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了許陌生溫暖而堅實的胸膛上,與他親密接觸在之前是平常不過的事情,現在卻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仿佛他隻是我的男神而已,並不是丈夫。
然而我還沒有站穩,許陌生就鬆開了手,低著頭看著我,眼裏有一絲笑意說道:“你還要靠到什麼時候?”
他這分明是嘲笑的語氣,我的臉不爭氣的紅了,有絲慌亂,立即拉開後座的門,我本是想坐在後座上去,可是許陌生又突然抓住我的左手,我納悶地回頭看著他,問道:“怎麼啦?”
許陌生有時無奈,對我說道:“坐副駕駛。”
他一說,我才突然明白,我是要去坐副駕駛的,怎麼去拉後座的門了,我拍了拍腦袋,又繞過車後,走到副駕駛去。
許陌生開始發動引擎,我快速的把安全帶給係好,緊張的看著他的每一步動作,我心裏還是很擔心的,我怕許陌生這麼久沒有接觸到跑車,他一下子會不適應,畢竟跑車的提速跟別的車的提速是不一樣的,它的提速太快,動力十足,我怕許陌生會有些生疏。
我是看許陌生的車平穩地開在了馬路上之後,我心裏終於鬆了口氣,他並沒有生疏,像從前一樣,輕車駕熟一般。
許陌生偏過頭來,輕笑了一聲說道:“看不出來你真是膽小如鼠啊,我開個車你就嚇成這樣,那之前在南非那麼危險的地方,怎麼還有膽子待下去?”
在南非的時候,那時情況不允許,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做那麼危險的事。
我看著許陌生,撇撇嘴說道:“在南非的時候那是沒有辦法,你有危險,我當然不能不管,但是現在我這是擔心你,並不是我怕我會怎麼樣。”
這番話是我的真情實意,我本來可以說的更煽情一點,但是煽情這種東西對我來說還是不太適合,我說的這也是我心裏想的。
我說的許陌生也能夠明白,但是他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繼續專心開車,我心裏有些失望,覺得自己滿顆真心被無視,有些受挫,但是我也不想打擾他開車,也沒再和他說話。
車停在了我和許陌生的別墅外麵,下了車,看到這座漂亮精致而幹淨的別墅,我心裏滿是感慨。
自從五年前許陌生出事以後,我就很少來這裏,這裏滿滿的都是我們甜蜜的回憶,我看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想起我們的過往,我害怕來這個地方,但是在後來的幾年,我心裏的創傷慢慢地愈合,也就能夠接受了,偶爾回來看一下,甚至後來這裏坐一下,和張姨聊會兒天,但是也呆的不久。
我又看向許陌生,我非常注意他的眼神,我希望能夠從他的眼神裏麵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許陌生對這一切似乎還是很陌生,隻是淡然的看了一眼,又看向我,問道:“這是你家嗎?”
我走過去,挽著許陌生的胳膊,笑著說道:“這是我們的家。”
許陌生驚歎了一聲,笑了笑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別墅這麼氣派。”
我拉著許陌生,找大廳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爸明天不是要帶你去公司嗎?先熟悉熟悉,你去了你家的大公司就知道了,你家可是這個城市的金融老大呀。”
許陌生輕笑一聲,說道:“那你怎麼不早點把我帶回來?”
我看了許陌生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不想把你帶回來你都不太願意呢,怎麼現在看到你家裏麵這麼有錢,你就心動了?”
誰知許陌生隻是淡然的說了一句,“我隻是想讓我父母過上好一點的生活。”
他說的父母是阿貴夫婦,我微微一愣,許陌生到現在想的還是阿貴夫婦嗎?
我們剛進大廳,張姨就從廚房跑了出來,看到許陌生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眼睛微微睜大,滿是驚喜,可是轉眼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朝許陌生走過來,緊緊的抓住許陌生的手,用力的抹抹眼淚,又哭又笑著說道:“陌生啊,你可總算回來了,我|日盼夜盼盼著你回來,你在外麵待那麼多年,怎麼也不說回來看看?”
看到張姨那滿是期盼的眼神和哽咽的聲音,我心裏又忍不住,有種想哭的衝動。
讓我沒想到的是,許陌生竟然伸手,緊緊地擁抱了張姨,張姨在他懷裏倒像一個孩子一般嗚嗚地哭起來。
我是背著許陌生的,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隻是我心裏特別的納悶,許陌生為什麼獨獨對張姨表現的這樣親切,難道許陌生隻記得張姨嗎?那也不應該呀。
許陌生放開了張姨,他嘴角露出溫暖的笑容,說道:“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不用擔心了。”
張姨打量著許陌生全身,看到他平安無事,她使勁的點頭,滿藏不住,心裏的激動和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