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的說道:“陳雨潔,你說話不算數,我已經把錢給帶來了,你問什麼還不放了我女兒,還把我也抓起來了。”
陳雨潔雙腿交疊,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美甲,嘴角浮現一絲冷漠妖豔的笑容。
她漫不經心的說道:“是你自己傻能怪我嗎?我從來都不是什麼說話算數的人,你要相信我,那我也沒辦法,隻不過辜負了你的信任,真不好意思。”
我聽她說這話,我氣憤了,大聲的說道:“陳雨潔,你到底想怎樣,錢我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怎樣,你這樣做你就不怕陌生會報警嗎?到時候你也逃不掉,現在給你錢,你把這件事情給攪了,我們也不會再追究你的責任。”
我這樣說的當然是緩兵之計,我不可能真的不追究她的責任,我又不是傻子,前幾年栽到陳雨潔的手裏,後來她也坐牢去了,現在又一次載著她的手裏,這一次還會心軟嗎?絕對不會讓她在從牢裏麵出來,就算我願意,我相信許陌生也不願意。
陳雨潔突然站起身來,哈哈笑了一聲,她走到長樂的麵前,拍了拍長樂的臉蛋,長樂惡狠狠的瞪著她,一臉的憤怒,如果長樂能說得出話來,長樂一定會大罵她一頓。
我看到她碰我的女兒,我很難受,很著急,可是又沒有辦法,我的手被身後這兩個男人給扣住了,我根本就動彈不得,盡管我心裏憤怒,也隻能罵她。
可是我的憤怒對她根本就沒有影響,甚至我越生氣越痛苦,她就越高興,陳雨潔嗬嗬一笑,看著我說道:“你前兩天不是很得意嗎?帶著你的女兒和你的老公去參加什麼婚禮,去吃飯,好讓人羨慕,現在呢?繼續得意呀,繼續秀恩愛呀,還不是一樣栽在了我的手裏,梁夢,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說了,你是鬥不過我的,我永遠會有辦法來對付你。”
我憤恨的說道:“陳雨潔,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把錢給你了,你還想怎樣,難道你要殺人滅口嗎?”
陳雨潔走到我麵前,捏著我的臉蛋,她眼裏射出一絲淩厲,手勁重了一些,笑容變得陰狠,說道:“梁夢,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嗎?我過得很痛苦,我過得很心酸,我叫你破產了。我每天到處找工作,但是沒有地方需要我,我最後淪落到了去餐廳裏麵端盤子的地步,但是還是被人看不起被老板辱罵,被客戶欺負,你知道我有多麼慘嗎?”
她眼裏帶著憤恨,向我控訴著,仿佛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一樣,事實上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她承受的這些苦和痛又不是我造成的,是她自己,為何要把這些仇恨夾在我和我的女兒身上。
她又繼續說道:“我做夢都想把你給整垮,你過得太好了,但我過得那麼差,我不甘心,憑什麼你要過得好,你長得比我漂亮嗎?還是你的身世比我好嗎?是,我家裏是破產了,可我仍然是個千金大小姐,而你呢?你不過是出生在貧民區裏麵的一個灰姑娘,你憑什麼能得到許陌生的疼愛得到許家人的關心,憑什麼?”
她收斂了笑容,那張擦滿粉底的臉上透露出陰狠,看起來讓人覺得這異常的可笑。
她鬆開了我的下巴,但轉而卻扇了我一巴掌,她這完全是報複我,她打的很重,這一巴掌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完全是故意的。
我的臉頰很痛,火辣辣的一樣,但沒想到緊接著她又扇了我一巴掌,打在另一邊臉上,我掙紮憤怒,但都無濟於事,我根本就不能反抗她。
“梁夢,這是你欠我的,我還會讓你繼續還,我告訴你這一次你落在了我手裏,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因為我知道這一次如果我放過你,你也不會再放過我,就算你會,許陌生也不會。”
她又走到長樂的麵前,竟然扯長樂的頭發,讓她抬起頭來,長樂痛得眼淚直流,嗚嗚哭了起來,小身子不停的掙紮著,
可是都是沒用的,我大聲叫著:“陳雨潔,這是我和你的恩怨,跟我的孩子沒有關係,你放了她,我跟你走,我隨你把我怎麼樣,隻要你把我的孩子給放了。”
陳雨潔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放了你的孩子嗎,她才是你最在乎的,我就是要讓她痛苦,你才會更痛苦,我打在她的身上,痛在你的心裏是嗎?”
我聽到她說這話,我害怕的哭了起來,眼前一片模糊,難道她真要對朝了下手嗎?
可是我看到長樂臉上有傷痕,不知道那是怎麼弄的,好像是被什麼割傷,上麵還有血跡,沒有擦幹淨,別提我心裏有多麼的難受。
如果她真的對長樂施暴,我也沒辦法去阻止,我心裏好痛恨,也在想許陌生為什麼還沒有過來,現在他必須得現身了,他要是再不現身,我和長樂可能今天都會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