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看似失勢,但暗中力量卻不曾刪減,明麵上雖他無法對自己如何,可背地裏讓人防不勝防的暗殺,昭惠無處可躲。
若是自己的存在真的威脅到了趙信之,他定會毫不留情的泯滅誅殺。昭惠對自己的行為不曾感到過後悔,畢竟一味的退讓隻會讓自己失去已然擁有的一切。
昭惠一行人去了龍鳴軍營的慧智廳,這兒便是軍隊智囊與參謀將士研習陣法軍律之處。
慧智廳外,無人敢攔國主的到來,昭惠並沒讓他們施禮,隻是親切的笑笑,駐守的將士們隻覺得心頭一暖,被一國之主如此正視的目光看待,真的十分感動。
昭惠讓親兵們與駐守的將士一同守衛於廳外,自己獨身一人走入其中。
正午時分,慧智廳內的將領大部份都離開此地,吃飯的吃飯,回軍營的回軍營,要知道下午還有一場演練作戰要展示給國主與攝政親王觀看。
看著偌大的廳堂之內醒目的粗製地圖,七國疆域劃分圈圈繞繞,而趙國無力的被困於齊、晉之中,奮力掙紮著,以求一線生機。昭惠慢步於前,抬頭望去,趙國想要突圍的話,除了自身的實力增加之外,更需要的是一國盟友,裏應外合,抹殺威脅。隨後,昭惠的目光被廳內巨大的鬆木桌上的一份絹布文稿吸引住了。走上前去,隨意翻開,原來,這是一份有關趙國軍事製度的手稿。
作者有話要說:趙信之與昭惠的關係,時好時壞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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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二卷 第十九章 小將錦晨 ...
鬆木桌上的這份絹書,記載著趙國軍營之中將士編製與軍律的內容。其中所述,由於戰亂連年,趙國軍事投入不斷擴大,除龍鳴、鐵血軍團之外更是新起了不少三軍軍營。三軍中每軍萬餘人次,每軍置一軍將,也是我們常稱的將軍一職,二千五百人為師,有師帥;五百人為旅,有旅帥;百人為卒,有卒長;二十五人為兩,有兩司馬;五人為伍,有伍長。軍將為卿爵,師帥為中大夫,旅帥為下大夫,卒長為上士,兩司馬為中士。中軍主帥為司馬或元帥,統帥、指揮三軍。中軍為主力,其他兩軍協同中軍作戰。
此時戰場作戰多為列陣而為,根據戰場地形,由將軍謀士定下陣形,派遣軍士布陣,最為常見的陣形便是右方軍士是以戰車、步兵相間,以步兵為主。明顯地分出前鋒、後衛、主體、側翼的布置。左軍有弓箭兵、車兵、步兵,是一個多兵種聯合編組。中軍便是大將與統領,有戰車多輛和幾十名手執殳的護衛武士。
為了與敵國將士做為區分,趙國還用用不同顏色的旗幟和衣服作為三軍及其士兵的標誌,中、左、右軍各用黃、蒼、白等色旗幟,軍隊旗幟書寫軍將姓名。
為了保護士卒在戰場之中免受傷害,軍中規定將士在裏衣之外必披皮甲、藤甲等甲胄,勒帶、束發、腿紮裹腿,以免兵戎相見之時誤了戰機。
還沒當昭惠將其完整看過,突然從內廳之中走出一位氣宇的不凡的年輕人來。這人表情不善,也不問過昭惠名諱,直接從腰間抽出寒光泠洌的長劍,刷的一聲就將劍刃指向昭惠頸項之間。
由於這年輕人動作迅捷,昭惠還未反映過來便被其長劍威迫,剛想呼喚門口護衛,可轉念一想,這人既然從內廳而出,而軍中紀律嚴明,定然不是什麼奸細一類,最有可能的是位小將,隻是不太認得自己的身份罷了。
“奸細!今日你碰上小爺,真是自尋死路!”那年輕人語氣有些囂張,但也符合年少輕狂的性格,昭惠聽後有些感慨,但並不覺氣惱。感慨的是自己好歹也算是趙國的國主,在他口中怎麼變身成為他國奸細,這種說法,著實搞笑。
“把你的寶劍好生移開,我並不是奸細。”昭惠好言勸道。
“你若不是奸細,怎麼會在此地閑逛?”年輕人聽後不唯所動,仿佛認準昭惠就是敵國細作,長劍不離,隻是身體轉了個方向,他想看看昭惠剛剛到底在看何物。“還不承認,偷看我趙國軍事要務,不是奸細難道還是大將軍不成?你這年紀別說是將軍,連個小統領都無法勝任吧!”年輕人看著絹書,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結論,怎麼看眼前的少年,都覺得其來路不正。
“難道參詳趙國軍務的人,除了將軍就一定是奸細不成?就沒有別的人能夠看的了?”昭惠有心打趣道,這年輕人看似沉著冷靜,一副老成模樣,可內裏性格卻與外表有些出入,試試看,便知其心性如何。
“哼,除了他們還會有何人?看你這副模樣就不正經的很,嬌嬌弱弱,像個姑娘!我龍鳴軍中,上至將帥,下至士卒,哪一個男人會像你這般秀氣?”這人理直氣壯的說道,可話題逐漸偏離了奸細,說著說著竟牽扯上昭惠的外表。
不過,這話一出,昭惠便不怎麼樂意了。長相如何自己也無法決定,柔弱些也不代表品行不端,十幾歲的年紀又能長成什麼樣子,難道像趙信之般孔武有力?這也不太可能。
“難道軍中前輩沒有教導你不能以貌取人?單憑外表便能評斷他人品性,那你也太過草率,若有朝一日你領軍上沙場,敵軍將領麵目與眾不同,難不成你也輕視他人?最終落個慘敗收場?”昭惠毫不客氣的反駁道,可不論如何,這年輕小將並不令自己心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