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從一開始像小鳥一樣輕輕的啄著我的唇,再後來就慢慢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手摟上了我的腰,扣著我腰的手一用力,讓我緊緊的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把他另一隻手就放在了我的後腦勺上麵,讓我承受著他這猛烈如暴風雨一般的親吻。
我感覺他的吻帶有一種發泄性的意味,弄得我的嘴唇很疼,但是我很享受,我和許陌生已經很久沒有親吻了。
我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我能感覺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麵,我的心跳的那麼的快,我的呼吸也開始有些紊亂,喘不過氣來。
許陌生真是霸道,把我的鼻子都給堵住了,我呼吸不過來,想推開他,但是他不讓,反而更加凶猛。
他終是不甘就這樣淺嚐而止,他的吻離開了我的唇,卻順著我的臉頰,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脖子。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這人真的是可惡,我差點被他給憋死。
我的脖間傳來了酥麻的感覺,傳遍的全身,我感覺身體有些發軟無力,我也感受到了許陌生的熱情似乎一發不可收拾,但這絕對不行,我們現在還是在病房裏麵,他不能夠這樣的肆無忌憚。
我輕聲的喊著:“陌生,陌生,別這樣,這裏是病房。”
許陌生的嘴唇立即停了下來,他終於是很不甘心的離開了我的脖子,我都感覺我的脖子間依然有一股熱氣在湧動著,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眼裏的深情,就像大海一樣,讓我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把我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去,然後抱住了我。
我也緊緊抱住了他的後背,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麵,這個懷抱我期待了很久,等待了很久,如今他終於能夠再一次被我擁有,該怎麼說,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現在最擔心的事,就是戴安娜和長樂,希望她們兩個快點醒過來,一定要快點醒過來。
許陌生在這一方麵也在積極請問醫生最佳的治療方案,他每天都會去問醫生,問戴安娜和長樂的病情,也在聯係美國最著名腦部專家,來協助醫生做治療。
許陌生在這一方麵是花了高價錢的,看他忙前忙後,但是戴安娜和長樂的病情似乎還是沒有得到什麼發展。
晚上,我正守在長樂的病床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程雲飛打過來的,這家夥這些天不知道去了哪裏,居然都沒有露麵,也沒有來看看戴安娜,更別說來看長樂了。
我也因為心情不好,又加上有許陌生陪伴著,所以也沒有注意程雲飛。不知道他這些天是在幹什麼。
我接聽的電話,程雲飛在那邊低聲說道:“梁夢,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你一麵。”
我聽程雲飛的聲音,感覺好像他是喝了酒一樣,模模糊糊的,而且他好像在一個很吵的地方,難道他是在酒吧嗎?
我起身走到窗台邊上,低聲問道:“你在哪裏?你在幹什麼?”
程雲飛冷笑了一聲,“你還管我幹什麼,你還管我在哪裏?你現在和許陌生每天如膠似漆,守著你們的孩子,過得那麼好,你管我。”
他話說的越多,我就越感覺到他是喝了酒,即便我沒有在他身邊,可是通過這些胡話,我都能感覺我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一樣。
我又問道:“那你找我做什麼。讓我過來幹嘛?”
程雲飛一下子就憤怒起來,“怎麼,梁夢,現在我讓你過來,你都不願意了嗎?你有了許陌生就要一腳把我踹開是嗎,你難道忘了,在你懷孕長樂和帶長樂的這兩年,都是誰陪在你身邊,誰來照顧你都是我,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你知道我的心意,你這樣做,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我似乎感覺到程雲飛變了,現在的他好像變得容易暴躁,也喜歡喝酒,有時候會對我生氣,說一些讓我無法接受的話。
但是他說的這些話我也沒有理由去反駁,確實如此,在這兩年我接受了他很多幫助,在這兩年,他對我的感情我一直看在眼裏,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接受,現在許陌生想和我重新在一起,可是這會傷透了程雲飛的心。
程雲飛失望的冷笑一聲,“怎麼,沒話可說了是嗎?因為我說的太對了,說的你覺得抱歉了是嗎?如果你覺得抱歉,那你現在就過來一趟。”
程雲飛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我現在還在照看著長樂,許陌生有點事情出去了一趟,我怎麼可能離開,我還是拒絕了。
“我現在在照顧長樂,她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我不能離開她。
程雲飛哼了一聲,失望的說道:“我就知道,你的孩子和許陌生在你心裏才是最重要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備胎,要用的時候就拿出來用用,沒用的時候就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