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口。
“哦對了,差點忘記。”紫飛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掏出手機,“喂?你現在就下班吧,我馬上和客戶去吃飯,你也順便一起吧。”“啊?怎麼?”“嗬嗬,你啊,還不死心哦,好吧,吃完就早點回家,知道嗎?”
掛了電話,紫飛微笑著說道,“她說,她要和那個朱總一起吃飯,看看能不能把她那衣服的事情做好,不能和我們一起了。”
“哈哈,你不擔心她被人家騙了?”言靜哈哈大笑起來。
“唉,她這樣的女人,不把別人騙了,我就謝天謝地了。”紫飛無奈地笑了一聲。
車上,梁軒晴依舊坐在英俊的旁邊,看著前麵紫飛帶著言靜正開著車,後麵跟著自己的老總以及客戶,梁軒晴歎了口氣,“忽然感覺我們,就是附屬品一樣。”
“是啊,陪酒的。”英俊笑了笑,“沒什麼的,又不是不讓你吃,多吃點,對得起咱們的胃就行了。”
下了車,英俊看著停在前麵紫飛的車,又嘖嘖了幾聲,“乖乖,瑪莎拉蒂,我能開著它逛個十公裏,死也值得了。”
豪華優雅的英式餐廳,眾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紫飛優雅地笑著,“中國的菜,你們還吃不慣吧?”
“是的,全是菜葉子,還不是太適應,而且筷子真的好難用。”理查德笑著說道。
“是啊。”旁邊的傑森也開了口,“這裏飯店的菜怎麼還特意把樣子做的那麼複雜,很像藝術品,不像是用來吃的。”
除了梁軒晴和言靜能聽懂,會心地笑著,其他三個中國人都是一臉茫然加鬱悶,孫誌成歎了口氣,這樣的場合下,自己一點也不像個老總。
“嗬嗬,中國人對美食研究的很深奧,和法國人的風格一樣,但和追求簡單飲食的英國人,就差別很大了。”紫飛淡淡地笑道,“服務員。”
“您好,請問需要點什麼?”服務員掏出菜單,準備給紫飛。
“泰斯達先生,你是主人,你來點吧。”看到紫飛要把菜單給自己,理查德趕緊推辭。
“好吧,那我就隨意點了。”紫飛把菜單送還給了服務員,梁軒晴很疑惑,不看菜單?
“炸雪魚配炸馬鈴薯,烤牛肉配約克郡布丁,鬆餅酥餅,都柏林大蝦,牛津桔皮果醬,斯蒂爾頓乳酪,溫斯萊台爾乳酪,煎雞蛋,土豆燴羊肉,烤鵝填栗子餡,牛尾濃湯。”看著服務員快速的記完,紫飛又淡淡地笑著,“再來兩瓶英國衛兵金酒吧,配些檸檬片和冰塊。”
“哈哈,這個酒在我們那很流行的,泰斯達先生,你很了解我們的口味嘛。”傑森哈哈大笑。
“嗬嗬,是的。”紫飛笑著回應,又對著梁軒晴等人說起了中文,“你們,還要點些什麼嗎?”
所有人都癡呆一般地搖了搖頭,已經點了這麼多,哪好意思繼續再加,就算還想點,也不知道這裏還有什麼菜和酒。
開始當陪客
“老公,我今天不回來吃了,公司要應酬,你自己要記得吃飯哦。”
沈皓看著信息,無奈地笑著,又望著自己做了一半的飯,歎了口氣,回了信息,“好的,你自己乖乖的,結束了就早點回來休息吧,記得把門關好,別再給別人開門了。”
沈皓胡亂的把剩下的一切弄好,隨便吃了兩口,怕梁軒晴回來還會餓,把飯菜準備好在了桌子上,然後一下躺到了床上。看著房頂那盞很普通帶著黑色灰塵的白燈,想起了蕭若然給的那個房子,那個吊燈組合,沈皓忽然又有一種糾結的感覺撞擊在了心裏。是的,我要那東西,我要那樣的家,不過,我要我自己賺到,哪怕是靠著像可米那樣說的陪酒,那也是自己努力掙到的。
時間一晃而過,七點都已經過去大半了,沈皓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門,提前把梁軒晴的內衣褲收了起來,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的房間門,沈皓已經不是憤怒了,而是說不出的感覺,和無奈很像。
一切完畢了,天已經完全的黑暗下來,路上車輛的聲音變得更加明顯,這不過是個普通的一夜,沈皓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之前收到的幾百塊錢小費,藏在了自己的衣櫃裏。
渾沌沌不清,迷茫茫不明,失去了方向,失去了目標,開始了彷徨,未知的恐懼和過往的悔恨又重新開始吞噬著自己的靈魂,那抑或存在的自我,隻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閃著微弱的金光,好似近在咫尺,仿佛遠在天涯,如同觸手可及,就像路長日暮···
布魯斯卡裏,換好了衣服,沈皓剛要和其他人一起出去當迎賓,可米一下喊住了沈皓,“沈皓,別去了,老板馬上來,和你說事。”
沈皓愣了一下,拿下了橫幅,交給了同事,然後走到了可米的麵前,“怎麼了?什麼事?”
“我把你昨天的事情說了一下了啊。”可米壞壞地笑了一下,“老板說可以的,不過有些事情要和你確定一下。”
“我···”沈皓想了起來,昨天和可米說,想要當陪酒,雖然的確真的下過決心,但是現在似乎真要去做了,沈皓又開始猶豫了,這算是背叛嗎?