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景吾閉上眼享受這些,然後很滿意的打了一個響指,後援團的聲音立刻沉寂下去,他華麗的將外套向空中拋起,非常自信的說:“就是我。”後援團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
“全國大賽也難見的,好厲害的後援團呢,真田部長。”立海大的切原看的是目瞪口呆。
“還是老樣子啊,跡部。”立海大的真田出聲。
殷珈可是一頭黑線,不過嘴角微微勾起,這才是屬於跡部的風格。她看著兩人,一個沉默如冰,甚至可以用麵癱說明,一個絢爛似火,走著高調的人生。兩個極端,兩個不可能的存在。在相對的時刻,別人已經不能插入這場對決,即使是他們自己,也無法阻止這場對決。終究要發生奇跡,終究要分出勝負,他們都不在乎即將產生的結局,因為相對於結局,依靠彼此共同的網球感覺而交流的過程,顯然更讓人期待。
而人群中漸漸發出的聲音讓殷珈回頭看向場外,她看到了很多學校網球部的人來觀看,連遠在神奈川的立海大所有人竟然也跑了過來,就是為了看這兩人的比賽。而現場的氣氛開始緊張凝固……
“已經玩夠了嗎?”手塚國光走過來說。
“嗯,滿足了。”跡部景吾也走了過來說。兩人在擊掌相對,跡部景吾的緊緊握住手塚國光的左手臂,他嘴角的笑意洋溢在了眼眸。手塚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但是眼中的某種光芒像是被瞬間點燃。
在他們的身後,世界消失了,隻有對方,隻有網球,也隻因對手是你,所以我會全力以赴,不留餘地。
其實有一種精彩是讓人呼喊的出的,人們可以預期它的出彩點,在適當的時候就準備好為之叫絕。而有一種精彩,往往是超乎人們想象之外的。所有的旁觀者隻能靜靜的注視,目不轉睛,驚訝道不能自己,忘了一切,這也叫做歎為觀止。
比賽越到最後麵,觀眾就越發現自己已經身不由己,無法呼吸,無法動彈,視線,┇
薑晟瑄看著蔚藍的天空眼裏帶著憂傷……
——殷珈,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可以完美的,太完美的東西都是假的,太美好的東西很容易碎。隻有經受得住淚水和磨礪的東西,才能經久長存,隻是被淚水泡過的東西,往往都是坑坑窪窪,並不是十分的耀眼,但是卻有最真實的觸♪感,不管是你和跡部還是其他,都是這樣。
什麼樣的鮮花不重要,重要的是適合他的人。人不是最遙遠也最不能靠近的,而是你最猶豫的時候最容易失去。
薑晟瑄伸手捂住心口,眼前都是殷珈的一顰一笑。
能夠害怕失去的東西,就是你沒有得到的東西。因為害怕不能呆在她的身邊而不敢向前一步,和從未接近時同樣的距離。
如果喜歡,如果還有機會去失去,那麼,他為什麼不去爭取一次,那怕故事的結局以失敗告終,心中的枷鎖才能放開,不是嗎?
是這樣啊!此時薑晟瑄心中的坎總算跨過一步,那麼故事就準備開始吧……
回到商朝
跡部景吾沒有說話,他也看到了立海大的薑晟瑄,殷珈是自己的女人,他相信這個薑晟瑄是個明白人。
“比賽還沒結束,作為部長是不能隨便離開的!”殷珈扭頭,故意瞪著跡部景吾一本正經的說。
跡部景吾笑了,和殷珈在一起,他真的很開心。
“6-1,青春學園越前龍馬勝出,比賽終場,青春學園勝出!”
冰帝輸了,但是輸的心甘情願,而今天跡部和手塚的比賽也成為日後網球界的傳說。
跡部景吾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裏一片漆黑,自己知道殷珈在屋內,而他也沒開燈,摸索的找到縮在牆角處的殷珈,抱著她沒有說話。
很久,很久,久的讓殷珈覺得是天荒地老,才從跡部的懷裏慢慢起身邊去開燈,邊對他說:“小時候,自己經常把所有的房間都點亮,等著母親,因為聽別人說,家就是親人為你點起的一盞明燈,所以自從之後,每個夜晚都讓房間燈火通明,為的是讓母親來看自己,也讓她回到屬於自己的家。”
——家,不是因為它有足夠的人,每個人都不缺席,有時候,也是一種折磨。在這個不是完整的家庭,一切不幸的因素隻能來自於人本身。當我們不能抱怨外部環境時,是一種災難,因為所有不可救藥,都源與自身。
跡部景吾沒有說話,隻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