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劍?”

“勝邪。”席清仰頭驕傲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唐采兒伸手摸了摸,“哎呀呀,這就是傳聞中歐冶子所鑄五大名劍之一啊。好劍啊!果然好劍啊!”

席清嫌惡的遠離唐采兒的毒抓,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劍鞘,“你要幹什麼你?”

“嘿嘿。湛盧劍與勝邪劍貌似是向來不分離的哦~席兄有勝邪劍,那湛盧劍應該也……”

“無恥匪類!吾等食不果腹之窮生,爾等妄想剝奪吾家至寶!”

唐采兒奸詐的笑了起來,“哎呦喂,這麼說,是在您席家堡嘍?”

“喂,你自己用一把就夠了啊,幹嘛占著兩把寶劍!很浪費的啊!”唐采兒斜眼滿臉不讚同。

“休想!”席清冷哼一聲,轉身不理會唐采兒。

“我給你一百兩,換你一把年久失修的破劍,值得的~”唐采兒走到席清麵前,衝著他咧著無害的笑容。

“休得侮辱寶劍!”席清憤然道。

“小氣!”唐采兒翻了個白眼,不再索要。

白癡夜看了看兩人,而後和唐采兒一個鼻孔出氣,衝著席清一哼,“小席席真小氣。”

“我……”席清啞口無言,值得提及另一件事,“唐兄,秦夫人的毒可解了?”

唐采兒臉色一窘,點頭不語。

“為何唐兄臉色如此難看?莫非邢胤那廝不肯歸還緋色琉璃?!”

“不,他會還的。我隻是有些疲憊而已。”

席清低頭想了想,看著唐采兒張了張口,又尷尬的咬起了下唇,別過臉去不再多語。

唐采兒看著他別扭的樣子實在好笑,“席兄,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要送我湛盧寶劍?”

“多……多謝。”席清磕磕巴巴的吐出兩個字,倒是把唐采兒弄得一愣。

“如不是唐兄幫忙,在下絕對拿不回緋色琉璃。”席清抽搐了下嘴角,看向唐采兒,竟是回眸一笑。媚眼含羞,丹唇逐笑,嚐矜絕代,複恃傾城姿。

弄得唐采兒心神恍惚,隻得癡癡道:“美女……”

“混賬!你罵誰呢你!”席清再次暴走,麵目猙獰的看向唐采兒。

唐采兒瞬間覺醒,看著眼前這個猥瑣的麵容,暗罵自己剛才居然覺得他是美女,隨即啐了一口,“老子我誇你呢,真是不識抬舉!”

“你才是個女的呢你!本少爺是純爺們兒!休得侮辱!”

“哈!哈!哈!夜兒,不理他!咱走~”唐采兒翻了白眼,拽起白癡夜的手,大步向院口走去。

行至院口,管家帶著幾名丫鬟走了過來,見到唐采兒恭敬的彎腰道:“正巧,主上正讓老朽來請幾位去前廳用膳。”

唐采兒雙眼一亮,“勞煩帶路。”

白癡夜笑眯眯的跟上,而席清則是想要矜持一把不吃賊人的糧食,卻不料那兩個毫不忌諱,早已樂顛顛的走了好遠,於是隻好作罷,昂頭前行。

來到前堂,一張大桌上已經備好了酒菜,邢胤和秦酈坐在諸位上隨意聊著,見唐采兒等人進來,秦酈作勢要站起來,卻被邢胤一把拉回座位。

唐采兒也不介意,笑嗬嗬的拱手一拜,“邢樓主,秦夫人。”

秦酈一雙水眸望了眼唐采兒,想起方才引蠱的場景,不由得雙頰不由得染上緋紅,低下頭去羞澀的不能言語。

席清挑了挑眉頭,而後鄙夷的看了唐采兒一眼,心裏暗道:好你個唐景,連邢大魔頭的家眷你都敢勾引,好色小生。

唐采兒拉著白癡夜在桌邊坐下,席清隨即瀟灑落座,黑著臉不發一言。

邢胤舉起酒杯,“本座敬唐公子一杯,謝過唐公子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