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2 / 2)

她含笑又含淚把那塊雞肉吃下去,「喂,朱敬祖,以後你每餐都要把最好吃的那塊肉給我哦!」

「什麼?你太過分了吧?」朱敬祖大驚。

她握緊筷子的右拳伸到他額前,「你給不給?」

「我……我給,當然給!」他好勉強好勉強地說。嗚……他的肉呀!

柳月柔開心地笑著,笑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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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過後的乘涼時間,朱敬祖終於知道他為何要捱揍了。

「朱公子,好久不見。」看來那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就是害他被打的禍根。朱敬祖不滿地回頭看柳月柔:你就因為她而打我?

不行嗎?柳月柔挑眉。其實她現在也覺得剛才那頓揍他捱得冤枉了些,但是都已經打了,她就決不承認錯誤!

朱敬祖朝天翻個白眼,再一次問自己為何偏偏愛上這個不講理的女人?

「朱公子?」見他半天沒反應,琴操再喚一聲。她早早就在園子裏等他經過,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卻見柳月柔那臭丫頭也跟在後麵。不過也難怪,她住的客房與朱敬祖的住處同屬於一個院落,又恰好毗鄰著柳月柔的繡房,而隔在兩個院落之間的就是他們所站的小園子。

「琴操姑娘怎麼來了?噢,我明白了,一定柳兄邀請你來的,你們的感情真是好啊。哈、哈、哈!」月柔一直在瞪他,還是早些撇清關係,免得再受皮肉之苦。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朱公子,不是這樣的。」琴操急了,一定是那個臭丫頭挑撥的!「我與柳大哥之間很清白,就像兄妹一樣,你不要聽小人之言。」

小人?朱敬祖看看撤過頭的柳月柔,「哈哈,琴操姑娘害羞了,放心放心,我不會對柳兄亂講的,大家心裏明白就行了。」月柔也是這麼說的,所以他一定要誤解到底。

琴操一咬牙,擠出幾顆淚珠,「朱公子,你怎麼能這樣誤會琴操和柳大哥呢?琴操……與柳大哥真的沒有男女之情啊!」

此時柳仲詩踏進園中,正看到琴操委屈垂淚的模樣,大驚失色:「琴操姑娘,出了什麼事?小妹,是不是你又對琴操姑娘說什麼了?」琴操曾說過,月柔對她似乎有偏見,沒想到真是這樣。

這個絕頂的白癡!柳月柔氣往上衝,柳眉一豎,一拳揮向糊塗透頂的大哥,不料被朱敬祖抓住了手腕;於是怒氣轉移到他身上,她揪著他狠揍幾拳才消氣。

柳仲詩阻攔不及,愧疚地看著朱公子又無辜被打,氣得聲音發顫:「小妹,你真是太不像話了!簡直是毫無教養,野蠻……」

「柳大哥,」琴操婉言勸解:「不關柳小姐的事,是琴操自己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琴操姑娘……」柳仲詩急忙安慰又流下一滴眼淚的琴操。哎,像她這麼好的女子怎麼會有人忍心欺負呢?想著又瞪了一眼小妹。

柳月柔別過了眼,再看大哥她會抓狂。

「柳兄,月柔剛才根本沒有說過一句話,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責備月柔太過分了。」朱敬祖也生氣了,這位柳兄自己蠢不要緊,還連累他被月柔打。

「是嗎?」柳仲詩根本不相信,朱兄被月柔打怕了,自然不得不幫她說話。

琴操暗自得意,「柳大哥,我跟你之間純粹是朋友之誼,就像兄妹一樣,你說是不是?」

「啊……是的,是這樣的。」柳仲詩強笑著應道,咽下心中的苦澀。哎,琴操終究對他無意。

「可是,柳小姐和朱公子都不相信,硬說我們有男女私情,這可怎麼辦哪?」琴操又以絲絹拭淚,「琴操真是百口莫辯,難道非要我以死來澄清事實?」說罷悲切地痛哭出聲。

柳仲詩慌忙安撫:「不,千萬別這樣。朱兄、小妹,你們都誤會了。我跟琴操姑娘真的沒什麼,以後不許再亂說。琴操姑娘,你別哭了,他們不會再誤解你的。」待見琴操終於破涕為笑時,他才鬆一口氣。哎,兄妹就兄妹吧,隻要能在她身邊守護她就應該滿足了。

真……真氣死她了,白癡!柳月柔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