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爺……”
領頭的大臣剛剛開口,就被諸胤一腳踢在肩膀上,“你給我閉嘴,再亂嚷嚷我就把你丟出去!”
雲晚妝拉了拉諸胤的衣袖,替他舀了碗銀耳粥,“大清早的幹嘛那麼生氣,我們不出去找果子了,我想到個法子,讓它自己來找我。”
雲晚妝的話一出口,屋內跪著的人都滿含希望地看著她,諸胤一聽到這個消息,想到正巧父皇罰自己閉門思過,不由得有些開心。
“不出去了嗎?”諸胤剛剛想笑的臉立馬耷拉了下去,“師傅是不是你也覺得我沒用,覺得我什麼都做不好?”
“不是,你這麼大費周章地幫師傅,師傅很感動。隻是果子想躲著我,我們這麼盲目地找是沒有用的。你讓他們先下去吧,我們邊吃飯邊說。”
諸胤怒視著屋內的人,他們抬頭看了看眼色,這才咬咬牙,陸陸續續地出去了,雲晚妝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疲憊。
沒過多久,十四王府貼出告示,說是之前急著找小狐狸的姑娘患了重病危在旦夕,重金聘請大夫前去看病,一個個大夫懷著激動的心情走了進去,卻又一個個搖著頭滿是失望地走出了大門。
躲在十四王府對麵角落的小狐狸毫無生機地趴在地上,天天望著人頭攢動的十四王府逐漸變為門可羅雀,濕噠噠的眼珠子轉動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傅,好些了嗎?”諸胤剛剛領到旨意,被赦免了禁足,就跑去皇宮拉著皇太後又哭又鬧的,整個皇宮都聽得膽戰心驚的,深怕這個小祖宗又出什麼亂子。剛剛回了府,就跑向雲晚妝的房間,吩咐白雅將他帶回來的東西拿下去放好。
“看你這麼高興,今天出去好好出了口氣?”雲晚妝剛剛看完諸羅國皇史,還沒有見到人就先聽到了諸胤的聲音,心情不由得也高興了起來。
“我今天去找皇奶奶要了好多東西,都是對你身體有益的,已經吩咐白雅拿去了。”
“你老是這麼興師動眾的,想必很多人都想見我了吧?”雲晚妝無奈地歎口氣,自從上次夜裏著了涼之後,病來如山倒,一如五年前剛剛到昆侖山一樣,在床上躺了近半個月都還沒有好。
那時候果子天天圍在她床前,半步都不離。她昏迷了三天睜開眼,一眼看到的就是雙眼都是血絲、一身邋裏邋遢的果子,她好不容易好了,他卻清瘦了大圈。
現在沒有了他的陪伴,每次睡覺前雲晚妝都會想到當初。不過好在七七是個話嘮子,有事沒事就跑她這裏來找吃的,和她聊天,諸胤也總是給她看些新奇玩意兒,她一個人倒也沒那麼孤單。
七七每次來說得最多的,就是她偷偷溜出去玩,聽到的各種消息。而這段時間處在風口浪尖的,就是她雲晚妝。
隻是日子一天天過去,果子還沒有出現,她不由有些著急了,難道果子已經離開上京了嗎?還是出了什麼事,導致他不能來?
“皇奶奶和父皇本來想見你的,被我推掉了,你不用擔心這些問題。而且因為前段時間禁足的事情,許多人也不敢到我這裏來走動,怕我一氣之下牽連了他們,所以這段時間倒是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