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我隻好搬進許陌生的別墅,如他所說的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可是我也很納悶,張姨不是說過許陌生不喜歡有人打擾嗎?那我又是怎麼回事?估計是他看我還不起那筆巨款,所以讓我來給他做保姆,這樣對他對我還都是有利的。
隻是我怕輿論的毒害,要是被別人知道我還和許陌生同居了,那真是說破舌頭也沒有人相信了,料是許陌生應該比我更擔心啊,可是他要一意孤行,並且還毫無畏懼,搞不懂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許陌生讓司機老馬來接我,到了別墅後,老馬幫我把箱子提進去,張姨則幫我整理,許陌生就站在門口迎接我,休息日,許陌生穿的休閑,倚在門上,真像一個眉目如風的少年。
“歡迎我的二號管家。”許陌生伸出手,歡迎我進門,眉眼偏是得意的神情。
我邊說邊進我的房間,“你先別得意,我可做不來管家。”
“做不做的來由我說了算,我讓你做什麼,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你隻要聽話,就一定會是個好管家。”許陌生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他說的話讓我心裏害怕,他會讓我做什麼呐?有沒有特別無理的要求?孤男寡女處在一起,就算我知道許陌生看不上我,我心裏也還是擔心,許陌生到底有多少麵我期待也害怕著。
“那我要做多久的管家才能還清你的錢然後離開這裏?”我轉身問道。
“我同意讓你離開為止,你放心,我會讓你舍不得離開這裏。”
就沒想過要住進來。何來的舍不得?
事實上,我是真來做管家的。
“梁管家,我餓了,去做吃的。”我正在房間裏看書,一些關於工作方麵的書籍,一般休假日我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會花一上午在自己的書房裏待著看書,工作能力在實踐中可以提升,書本也同樣可以帶來提升。
聽到許陌生叫餓,我放下書走出房間,現在我來到這裏,張姨出現的次數就更少了,這裏的大大小小事情我基本都會做,張姨想必是把我和許陌生當做情侶了,所以盡可能為我們營造私人空間,能不打擾我們絕不會打擾我們,她除了有些讓人難以靠近之外,我想不出有別的缺點。
許陌生剛從樓上下來,見我也才從房間出來,皺眉說:“梁管家,到了做飯的時間了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在睡午覺?”
我看了看表,說:“現在還早吧,我怎麼可能睡午覺?”
他走到我身邊來,似笑非笑的問:“那你在房間做什麼?”
“這也要告訴你嗎?這是我的隱私。”我往廚房走去,誰知他跟著過來了,站在門口,說:“這是我的房子,這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我有權知道你在房間裏做什麼?”
這是什麼邏輯?他難道一點法律知識都不懂嗎?我轉身瞪著他,看到他眼裏微波蕩漾,嘴角含著戲謔的笑容,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逗我,捉弄我,想著法子壓榨我,我不管他,繼續幹我自己的事,但又怕他站在門口沒完沒了,就沒好氣的說:“我在房間裏看書,行了吧,許少爺。”
我一進廚房,到處在找他們家的圍裙在哪,難道張姨做飯不用圍裙嗎?這時身後又響起許陌生的聲音,近在耳邊,我一偏頭,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