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回 老牛啃倒嫩草?! ...

“你以為你是誰?你必須嫁給他,他是你未來的天。這是你最終的價值,明天就出嫁。”模糊的人影吐出冷炙的語言,讓茫然中的柳葉更加害怕。她想逃走,不要在這裏,她不要嫁人!

想到這,柳葉四肢無意識地開始奮力掙紮。

“哎呀,又做惡夢了。哪裏像陰風寨的惡婦呀……”顧青無奈地爬起來,摸索著點燈,回身將一邊無意識顫唞的女人拉抱到懷裏,“嗚,真重……”嘴裏雖抱怨嘟嚷了一下,但仍抱著懷裏的女人,輕晃安慰著。

搖曳的油燈下,一唇紅齒白、細皮嫩肉,臉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俊俏少年甜甜一笑,帶出兩個可愛的梨渦,嘟起紅潤的粉唇,低首吧唧偷親了一口睡夢中的女人,伸手悄悄壓平她眉心的皺褶,湊近她的耳邊故作老成地柔聲低語道:“葉兒,別怕!沒事了,一切都是夢,睡吧……”

惡夢中的女子表情明顯回複平靜,緊揪住衣襟的雙手鬆了下來。顧青費力地動了動身子,喃喃自語道:“看樣子,還要幾年才能抱得動。唉,所以,在我完全長大前,你不可以嫁掉。”

“嗯……”睡夢中的女子無意識地翻了□子,嚇得顧青立刻僵住身子不敢動。啊,母老虎不會要醒了吧。

等了一會沒反應,才笑眯眼費力將女人從身上挪到一邊,俯身靠近她的臉頰,輕聲憨甜笑道:“睡得可真死,把你拖賣了,估計你都不知道。”說到這頓住了,盯著女子泛著健康光澤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唔,發現了再說。橫下心,慢慢地靠上去迅速親了一下。抬起身舔了舔嘴唇,咂咂嘴,呃,哪有二狗他們說的那感覺,呿,騙人!

顧青喃喃嘟嚷了幾句,便回身熄了燈,躺回伸手抱住女人繼續睡。

“啊……”隨著一聲足以掀了屋頂的尖叫,柳葉嚇得騰的一下爬坐了起來。等看清來人時,粗魯地伸手扒了扒頭發,捧著宿醉的頭呻[yín]道:“四嬸,您一大早鬼叫什麼?”

“頭,那個,老大,你終於下口了。好呀,不枉我們的這份心呀。”莫四嬸激動地上前抓握住柳葉的手,看看衣衫不整的兩人,瞄了瞄散亂的炕鋪,頓時激動得淚眼汪汪。回身鬆開手,就大著嗓門嚷嚷道:“阿貴,六子,老德,快點放鞭炮慶賀了。咱老大酒後亂性了,生米終於煮成熟飯啦!”

聽到這話,捧頭呻[yín]的柳葉立刻低首看向炕鋪的另一邊,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顧青那小子衣襟鬆散開,露出來的白嫩皮膚上點綴著可疑的紅印紫痕。嚇得酒一下子全醒了,呃……

床上閉眼假寐的顧青,裝作無意識的翻了□子,將整個後背暴露在女人的目光下。白皙細嫩的後背上,爪痕紅印青紫更是明顯,柳葉隻感到臉迅速臊紅成一片,掀開被子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奪門而出,完了,她昨天幹了什麼?

顧青微微抬身偷瞥了眼,唉,居然什麼都不說的溜了!有些泄氣地趴回去,百無聊賴地看了看屋頂,慧黠的眼珠子調皮地轉了轉,嘴角迅速揚起一絲得逞的笑容。她還是上當了,成功邁出第一步。

想到這,心情大好,顧青撐坐起身,整理好鬆散的衣襟,正準備下炕時,好事的莫四嬸端著水盆走了進來,大嗓門地問道:“唉,老大去哪裏了?”

聞言,顧青低首落寞地指了指門邊,眼眶紅了紅,回道:“葉姐嘛,什麼也沒說,就跑了。”說著,抬首很是茫然地瞅了眼莫四嬸,迅速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失落。

莫四嬸看到此景不由喉嚨不緊,想了想嚷嚷道:“青小子,別怕。老大下口了,有全寨的人為你做證。不怕老大不認……”

聽到這話,顧青心裏樂開了花,麵上仍乖乖點點頭。臉上掛著淚,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回道:“我隻是六子叔買來給她逗樂打發時間的,我知道寨主心裏有她的風師兄。我和他不能比的……”

“屁,別和我提那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東西。他算啥,混球,咱老大的婚事就是這家夥給耽誤的。放心,既然事成了,大當家一定會給你交待的。像你這麼好的男孩,世上少見呀。那個姓風的,怎麼比得過你!”莫四嬸拍著胸脯保證,很快純情少年被‘老牛’寨主啃了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山寨。

陰風寨聚義堂此刻坐滿人,原因無他,鑒於昨夜的老牛醉酒辣手摧草事件,寨主葉老大拖延已久的婚事終於提上日程了。

寨裏年紀最長的老德摸了摸山羊胡子,環顧了一下四周,瞥了眼廳中央首座上僵坐的柳葉,語重心長地說道:“大當家的,女大不中留呀。就別再等那個混球了,是時候該對青小子負責了。”

此言一出,眾人七嘴八舌的炸開了鍋。

“呀,究竟是咱們的老大,真是老蚌結珠,枯木逢春呀,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一個酸秀才模樣的人搖頭晃腦捏著醋。

“少整酸的,咱老大這就是酒後亂`性`色心大發,辣手摧花,糟蹋了良家少男。”

“屁,是鮮花插了牛糞。青小子細皮嫩肉,真正的嬌滴滴鮮花一朵呀,真糟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