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陌生很是憤怒,他走到阿姨麵前憤怒的說道:“陳雨潔到底是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把長樂給帶走?”
阿姨聽到許陌生這冷酷無情的聲音,她渾身都在哆嗦,跪在地上的雙腿也開始顫抖,她感到害怕,眼裏滿是驚恐,她不知道我們要對她做什麼,但是我們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放過她了。
阿姨嚇得話都說不出來,看著許陌生嘴巴都在顫抖,許陌生蹲下來,眼神銳利,布滿仇恨,憤怒的說道:“你快點告訴我,到底你收了陳雨潔多少錢,你居然能對長樂做出這種事。”
阿姨顫抖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家裏真的缺錢,我才這樣做的。陳雨潔她找到我,說給我二十萬,讓我把長樂給接出來給她,我以為她隻是想教訓教訓長樂,沒想到她居然……”
二十萬就讓她做了這種事,我心裏難以忍受的憤怒。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為了這二十萬把長樂給害了,我坐在沙發上,眼淚直流,我心裏無比的難受,無比的痛苦,我的長樂再也回不來了。
就好像一切都打了水漂,一切都回到了當初,我和許陌生沒有孩子,依然是兩個孤家寡人。
許陌生從來不打女人,但這一次他著實是憤怒了,他一巴掌打在阿姨的臉上,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阿姨的臉瞬間就紅了,並且嘴裏流了血,可見許陌生這一巴掌打的是有多重。
阿姨低下頭來,不停的向我們求饒,許陌生的一耳光,著實把她給嚇到了,她以為我們還會在對她動手,所以她很是著急,一直向我們求情。
“對不起,是我的錯,但是請你們饒恕我,我真的不知道陳雨潔會做出這樣的事,我如果知道她想傷害長樂,我一定不會把長樂帶給她,我錯了,你們懲罰我吧,但是千萬不要傷害我的性命。”
這女人還真是可笑,不想讓我們傷害她的性命,而她卻間接的要了長樂的命,我對她隻有深深的厭惡和痛恨。
我不想再麵對她,而是走到臥室裏麵去,許陌生問道:“梁夢,難道你就不要懲罰她嗎?”
我停住了腳步,淡淡的說道:“把她交給警察吧,讓法律來製裁她。”
我已經沒有了力氣,我回到臥室裏,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眼淚無比的苦澀,我心裏感到絕望。
阿姨被許陌生送到了警察局裏麵去,我們並不是那種凶殘的人,如果活活的把她折磨致死,也覺得心裏難以承受,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把她送給警察,讓警察去處置就得了。
現在我的長樂沒了,我覺得生活都已經沒有了希望,一切都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煎熬,時間仿佛停住了一樣,停在那個晚上,如果被淹死的人是我該多好,讓我的女兒活下來。
許陌生已經跟許氏請了假,他的理由是在國外注冊了一家新公司,得去那邊管理,是借口,就想帶我出國一趟,也是去外麵散散心,在家裏老是這樣想長樂,到時候肯定會被逼瘋的。
我想想也是,就決定和許陌生一起出國,看看去國外能不能讓我的心情好一些。
不過在這時,柳林突然給我打電話,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告訴柳林,柳林一直在等我的消息,柳林在電話裏麵擔憂的說道:“梁夢,我看電視上說陳雨潔已經被抓住了,那長樂現在應該沒事了吧,我想你們最近應該挺忙的,所以就沒打擾你們了。長樂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我的眼淚一下子又掉了下來,我不知道該不該跟柳林說實話,但是這個情況柳林應該是知道的,我不太想隱瞞她。
我一直想找一個人好好的發泄,我心裏那壓抑的情緒,但是因為這件事情需要保密,所以除了許陌生,我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柳林知道這件事,我很想跟她聊聊天,訴說我心裏的苦悶,
我低聲說道:“長樂已經不在了。”我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柳林在那邊沉默了一瞬,緊接著驚訝的大聲叫道:“梁夢你說什麼,你說長樂不在了,你在騙我吧,陳雨潔不是被抓住了嗎?長樂怎麼還會有事?”
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柳林也沉默了,她也在為我感到悲哀。我們之間的氣氛特別的沉重,但沒一會兒柳林說道:“梁夢,我們見個麵吧,我大概明天就要去法國了,得走了,所以咱們兩個應該好好聚一聚。”
我答應了。
我和柳林約在咖啡廳裏麵見麵,柳林依然是那個朝氣蓬勃的女人,她雖然經曆了失敗的婚姻,但是她仍然過得很不錯,已經從婚姻的痛苦中走出來了,並沒有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