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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簡單的事很容易吧!

算了,這種小事還是不要計較了,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離這個高危險人物遠一點,免得做出什麼意料外的事。輕輕地鬆開環著對方的手,半支起身體,很好,雖然衣服淩亂,但是並沒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看來上次酒後亂性不是我的錯。

我一動,對方立刻就有反應,未戴眼鏡的藍染輕輕地呻[yín]著,然後緩緩睜開那雙褐色的眼睛。茫然的視線對上正上方的我,一下子變得清明。

未等藍染開口,我就先發製人,“我餓了,有吃的嗎?昨晚好像喝多了,沒有吃晚飯。”

然後就見到我們親愛的藍大Boss嘴角略微抽搐,半天才無奈地淡笑:“……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嗬嗬,看人藍染變臉果然很有成就感。

最終還是我親自下廚,因為起得太早,番隊還沒準備早點。遞給藍染一杯紅茶,嗅著那淡淡的紅茶香,我深吸一口氣,飽餐之後來上一杯茶,真是享受啊!在通靈王的日子,整天除了發呆就是做飯,才造就了我現在的好廚藝,果然凡事隻能靠自己。

翻開藍染丟給我的真央的教科書,前麵全是洗腦用的政治,粗略地看了看,直接翻到鬼道那裏,上麵沒有白打和斬術,看來還要去真央親自確定才行。正恩考間,藍染突然出聲:“好,是誰?”

大腦還未反映過來,身體已經反射性地回答了:“前夫。”話音剛落,這裏的氣氛突然變得危險,後知後覺地抬頭,麵前的藍染笑得相當溫和,溫和得讓我心裏發毛。其實從上次同床共眠後,我就發現藍染對我有種奇怪的放縱,隻要不超過他的底線,他就不會管我做什麼。

玩具?感覺又不太像,手下?這種態度根本不可能,情人?他的眼中根本沒有愛戀。果然想太多對我的大腦不太好,這不,頭開始痛了。想歸想,還是老實地回答問題,因為現在的藍染看起來非常危險。轉開視線,注視著茶杯中那一縷縷上升的水汽,“我昨天叫出了他的名字嗎?因為他一直是穿著一身白色和服,所以昨天可能看錯了。”

“其實他也不能算是前夫,因為在我們成親的那天晚上,出了一點意外。我的靈魂受了重傷,昏迷了好幾個月,醒來的時候,他又忙著家族的事,後來我們就分開了。”停了停,發現四周好像恢複正常了,才接著說:“可能是他對我毀容的臉感到愧疚,所以我提出離開時,他也沒有為難。我和他隻是家族聯姻,後來我就在他的掩護下逃離了,然後不小心就來到了這裏。”

半真半假的說辭,信與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間。“藍染隊長!”叫住對麵不知在想什麼的藍染,指了指已經大亮的天空:“你應該去工作了。”

“那我晚上再來喝茶好了。”藍染溫和地笑著,同時像前幾次一樣輕撫我的長發,那語氣是明顯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身體明顯因為他的接近,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馬上就化作無力:“好!”

不要突然靠過來好不好,我的心髒受不了太大的驚嚇,還有這種對待寵物的方式你是從哪裏學來的,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藍大Boss的惡趣味了,好像對待雛森也是這樣。

等到藍染的靈壓徹底離開後,我才若有所思地輕撫剛才被藍染碰到的地方,寵物嗎?感覺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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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死神——七席 ...

我再次見識到,有一個漂亮的外殼有多麼方便,比如可以明正言順地逃隊。很輕鬆地隱掉自身的靈壓,進入了真央靈術學院,有一把風係的斬魄刀真是好啊。

坐在白打練習場正對麵的樹枝上,看著藍染用溫和的麵具,誘騙一批批無知的未來幼苗,微勾嘴角。再虛偽的麵具,如果深入骨髓,那麼虛假也會變為真實。藍染,真正的你,也會有脫不掉虛假的一天,就如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