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西門一瀉如注。
我咽了下去後,望著西門,舔了舔嘴角的殘餘。西門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我低頭含住那變得稚嫩如花蕾的武器,感受著它的變化。
我慢慢坐了上去。還沒動幾下,西門翻身把我壓在下麵,抬起我的雙腿至於肩上,對準我的柔軟猛然刺入。
……
先挑起的是我,可是被弄得筋酥骨軟連聲求饒的也是我。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醒來的時候,西門已經不在身邊了。我試著動了動,可是身子酸疼,特別難受。
我坐起來打量四周。
我躺著的床是古代典型的兩進拔步床,床是描金彩漆的,看起來有點年頭了。帳子看起來也很精美,白色的真絲下麵綴著白色的珍珠,向下垂了下來。我摸了摸床席,看起來是普通的草席呀,為什麼這麼涼?我用白色的紗衾裹住身子,掀開紗帳,發現外麵還有一層珠簾,用珍珠穿成,隻不過被一對玉鉤掛起。
床前放著泥金小幾,幾上放著蓮花型的戳燈,上麵罩著紅色的紗罩。我推開床門,對麵是一個雕花木窗,窗上糊著銀紅蟬翼紗。窗前擺著一個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正中擺著一個菱花鏡,鏡前擺著幾個白玉盒子,打開一看,正是我以前用過的胭脂香膏之類。
案左擺著一個土定甁,裏麵插著幾支美Ren蕉。案右擺著一個泥金妝盒,打開一看,第一層是幾把桃木梳牛角梳。抽出第二層,放著幾根簪子,我拿起一看,簡單的有銀燕雙飛簪,象牙大紅簪,白玉壽字簪,複雜的有卿雲擁福簪、綠雪含芳簪等。抽出第三層,裏麵擺著幾件首飾,一對白玉鐲,一對金絲蝦須鐲,一個貓兒眼金戒指,還有一包帕子。我拿起帕子展開,隻見帕角繡上一叢茂蘭,上書一個“蘇”字,帕中包著一方印石,上刻“金勒馬嘶芳草地,玉樓人醉杏花天”。我不由百感交集,帕子和印石都是那時我在東京定製的,隻是我還沒來得及去拿就離開了,再去,已經物是人非,誰知在西門這裏。
起身向右,繞過漢宮春曉圍屏,原來是樓梯口,我這才發現,我是原來是在一座白石小樓之上。我站在樓梯口,忽然覺得進退兩難。這場景好像在夢中出現過,這一切仿佛都發生過,難道這是在夢中?
我陷入沉思。
“蘇蘭!”
西門上樓抱住了我。
我倚在他的懷中慢慢走回臥室。扶著我我坐到床上後,西門低聲問:
“你的腿怎麼了,走路這樣怪?”
我的臉馬上紅了。
看到我的樣子,西門明白了,臉一紅,回過身背對著我,半晌方道:“你餓了吧?一會兒就吃飯。”
“我想先洗個澡。”
“一會兒就可以洗了。先吃點東西吧。”
西門起身端了一碗雞湯過來,我倚在床邊,西門一勺一勺喂我,我像個孩子一樣,一口一口喝著。
喝完雞湯,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我的衣服呢?”
西門打開床左的小櫃,拿出幾件衣服讓我挑選。我一看,全是在東京時西門給我準備的衣物,卻原來不知不覺,一年世間已經過去了,恨時光匆匆,不留痕跡。
我挑了一件粉色絲綢窄袖短衣,一件紅色長裙,一件白色繡花褙子,白色抹胸白***,紅色繡鞋。選好後脫去紗衾跳入澡盆。回頭一看,西門正呆呆的望著我,
“呆子,隻管看什麼?”
“蘇蘭,我怕,怕是在夢中。”
我也有一種好像在夢中的感覺,隱隱約約覺得這情景何時發生過。難道幸福就來得這樣容易?容易得我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