說完拍了拍他身邊空餘的位置,“不華麗的女人,你就睡這裏。要知道和華麗的本大爺睡在一張床上,那是任何女人都渴望不到的。”
跡部景吾最後一句話,讓殷珈再度炸毛。這話說的好像是她被跡部施舍一樣。
“想讓我跟你睡一張床你就直說,不過你這個要求我堅決拒絕。叫你讓,你自己不自覺……”殷珈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跡部景吾。她承認打暈跡部景吾是可恥的行為,但是為了睡眠值得。
“恩哼,本大爺以後可以稱你為不華麗的暴力女了。還有這個床本大爺不會讓!”跡部景吾挑眉,扶淚痣。
他還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叫她暴力女她也認了,反正經常打跡部景吾,被這樣叫也無所謂。既然這樣就不要怪她下手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