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寬敞,能夠輕鬆容下百餘人。冀恒並不在主廳之中,昭惠繼續前行,可行動卻謹慎起來。
才剛走入裏間,昭惠突然之間心頭湧起一陣危險感,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突然閃出一人,揮著武器直接攻向自己胸`前。眼看著性命不保,可不知為何,那揮劍的人硬生生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定眼望去,原來他就是冀恒。
“你嚇死我了!”昭惠十分不滿冀恒的攻擊,雖然沒有當真傷害於自己,但這種滋味沒幾人受得了。
“昭惠?”冀恒聲音顫唞,他不敢確認眼前之人真是日思夜想的少年。
“是我。”這是昭惠也調整好心態,不再怒氣洶洶的說話。
冀恒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腦中都無法思考下去,看著昭惠清瘦的身形,他隻能緊緊的將這少年擁入懷裏,久久不能平靜。
這是什麼意思?昭惠在心中悱惻,該說冀恒什麼好呢?說他是真心戀著自己吧,可又未何聯合齊來攻打趙?難道趙國滅亡之後自己還能存活?若說他表現的一切都是虛情假意,那冀恒也犯不著表演得如此聲情並茂。其實,這感情是真是假昭惠並不難判斷,雖然自己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但被冀恒抱住的身體卻牢牢記往了這份感覺,如此熟悉的溫暖。再加上冀恒因欣喜而顫栗的身體,昭惠無法不信這感情的純真。
但這往日情懷的背後,人心卻早以肮髒,所有人都是一樣,為了生存罷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冀恒才緩緩鬆開抱著昭惠的手,他直接將昭惠引入內室,讓其坐在自己身邊,但使終不肯放開昭惠的手腕,生怕一但鬆手,昭惠便會消失。
“昭惠,你怎麼會來?”有些話還是得問,再怎麼思念也要將事情弄清楚,如今可不是談情的好時候,更何況盟軍即將與趙國大戰,昭惠此時的出現,難道是趙信之的計謀?冀恒一臉關切的表情,但心中已是百轉千回,思考著一切有可能發生的情況。
昭惠也不隱瞞什麼,直接將墨青帶自己前來的方法說與冀恒聽道,倒不是有多信任冀恒,他隻是用冀恒試探一番墨青的計劃,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你一路前來都沒有遇上士兵?連我晉國士兵也未曾見到?帳外親兵也沒有?”冀恒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嗯。沒有,或許是墨青將所有士兵調開?”昭惠直接問道。
“墨青?不可能,齊國現在已經不是掌握在他手中,難道你不知道齊國已經易主了?”冀恒的話,讓昭惠再一次陷入苦思之中。齊國當真易主?不可能,齊國一事,定是墨青一手操縱,不可能真的發生什麼政變。
“易主?趙信之未曾說過。”昭惠將這些事一並推向不在場的趙信之,他想知道冀恒到底對齊國政變知道多少。
“你真傻,趙信之如何會將這些事說與你聽呢,他隻知道讓你前來送死,也不知為了什麼。”冀恒笑了,看著昭惠傻傻的表情,他想起了當年鄉間不諳世事的那個懵懂少年。
“那墨青?”昭惠在關鍵時刻從不將自己顯示得太過聰明,冀恒心中的自己,不過是個小傻瓜罷了,保護不好自己,什麼也做不到。
“墨青之前的確是齊國國君,雖不知其用了何種方法奪得帝位,可如今齊國他已無立身之地,現任君主是一個叫輝廷的男人,其實他並沒稱帝,隻是像趙信之一般,掛了個親王的頭銜,掌握大權。墨青不是已經逃亡他國了嗎?怎麼會與你在一起?”冀恒知道的就是這些,既然不是什麼機密,他也毫無保留的說給昭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