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為了這個事煩啊?”蔣一洲的心裏踏實多了,笑著說:“不如這樣吧,我向你媽媽提,要你陪我去朋友那裏玩幾天,我想她肯定會答應,而你嘛,該怎麼你肯定也不需要我教。”
細細一想,如果是媽媽要她去,這樣一來,媽媽肯定不會怨她,立刻眉開眼笑:“好,這辦法好,我這幾天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醫院了。”
“對,快吃吧!張嘴。”葉曉諾心情豁然開朗,蔣一洲的心情也跟著陽光普照。
蔣一洲推掉所有的應酬,就在醫院陪葉曉諾,從昨晚就一直守在醫院,他的西裝外套沾了血跡,被他隨手扔在沙發上,就穿著襯衫,讓司機去酒店給他取了衣服,洗了澡,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對上葉曉諾意味不明的眼,略帶審視的回看她。
“我也想洗澡。”
汗涔涔的,渾身不舒服,洗個澡肯定就舒服了,看蔣一洲洗,她也好想洗,隻可惜頭上有傷,洗澡不方便,也隻能忍著。
“要不要我幫你洗?”蔣一洲調侃的坐在床邊,湊近葉曉諾,鼻子嗅了嗅,故意誇張的皺了眉:“好大的汗味。”
“啊?汗味兒很大嗎,是不是很臭?”葉曉諾想聞一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頭還沒低下去,脖子後麵的神經就拉扯著痛,又連忙抬起頭。
“不臭,很香。”說著還將頭埋在她的懷裏,貪婪的在她胸口猛吸一口氣,酸酸的汗味兒夾雜著淡淡的清香,聞起來很舒服。
葉曉諾嬌笑著推開他的臉:“少來啦,肯定臭死了!”
蔣一洲收起戲謔的笑,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句很不正經的話:“要不要洗澡,我幫你洗。”
聞言,葉曉諾一怔,含羞帶怯的啐他一口:“滾,才不要你幫我洗。”
“那你繼續臭著吧,反正我不嫌。”他說著抱住了葉曉諾的腰,頭往她懷裏賴,好久不曾和她親近過了,好懷念她身上的香,聞了一口就像毒癮犯了,還像繼續聞。
“哎呀,你別這樣,討厭!”他就像個孩子,在她懷裏蹭啊蹭的,還時不時還往她前胸上撞,惹得她臉紅心跳,想起一些不該想起的事。
內心深處不斷的翻騰,溫暖的情懷潮起潮落。
突然想起前不久在網絡上看到一句廣為流傳的話:“當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往往能把這個女人弄得神魂顛倒,覺得他特man,特夠味兒,特浪漫,特霸道特酷特能掌握大局。女人喜歡,甚至崇拜這樣的男人,因為她們覺得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但事實上當男人真正投入愛情的時候就會變成男孩,當你認為那個男人特別耀眼的時候,對不起,他還沒有愛上你。”
嗬,在她的身上,這句話也得到了充分的應驗,現在的蔣一洲就像個孩子,他是真的愛上她了吧!
有這一層認知,葉曉諾還是小小的高興了一下,但很快便被憂慮所代替,因為她不知道他的愛情能持續多久。她在他的心中保鮮期又有多長,什麼時候他就會厭倦她?
突然很佩服過去的自己,可以什麼也不管,隻一味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大膽的勇往直前。
無知者無畏吧,過去的自己確實夠無知,一時衝動,就失去那麼多,買教訓的代價太過慘重。
小手覆蓋在他的頭頂,濃密粗硬的黑發有一些紮手,摸一個男人的頭,把他當孩子來看待,這也許就是愛情吧!
她讓自己暫時沉浸其中,不要想太多。
這一次見麵,他對她無微不至的好,給了她許多不曾有過的全新體驗。
聽著葉曉諾的心跳,蔣一洲滿足的笑著,聞著她身上酸酸的香,閉上了眼睛,時間似乎就在這一刻凝固,他已經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中,不會再失去,他已經害怕失去,對失去充滿了恐慌。
他抱得很緊,緊得葉曉諾覺得呼吸困難。
“你鬆手好嗎,我不能呼吸了。”葉曉諾側頭看他,麵帶微笑,雙眸緊閉,小手拍拍他的俊臉。
“Sorry,我不是故意的。”他的手鬆了幾分,抬起頭,凝眸看她,葉曉諾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眼底倒映著她的小臉。
“沒關係。”
被他看著就會心跳加速,她訕訕的應,別開頭,看窗外的法國梧桐,此時依舊鬱鬱蔥蔥,火紅的太陽掛在天際,正慢慢的下沉,映紅了一半的天空。
“我幫你洗澡。”他壞壞的笑,若不是她有傷在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腹中,吃幹抹淨。
瞥他一眼:“壞蛋!”
“走啦,反正又不是沒看過,你全身的每個部位都已經記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