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先生滿臉的著急,他似乎都沒有聽到我說話,助理們出去了之後,他緊跟著也出去了。
我也緊跟著他們出去,和他們一起坐上轎車,助理們見到我跟來了,有些猶豫,但是他們也沒有拒絕,傑克先生坐在副駕駛上,根本就沒有注意我,他一直在打電話。
南非的熱帶雨林地形我還是比較熟悉的,即便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但是從前一有時間,一有機會就會往那裏跑,而且我在網上查過很多資料,關於這些地形,即便我沒有去過,但我非常了解。
隻不過能不能找到那個孩子,我就沒有把握了,我能幫他多少就幫多少,我們到了熱帶雨林下的車,助理們分頭行動,他們已經報了警,但是警察現在還沒有調動人馬,去熱帶雨林裏麵搜索,所以現在在找那個孩子的人就隻有我們。
下了車之後,傑克先生雙手叉腰,眉頭緊皺,滿是怒氣和擔心,他對著助理們大聲說道:“你們現在趕緊給我去找,必須給我找到!”
助理們立即跑進了熱帶雨林中,他們並不熟悉地形,但是應該也不會有危險,傑克先生看著這偌大的熱帶雨林,他沉沉地吐出了口氣,滿臉的焦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走到他身邊,聲音很輕柔的說道:“傑克先生,你先不要著急,你再派一部分人去附近的鎮子上麵找,或許你的孩子已經走出了熱帶雨林。”
傑克先生立即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命令那邊的人再調動一些人去附近的鎮子上麵找,因為我穿的是短裙,不太適合在這熱帶雨林裏麵尋找,所以我並沒有進去,而是跟傑克先生說:“傑克先生,我們在這裏等也是沒有用的,要不我們先去附近的鎮子裏麵,看有沒有消息?”
傑克先生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他看起來非常慌亂,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我卻看到他的手指在輕微的抖動著。
我非常能夠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在麵對最愛的人受到傷害時,真的就有一種心如刀割的感覺。
傑克先生上了車,我跟著他上去,他開車開到了附近的鎮子裏,這個鎮子我之前就來過,那個時候還是程雲飛和我一起來的,現在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沒有再踏足這裏了。
鎮子上麵有些冷清,走在路上的人並不多,下了車之後,我讓傑克先生把他孩子的照片先打印出來,寫一張尋人啟事,然後再一家一戶的去問。
傑克先生是個有身份的人,但此時他麵臨的是,跟他以往麵臨的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他的孩子丟了,他此時不再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這是一個心急如焚的父親,他把尋人啟事貼在牆上麵,而我就是邊走邊問,碰到人我就問他們,這讓我想起曾經我和程雲飛,也是拿著許陌生的照片去一家一戶的問。
傑克先生叫得助理已經趕到,他們也在這個鎮子裏麵,尋找著傑克先生的孩子,我感覺是很奇怪的,幾年前我拿著許陌生的照片,在這裏一家一戶的去尋找他,現在我又拿著這個孩子的照片去尋找,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牽連?難道命運安排這些事情都沒有任何的緣由嗎?我總覺得有些巧合。
我們幾乎都把這個鎮子給問遍了,碰到的所有人都問了一遍,但是依然沒有那個孩子的身影,傑克先生有些疲憊,停下腳步,手中還拿著尋人啟事,他額頭上麵冒出了汗,已經變得越來越心急,他又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對著手機大聲說道:“你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看到他?”
那邊應該是沒有消息,傑克先生在下一秒鍾,氣憤地把手機用力地摔在地上,眼睛裏麵滿是怒火,已經遏製不住,他緊緊攥著尋人啟事,咬緊牙關,但我卻看到他眼中似乎開始憋滿淚水。
我忙走過去安慰道:“傑克先生,你先不要著急,一定會找到你的孩子,他可能是貪玩在哪裏睡著了也說不定,我們抓緊找,一定會找到的。”
傑克先生似乎並沒有聽到我的安慰,他努力的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又開始行動。
我和傑克先生分頭行動,我也不再跟著他一起,他現在狀態非常不好,我倒有點害怕,我去了另一個小村子裏麵找那個孩子,傑克先生的孩子還挺可愛的,今年是七歲,應該很是調皮,不然他也不會跑進這熱帶雨林之中,現在都找不到他。
我們邊走邊問,碰到人我就問,但就在這時,我看到在不遠處有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特別像傑克先生走丟的孩子,我遠遠看著覺得很像,卷頭發,眼睛大大的,穿著一件藍色的夾克,我遠遠看去,好像他真的穿著一件藍色的夾克。
那個男人抱著他走在前麵,男人走的還挺快的,我停頓了一下,猶豫著是先上去問清楚,還是說現在立即打電話給傑克先生,讓他自己來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