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葉曉諾,眼神真誠而清澈,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
“你找個私家看護吧,何必自己親自照顧,多累啊!”施蔓凝好像很關心蔣一洲,眼神幽幽的看向葉曉諾,說:“別到時候葉曉諾康複出院,你卻病倒了。”
“我身體很好,沒那麼容易生病。”蔣一洲又說:“你今天不忙了?”
“不忙,明天就會很忙。”往床邊的椅子上款款的一坐,施蔓凝的臉上流露出關切的表情:“你這傷要住多少天才出院?”
“不清楚,醫生沒說,要看恢複情況。”揉了揉鼻子,施蔓凝身上甜膩的香氣讓她鼻子很癢,看到她的臉,心裏就有疙瘩,在這個漂亮的女人麵前,葉曉諾不僅僅是自卑,而且還有危機感,她甚至擔心蔣一洲會再次愛上施蔓凝,那麼美的一張臉,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看不厭,完美的臉太漂亮了。
“哦!”施蔓凝了然的應了一聲,又問蔣一洲:“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淡漠的眼神掃了施蔓凝一眼,落在葉曉諾的臉上,漫不經心的應:“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可以搞定!”
“別那麼客氣,我這段時間都會留在台灣,我等你一起回濱城。”笑容真誠而自然,施蔓凝將手裏的墨鏡又戴在臉上,說:“我先走了,葉曉諾你好好養傷,一洲你也不要太累了,拜拜!”
“嗯,拜拜!”蔣一洲沒有起身,坐在椅子上,看她往門口走,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終於走了!
“拜拜,謝謝你來看我,慢走!”葉曉諾的臉上堆著很勉強的笑,揮了揮手,暗歎,連走路也那麼漂亮,風姿綽約。
笑著朝葉曉諾點點頭:“嗯,應該的。”
施蔓凝的身影消失在門後,葉曉諾還未收回視線,就聽到蔣一洲說:“你不要誤會,我和她分手了。”
“我沒誤會。”笑著應,目光落在蔣一洲的臉上,複又低下頭,目光黯淡,分手了也還是一樣可以再在一起,離婚了也可以複婚,在愛的名義下,怎麼做都合情合理。
“吃醋了?”端詳著葉曉諾略帶委屈的臉,蔣一洲笑著勾起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著他,從她清澈的眼眸裏可以望進她的內心,她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他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她的喜怒哀樂,就像此刻,眸子裏有淡淡的憂傷,讓他也跟著難受。
“沒有。”口是心非,一扭頭,躲開他的手,望著窗外,不願意看他。
“還說沒有。”看她吃醋心裏也有些高興,說明她在乎他,更愛他,眸子裏那閃閃爍爍的光分明就是在說:“我好難過。”
“我不要你陪我,你回去吧,把你的房間退了,住施蔓凝那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她並不想這麼說,更不想把蔣一洲推回給施蔓凝,她真的是吃醋了,還有些賭氣的成份。
他好討厭,為什麼要把她住院的事告訴施蔓凝,明知道她不想看到施蔓凝,故意想氣她嗎?
被葉曉諾的話堵得心慌,蔣一洲的眉頭蹙得緊,急著解釋:“我不是已經拒絕了嗎,我就留在醫院陪你,哪兒都不去。”
“那我怎麼好意思,醫院的條件簡陋,哪裏比得上酒店的舒適,而且回酒店還有美女陪著。”心底的酸澀不斷上湧,葉曉諾說出的話連自己也不愛聽。
“不要無理取鬧,我和她已經結束了,不管她再美,我也不會多看一眼。”不管過去有多愛施蔓凝,現在都已經過去了,美貌不美貌,他看起來都一樣,反倒是葉曉諾,以前並不覺得她漂亮,現在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看,看到她,眼中就再也看不進其他的女人。
“我無理取鬧?你才是無理取鬧!”葉曉諾氣急了,指著自己的鼻子,瞪了蔣一洲一眼,明明就是他不對,告訴施蔓凝她住院的事,還說她無理取鬧,可惡!
沉著臉,頭一扭,不理蔣一洲。
“好好,是我無理取鬧,我錯了還不行嗎?”笑著抓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拍:“生氣了就打我,是我的錯,是我不對。”
“我才不打你,我嫌髒了我的手!”葉曉諾奮力的抽回手,藏進薄被裏,噘著嘴,沒好氣的瞥了蔣一洲一眼,嘀咕一句:“大壞蛋!”
“嗬嗬,我是大壞蛋,你就是小壞蛋。”蔣一洲起身坐到床邊,手捧著葉曉諾的臉,緩緩的將臉靠近,戲謔的說:“就是你這小壞蛋害我變成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